拓拔玉兰灌得急,悉数咽下那一碗药,她呛得急急咳嗽,好容易等到能够开口说话,她哑着声音:“你给我喝了什么?”拓拔玉兰扯开嘴角一笑,一把扯起她,一手抚过她腕间,轻轻使力,轻易被封锁了她的大穴。拓拔玉兰淡笑:“干什么?”一双媚眼顾盼琉璃:“当然是要你看着我与晖川将军成婚了。拓拔玉兰轻笑,道:“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你毕竟
一语中的,拓拔玉兰几乎是立刻便变了脸色,她捏着肖凝婉的手指忍不住收紧。
肖凝婉吃痛,却仍然挂着一抹笑容,她知道自己猜中了,不,不是猜中的,从拓拔玉兰的眼睛里便看得出来,她已经动了情。
一个一生都做了他人棋子的人,一旦动了心,便是万劫不复之地,她很好奇,她接下来,会选择怎么做。
但是此刻却容不得她多想,因为某个女人,已经彻底的被惹毛了。
肖凝婉被她掌控着,不得动弹半分,她若是要如何她根本没有半分自保的能力,陷入嫉恨的女人是最疯狂的。
拓拔玉兰一双凤眸泛着红光,她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已经怕的要死,身子在不住的颤抖,可她还在死死忍耐着。
拓拔玉兰忽而扯出一抹笑容,三分狠绝,像极了罂粟花,致命又绝美。
她很快便命人端上了一个碗,肖凝婉一见那一个碗,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挣扎,但是身子都被控制住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肖凝婉眼中盛满了惊恐,拓拔玉兰却不管不顾,捏着她的嘴巴给她灌了下去,肖凝婉却不肯张口,死死闭着嘴巴。
拓拔玉兰眸中光亮一闪,道:“你放心,这不是什么打胎药,我暂且还不想让你的孩子出事,只要你乖乖地喝下这一碗药,我保管你的孩子无事。”
肖凝婉闭着嘴巴,瞪着她显然是不信,拓拔玉兰失去了耐心,一掌拍在她的肚子上,力道不重,有所控制,不会伤到她腹中孩儿。
肖凝婉顿时惊呼出声,如她所愿张开了嘴巴,拓拔玉兰便趁机给她灌了下去。
拓拔玉兰灌得急,悉数咽下那一碗药,她呛得急急咳嗽,好容易等到能够开口说话,她哑着声音:“你给我喝了什么?”
拓拔玉兰扯开嘴角一笑,一把扯起她,一手抚过她腕间,轻轻使力,轻易被封锁了她的大穴。
拓拔玉兰淡笑:“干什么?”一双媚眼顾盼琉璃:“当然是要你看着我与晖川将军成婚了。”
拓拔玉兰轻笑,道:“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你毕竟待在府中三年了,他早已厌弃。那日你伤了我的脸,若不是看在你腹中孩儿的份上,怕是已经将你杖毙,将军啊……对你已然没有半分情意。”
肖凝婉扯开嘴角一笑,欲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大睁着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她,只见拓拔玉兰抬手抚过她额角的发,道:“我说了,那药不是害你孩子的,只是叫你从此……不能再说话!”
肖凝婉大睁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她毒哑了她!而现在,她被她锁住穴道,竟然连动弹都不能!
拓拔玉兰牵着肖凝婉的手,带着一步一步往外走,肖凝婉惊恐地看向了一旁的小碧,可惜小碧早就已经被他们给敲晕了。
肖凝婉只得跟着拓拔玉兰走,待到了大厅里,人群正攒动着,黑压压一片,有个别匈奴人,但是大多都是宁国人。
肖凝婉心下疑惑,却被拓拔玉兰吩咐着让人带去礼堂中央,混在人群之中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