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宴琤这次醉的程度不一样,还是前世他已经在白依依那儿乱过性才回的家?一想到他前些天中了药去了白依依那儿,可能用亲过白依依的嘴亲了自己,姜稚晚就觉得恶心到不行。她更用力地擦起嘴来。漱了好几次口,又好好泡了个澡,姜稚晚才感觉好了一些。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她看到微信有未读消息。打开一看,是笔五千块的转账。
姜稚晚见岑宴琤恢复了平时的语气神态,更加确定他刚刚是在装醉耍她了!
她气得快步往前走,把岑宴琤甩在了身后。
一阵淡香飘过,姜稚晚的倩影已然远离。
岑宴琤给陆辰南发去了消息:【陆氏海湾项目的合作意向书驳回。】
都不等陆辰南回信息,他关掉了手机。
……
周天成担心BOSS醉得太厉害,便和司机一起到饭店来接。
让司机侯着,周天成走到了雅间的门口。
这会儿BOSS坐于雅间的长椅中,单手撑着额头,俊眉稍蹙着,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正准备开口叫声“霍总”,就见姜稚晚一手拿毛巾,另一只手藏在毛巾底下,从餐桌那边关切地走到了BOSS身边。
周天成识趣地闭了嘴,看姜稚晚用毛巾轻轻擦起了BOSS的额头。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姜稚晚的温柔体贴,就见她将另只手中抓的东西“不经意”地往BOSS的领口扔了进去。
“哗”一下,东西触到肌肤,BOSS被刺激得一下坐直了身子。
动静大得屋内其他人都朝他看了过去。
“砚辞,你没事吧?”其中一个贵妇关心问道,“啊,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几块,还有裤子……”
妇人这一叫唤,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BOSS的衣服和裤子上。
他的蓝色衬衣上确实有几处湿印,而他裤子的尴尬部分则是一滩水渍……
虽觉得很离谱很不可思议,但大家还是很有默契地选择了集体沉默。
BOSS也发现自己裤子的不对劲,他俊脸猛地一黑,冷眸瞪向了姜稚晚!
姜稚晚一脸关切和紧张,“你、你真是喝得太多了,连……都憋不住了?”
她特意省掉了那个尴尬的字眼。
“但没关系,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姜稚晚非常照顾BOSS的情绪,“在这儿的都是亲人,没人会笑话你的。是吧,表姑?”
“是是是!”被点到名的贵妇连连点头附和,“其实也是正常的,有时候喝多了就以为自己在做梦,就会……”
BOSS再听不下去,他黑着脸直接往门边走来!
周天成连忙将嘴角的笑意收起,十分恭敬地道:“霍总,车在外边。需要我扶您么?”
岑宴琤寒戾地扫了他一脸,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周天成跟了过去。
姜稚晚拿着包,一脸歉意跟众人道别:“今天实在是给亲人们添麻烦了,但请你们都把这事给忘了哈,谢谢!”
她还郑重其事地给大伙儿鞠了个躬,方才走出雅间。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还有长者摇头叹息:“砚辞看着挺稳重,怎么会……唉,忘了,大家都不许再提这事!”
姜稚晚坐到车里,实在憋不住发出笑声。
“姜稚晚!”岑宴琤铁沉着脸寒声叫她,“敢用冰块耍我!”
“就允许你耍我,我不能耍你?”
“你!”
“噗——”
岑宴琤坐直身体时,姜稚晚又看到他一片水渍的裤子,噗笑出了声。
前排司机一脸莫名,周天成则在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这一生的悲伤事,才能努力不让自己也跟着笑出声。
“你再笑一下试试!”
恼羞成怒的岑宴琤凶狠地捉住了姜稚晚的手腕。
姜稚晚的手被抓得有些疼,她看着岑宴琤冒着凶光的眼睛,知道他真生气,她不能再笑下去了。
可一想到雅间里大家不敢置信与欲言又止的表情,姜稚晚非但没憋住,还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甚至还因笑得太可乐,腰都弯了下去。
见此,周天成暗暗替姜稚晚的不知死活捏了把汗,为了不被无辜受累,他悄悄地升起了阻隔板。
岑宴琤看着哪怕被他威胁,还是笑得停不下来的姜稚晚。
她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泪花从她眼角泛出。
红润的小脸上没有不甘,没有疏冷,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厌烦讥诮。
只有肆意又明媚的笑容。
她的皓腕还被他握着,她的馨香钻入了鼻尖。
明明十分暴怒的岑宴琤,心头的怒火诡异地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干渴与闷热。
他需要解渴。
看到姜稚晚的樱唇,他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拖,低头吻了上去。
为防止她挣脱,岑宴琤的另只大掌从后腰往上将她锢于胸前。
突如其来的吻让姜稚晚又懵又怒。
但她根本无法挣开,岑宴琤的双臂像铁般禁锢着她。
像是不爽她侧坐于座椅,他边在她唇上辗转,边还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他的腿上!
这种暧昧又亲密的坐姿让姜稚晚气得直从喉间发出低吼,“呜!”
她拼命想抽出手甩岑宴琤的耳光,但醉酒的岑宴琤力气比平时更大。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整个人往椅背上压去!
前排的周天成感觉到了一股冲击力,隐隐猜到后排两人的“战争”已升了级。
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催着司机,“快点开。”
慢了可能要被“战火”波及了。
同时周天成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来凑这个热闹?
安心在家休息逗逗胖橘不香么?
姜稚晚被岑宴琤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连呼吸都顺不过来了。
体型和体力的悬殊,让她除了放任岑宴琤作乱,已没有别的办法。
“叮咚叮咚,小可爱提醒你接电话啦~”
就在这时,姜稚晚的手机铃声响起。
许是被吵到了,又或许理智回归了一分,岑宴琤终于停下了攻城夺地。
姜稚晚已没有力气与他对抗,只能边喘息边低声道:“我要接电话。”
岑宴琤醉红的眼里透着几分火焰,他看着浑身软绵如同小白兔的姜稚晚,沙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姜稚晚抬起水润的大眸不解地看向了他。
岑宴琤眼里的火焰又重了几分,“不求就继续——”
“求你!”姜稚晚吓得大喊。
“求我什么?”
姜稚晚忍着心头翻滚的怒意,低声说:“求你让我接电话。”
“我是谁?”
你踏马是个神经病!
姜稚晚咬紧牙关,“岑宴琤。”
“不对。”
岑宴琤后来到雅间又陪长辈喝了几杯酒,大概是真醉了,此时眼尾都泛着醉红,声音里也多了几分邪魅,“换个称呼。”
姜稚晚继续忍,“砚辞哥。”
岑宴琤仍不肯放过她,“完整地求我一次。”
“……”这踏马什么恶趣味?
以前怎么没发现岑宴琤的臭毛病这么多?
这时,姜稚晚的电话铃声已然断了。
岑宴琤又要将她搂紧,“正好不用接了——”
姜稚晚打算直接上手之时,隔板忽地降下。
周天成低垂着眼帘,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霍总,白总监说你电话关机了,她有事找你。”
岑宴琤微蹙了下眉峰,伸手取过了周天成的手机。
姜稚晚不耐地推开岑宴琤,坐到座椅拿起了自己电话。
竟也是白依依的未接来电。
看来白依依对岑宴琤的行踪真是了如指掌,找人都直接找到了她这儿。
“什么事?”岑宴琤扯松了自己的领口,沙哑问。
“砚辞,你声音怎么这样?喝多了?”白依依关心。
岑宴琤没有答她,复问:“你有什么事?”
白依依说:“你现在方便来一趟我这吗,我们当面说。”
“或者我去找你也行,是个挺紧急的情况,电话里说不清。”
岑宴琤瞥了眼姜稚晚,她这会儿小脸又恢复了疏冷,一副对他敬而远之的模样。
“我过去。”
说完,岑宴琤挂断了电话。
“靠边停车吧,我自己坐车。”姜稚晚非常识趣。
岑宴琤却拉住她手,呼吸里仍带着酒气与醉意,“让司机送你,我们坐车。”
姜稚晚拧眉甩开他的触碰。
岑宴琤的眸色沉了沉,到底让司机靠边停了车。
待岑宴琤和周天成都下车后,姜稚晚给莫修远发了个信息。
告诉他今晚在饭店看到谢立熊一事,让他派人仔细调查一下谢立熊的私人生活。
毕竟是茗茅的老板,如果人品有问题,会影响以后上市。
涉及到投资的事,莫修远倒也配合,他给她回了OK的手势。
回到龙腾别墅,姜稚晚用毛巾使劲地擦着嘴唇。
岑宴琤那个变态,喝多了居然会发疯乱来!
上一世,她遇到的那次醉酒,他分明一回家躺床就睡了啊?
连她悄悄挤在他身旁、偷偷听他心跳,他都一无所知。
是岑宴琤这次醉的程度不一样,还是前世他已经在白依依那儿乱过性才回的家?
一想到他前些天中了药去了白依依那儿,可能用亲过白依依的嘴亲了自己,姜稚晚就觉得恶心到不行。
她更用力地擦起嘴来。
漱了好几次口,又好好泡了个澡,姜稚晚才感觉好了一些。
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她看到微信有未读消息。
打开一看,是笔五千块的转账。
以及一个稍陌生的头像发的消息:【小姐姐,我发了工资,先还你五千。】
看到这个称呼和钱,姜稚晚才记起来,这人是周阳应。
上次加了他,没来得及多聊就有事走了。
姜稚晚回复:【不用这么着急,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就行。】
【收下吧,这样我安心一些。】
姜稚晚准备再推脱一下,手机传来了彩信照片的提示声。
她扫了眼手机横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