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他二人便在山林下的一处小屋中住了下来。苏木每日早晨上山采药,回来以后便为封无尘换药,下午二人便在这泗水河畔,一人吹笛,一人起舞。封无尘看着眼前女子的每一个转身、回眸,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舞似曾相识。可他素来不爱这些,是以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最后索性饶过自己,专心吹笛了。一曲终了,苏木额角有汗水滴落,脸色看
封无尘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还是躺在那片山林之中,不同的是,此时已是夜半时分。
苏木就躺在他的身边,睡得正安稳。
令他惊喜的是,他身上的伤处,竟已有好转之势,这让他对苏木的身份不禁产生了一丝好奇,不过比起苏木的身份,她的医术显然更为重要。
天色渐渐明亮,封无尘一夜未眠,终于等到苏木醒来。
“你何时醒的?“
“大概,三个时辰前吧!”封无尘答道,“不知姑娘是如何治好我这伤的?”
“哦,本姑娘医术了得呗。”苏木答得理所当然,封无尘也没再追问,闻言也只是失笑。
“不瞒姑娘,我此番来京,为的便是寻一医术了得之人,解我之困局。以姑娘的天赋,想必能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姑娘可愿随我,去一趟西南?”
苏木愣了愣,过了片刻才笑着说道,“好啊,不过,何时去,得我说了算。不过你放心,不会太晚。”
封无尘觉得眼前这个姑娘似乎格外爱笑,可不知为何,他却总觉得这个笑里藏了些旁的东西。
“好。”
“另外,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姑娘但说无妨。”
“我看你腰间挂着这玉笛,想必你应当是个通音律之人。我自幼练一支舞,却苦于无人伴奏而不得章法,所以,想请你为我伴奏可好?”
封无尘心道,这姑娘倒是会提要求。
放眼整个大郇,能得他一曲的人屈指可数,更遑论是伴奏,不过他倒是也不觉冒犯,爽快地答应了。
煦煦暖阳,浅浅微风,淡淡花香,潺潺流水,渺渺清音,翩翩佳人。
自那日后,他二人便在山林下的一处小屋中住了下来。
苏木每日早晨上山采药,回来以后便为封无尘换药,下午二人便在这泗水河畔,一人吹笛,一人起舞。
封无尘看着眼前女子的每一个转身、回眸,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舞似曾相识。
可他素来不爱这些,是以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究竟是在何处见过,最后索性饶过自己,专心吹笛了。
一曲终了,苏木额角有汗水滴落,脸色看起来似是有些疲惫,竟险些失足跌倒。
幸好封无尘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怎么回事?可是有何不适?”
苏木擦了擦汗,退开两步,又笑,“无妨,有些累罢了。你替我伴奏了这么些时日,觉得我这舞跳得如何?”
“似庭前花落,既凄,且美,甚好,不过,若能少些凄凉之意,许是会更好?”封无尘虽不爱这些,却颇会欣赏。
“既是献祭之舞,自然该有凄意。从前我总摸不透,以为美便足矣,今日听你一言,方知症结所在。原来从前摸不透,不过是时机未到……”
“什么?”封无尘没听明白。
“没什么,我是说,明日我们便去西南吧!”
不知为何,封无尘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