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挑眉,想了想才发觉自己叫错了:“不好意思啊学姐,我之前做了个梦,梦里我就是这样叫你的。“什么梦?”林知夏声音微颤。萧扬没觉察到她的异样,神情严肃了几分:“我说了你别觉得我是胡说。“好,你说。林知夏握住冰棍的手指泛白,整个人像铉一样紧绷。“我梦见我没有到民航学院来念书,而是去了国外,毕业回国后在华北航空
周五下午没什么课,学院的人陆陆续续都回了家。
图书馆门口也静悄悄,天气也早就不再闷热,很多店铺的冰柜都换了汤圆和饺子,不再继续卖冰棍。
看着小跑过来的萧扬,林知夏的情绪有些奇怪,心口密密麻麻的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悦,又像是很久之前的愿望时隔多年被实现的满足。
萧扬气喘吁吁的将冰棍递过来:“机长,给。”
林知夏愣住,脑子的一闪而过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自己是重生回来的,那萧扬会不会也……
见她不接,萧扬又将外面的纸包装祛除:“之前不是说想吃,现在可以吃了。”
林知夏的心跳快了几分,接过冰棍小心翼翼的试探:“萧扬……你为什么叫我机长。”
萧扬挑眉,想了想才发觉自己叫错了:“不好意思啊学姐,我之前做了个梦,梦里我就是这样叫你的。”
“什么梦?”林知夏声音微颤。
萧扬没觉察到她的异样,神情严肃了几分:“我说了你别觉得我是胡说。”
“好,你说。”
林知夏握住冰棍的手指泛白,整个人像铉一样紧绷。
“我梦见我没有到民航学院来念书,而是去了国外,毕业回国后在华北航空做了副机长,而你就是我的机长。”
萧扬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林知夏的神色,见她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才接着往下说:“那时候我也回来没多久,只听你说起个有个相爱多年的丈夫,后来才知道那个丈夫就是许暮洲……”
林知夏脸色骤白,她蜷紧了手指:“后来呢?”
萧扬却不说了,话锋一转:“后来就那样……我这次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千万不要和许暮洲在一起。”
林知夏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是好心过来提醒我?那为什么要带冰棍?”
“听曲静之说你喜欢吃。”
萧扬抬眼,毫无心理负担的撒谎。
手里的冰棍要化不化,林知夏情绪复杂。
她张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熟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温瑜。”
两人回头望去,正是刚刚谈论过的许暮洲。
许暮洲目光沉沉,冷眼扫过萧扬:“我给你发信息,你为什么不回。”
看着来势汹汹的许暮洲,萧扬下意识将林知夏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你来做什么?”
“温瑜,你忘了吗,之前你还同意了这周五陪我去看电影。”
许暮洲压制着胸腔内的翻涌的情绪,尽量控制自己不让嫉妒占了上风。
他直接忽略萧扬,看向后面的林知夏。
“现在不想去了不行吗?”萧扬眉头紧皱。
林知夏拽了拽萧扬的衣角,示意他让开。
萧扬担忧又急切:“别上他的当,你忘了我刚刚给你说的吗!”
当然没忘,所以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林知夏眼神坚定:“你先走,我单独和他聊聊。”
萧扬虽然不赞同,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
自己默默走到一边,正好是听不见说什么又能看见人的距离。
只剩他们两个人,林知夏直奔主题:“我和你没可能,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听见林知夏让萧扬离开时,许暮洲眼里闪过欣喜,但此刻他的脸又冷了下来,像是腊月的寒冬:“是因为萧扬?”
林知夏不再开口,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许暮洲眼底闪过一抹痛色:“还是说,你也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