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翁颖说道。“在这里停车就好,免得被别人看到我从您车里下来,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邵驰说着,轻声道谢后,抱着文件箱下了车。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笔直。后背绷得很直,背影倔强。“二爷,这位徐小姐还挺有意思的。陆鸣笑嘻嘻的,二爷送人本就稀奇,居然还不让他送到门口。“哪儿有意思?”陆鸣愣住,随即转移话题,“俞老说过两日能来趟江城。他是
邵驰几乎不说脏话,但陈柏安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她辞职,真的让她忍无可忍,反正在翁颖面前,自己早就颜面尽失,也不在乎爆粗口。
还没到徐家所在的玉龙湾别墅区时,邵驰就提前叫停车子。
“还没到。”翁颖说道。
“在这里停车就好,免得被别人看到我从您车里下来,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邵驰说着,轻声道谢后,抱着文件箱下了车。
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笔直。
后背绷得很直,背影倔强。
“二爷,这位徐小姐还挺有意思的。”陆鸣笑嘻嘻的,二爷送人本就稀奇,居然还不让他送到门口。
“哪儿有意思?”
陆鸣愣住,随即转移话题,“俞老说过两日能来趟江城。”
他是翁颖的私人医生。
翁颖点头,又看了眼邵驰的背影,示意陆鸣开车。
**
邵驰回家时,只有几个佣人在忙碌。
她随口问了句,“叔叔婶婶都不在家?”
佣人斜了她一眼,轻哼道,“居然问出这种话,真是没良心,先生住院都不知道。
邵驰愣了下,给李淑英打电话。
当她赶到医院时,冯征还没醒,正在输液,李淑英则坐在床边抹眼泪。
“婶婶,出什么事了?”邵驰问道。
“还不是陈柏安那白眼狼,你叔叔好不容易拉了个大客户,又被他抢走了,他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急火攻心,在公司昏过去了。”
“我到医院时,听说你辞职了。”李淑英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就没第一时间通知你。”
“陈柏安也太狠了,这是要把咱们家逼上绝路啊!”
……
邵驰想质问冯征,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
但他此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李淑英红着眼不停抹眼泪,多年的养育之恩,她一直将李淑英视作母亲般的存在,见不得她难受。
“婶婶,您别伤心,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邵驰安慰道。
“宁宁,你能不能去问问陈柏安,他究竟想怎么样?让我去求他,我可以,只要他能放过徐家,让我做什么都行。”
“对!我去求他,我现在就去找他!”
李淑英说着就往外走,邵驰急忙拦住她,“婶婶,还是……我去问问他吧。”
邵驰拨了电话,接通后,那段传来陈柏安的嗤笑。
“怎么?后悔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求我。”
邵驰咬紧牙关,“你真无耻ᴊsɢ。”
“今晚,来我们的婚房。”
婚房一词,刺痛着邵驰的心脏。
“邵驰,我可以等,但是徐家怕是等不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陈柏安说完就挂了电话。
“宁宁,他怎么说?”李淑英见她挂了电话,急忙上前询问。
“没说什么。”邵驰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您好好照顾叔叔,我回家取些日用品过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您随时跟我说。”
“听你说话的声音,像是感冒了,你快回家休息,记得吃药。”
邵驰瓮声点头。
从医院离开时,她坐在车里发了很久的呆,才开车到了她和陈柏安的婚房。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
当她输入指纹锁进屋时,沙发上,一对男女身体交缠,听到开门声,女人只愣了下,仍跨坐在陈柏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