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溯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她的容颜,突然用力一捏,低沉着声音道,“研制解药,也不要忘了你的另一个任务。“自然不会忘。瞥了眼摄政王住所的方向,华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这抹情绪被殷溯捕捉到,他神情有些不悦,“怎么,你不忍心杀掉你这青梅竹马了?心内可是换了人,我好生心痛啊。殷溯面上做出悲痛的样子。华嬗心里岂能不知他的表演,也不戳破,只心疼似的摸着他的胸膛,“
从外面进来的殷溯推门而入,便看到美人撑着桃腮皱眉的景象,夜晚的风很凉,将美人的发梢卷起,如梦如幻的飘荡在空中。
殷溯再一次在内心感叹了一番绝世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
“这么晚了,还不睡?”殷溯轻声道,轻轻的走近华嬗,看着她纸上的东西。
都是些中药材的名字,殷溯一挑眉,诧异道,“莫非是解药有了进展?”
“初次诊断,解药我还在进一步的深思中,哪有这么快,我又不是神医。”华嬗见到来人,便撤去了面色的深思,转而妩媚的撩开肩头的衣服。
圆润如玉的肌肤在半黑暗中散发出别样的光泽。
让殷溯体内的无名之火,再一次燃起来。
“你可真是个妖精,不断地点火。”殷溯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她的容颜,突然用力一捏,低沉着声音道,“研制解药,也不要忘了你的另一个任务。”
“自然不会忘。”瞥了眼摄政王住所的方向,华嬗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这抹情绪被殷溯捕捉到,他神情有些不悦,“怎么,你不忍心杀掉你这青梅竹马了?心内可是换了人,我好生心痛啊。”
殷溯面上做出悲痛的样子。
华嬗心里岂能不知他的表演,也不戳破,只心疼似的摸着他的胸膛,“他纵然是我的发小,也不得你的地位啊,你可是我心尖上的人,我们说好了要弹琴跳舞的,岂能为了他,破坏大计?”
“嬗儿知道我的心便好,我与那梁沫儿是逢场作戏,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殷溯反手握住那如玉的小手,感受着美人的细腻肌肤,又好声的哄了几句华嬗。
华嬗心内跌落到了谷底。
殷溯啊,殷溯,你当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很好哄的女孩?
“阿溯可要记住今天的话哦。”面色妩媚至极,华嬗勾着他的脖子,玉腿也从衣裳里滑落传来。
引得殷溯低吼一声,将华嬗摁在桌子上,狠狠的宠爱了一番。
期间,桌上的墨水被打翻,掉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黑色的花朵,华嬗趴在桌子上,身体不断地沉浮,看着那黑色花朵,眼里涌出一滴泪来。
或许,我们今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过完余生了。
第二日,摄政王来找华嬗时,看到一个猥琐的人影在后院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那人是个胆小的,被摄政王一叫,居然什么都说了。
原来这人是白莲派来的,要将一套西南难民用过的被褥和餐具,都换给华嬗用。
“原来是她。”青容面露怒气,想着这白莲在他府里也是个祸害,不如就此除去,便令人将那西南人放了。
“我今日将你放了,但是你要替我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白莲,敢伤害我的嬗儿,我要让她尝尝瘟疫的痛苦。”
那西南人赶忙跪下来谢恩,提着那袋东西急急忙忙的逃走了。
“从今天开始,将白莲软禁在院中,任何人不得与她见面,直到她感染瘟疫的那一刻为止。”青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