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纪陵宣同父同母,又怎么会被一个外人离间?他的态度坚决,谢丞相也不好直接挑拨,只好拐着弯来。“可是,皇上,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是不是要催催了?不要误了皇上的大计。其实萧睿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只是纪陵宣作为一个皇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假扮了那么多年太监,这些年也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更何况那个小太监中了自己的毒,自己这个七弟最是重情重义,不会放着小太监不管的
听着南安王的话,纪陵宣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他笑了笑:“那倒也是我的荣幸。”
晚上回到房间,纪陵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他没想到,南安王还记得自己的这些小毛病。
明明自己幼年时与这位兄长见面并不多。
心情有些复杂,纪陵宣一夜未眠。
此时的朝中,谢丞相正在和萧睿说着话。
“皇上,纪陵宣到现在还没有传回来一丝消息,会不会,他已经站在南安王那边了?”
萧睿听着,眼神沉了沉:“不可能。”
他和纪陵宣同父同母,又怎么会被一个外人离间?
他的态度坚决,谢丞相也不好直接挑拨,只好拐着弯来。
“可是,皇上,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是不是要催催了?不要误了皇上的大计。”
其实萧睿心里已经有了怀疑。
只是纪陵宣作为一个皇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假扮了那么多年太监,这些年也为自己做了很多事。
更何况那个小太监中了自己的毒,自己这个七弟最是重情重义,不会放着小太监不管的。
另外一个声音又在对他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睿沉沉地想。
等南安王解决了,自己就剥去纪陵宣的一切身份,给他随便一块贫瘠的封地让他去自生自灭好了。
自己现在还用的到他。
他挥手招来了外面候着的大太监:“朕要写一封亲笔信,快马加鞭送去给纪陵宣。”
纪陵宣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陆鹤年此时也已经到了南安王府。
看着手中充满了斥责的信,纪陵宣将纸转身在火盆中烧掉了。
信送的很隐蔽,南安王府的人并没有发觉。
纪陵宣最近也差了很多,只是自己从各个方面找了,都没有找到南安王谋反的证据,也就是说,南安王根本没有谋反的念头。
但是萧睿肯定不会相信,并且,他也说了,如果没有找到南安王谋反的证据,自己就要做一份。
他叹了口气。
滁州离京城虽然有些距离,但是消息倒是很灵通,已经开始有人讨论谢丞相给皇上进献了美人,皇上不理朝政整日寻欢作乐的事儿。
纪陵宣本来不愿意相信,但是他也明白,这是谢丞相能做出来的事。
谢丞相向来狼子野心,自己在京城里的时候还能压制一二,如今自己走了,他巴不得多讲些萧睿爱听的,让萧睿开心。
而萧睿也不是那种不近美色的人。
楚铃被陆鹤年叫了过去。
她在路上便无精打采,知道自己去了肯定要被说。
果然,一过去,就看见陆鹤年背着手站在那儿,听见楚铃的脚步声,转了过来。
“舍得来啊,为师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了。”
楚铃哭丧着脸:“师父,我很努力找了,找不到啊。”
陆鹤年叹了口气:“京城里的局势已经紧张起来了,现在的情况,皇帝应该要对南安王下手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楚铃闷闷地点了点头。
果然,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