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不解的问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裴清宴闷声开口:“她知道了她父母的死,有本王的手笔。此言一出,陆珩了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姜栀夏和裴清宴的结怕是难解了。“我先去看看她。说完,陆珩大步离开了,独留裴清宴枯坐着。不过片刻的功夫,陆珩就眼看着杏园的下人皆换成了哑奴。看着哑奴上完饭菜和汤药,他站在门口一会儿才步入房中。本以为姜栀夏已经用完饭
下人的话一出,裴清宴被钉在原地,陆珩亦是一怔。
他们谁都没想过,姜栀夏会以死威胁。
裴清宴攥紧了拳头,又坐了下来,良久,才沉声道:
“罢了,陆珩,你去见她吧。”
陆珩不解的问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裴清宴闷声开口:“她知道了她父母的死,有本王的手笔。”
此言一出,陆珩了然。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姜栀夏和裴清宴的结怕是难解了。
“我先去看看她。”
说完,陆珩大步离开了,独留裴清宴枯坐着。
不过片刻的功夫,陆珩就眼看着杏园的下人皆换成了哑奴。
看着哑奴上完饭菜和汤药,他站在门口一会儿才步入房中。
本以为姜栀夏已经用完饭菜,喝完汤药,却只见饭菜一口未动,汤药微凉。
床上,姜栀夏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栀夏,怎么不喝汤药?”
陆珩招手,让哑奴再上一碗汤药来。
姜栀夏的声音,带着沙哑传来:
“陆珩,裴清宴杀我父母的事,你知道吗?”
陆珩一顿,紧接着道:“栀夏,我知道。”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那为什么……”
“栀夏!”陆珩骤然打断她的话,“你父母也是知道的!”
姜栀夏身形一僵,喃喃的道:“怎么可能……”
陆珩接过哑奴递过来的汤药细细吹着,解释道:“初时我也不知道,直到你成亲那日,我父亲告诉我,你父母知道被皇室猜忌,愿意以他们的死和姜家军,跟皇室换你嫁给裴清宴,这样你们姐妹都能有他护佑,姜迟渊镇守边关,无令不得回京。”
姜栀夏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一桩秘事,但依旧改变不了裴清宴杀她父母的事实。
陆珩劝道:“这件事,我也算的上是袖手旁观的知情者,我并无立场来劝你放下那些仇恨。可是,栀夏,伯父伯母总是希望你的一生能够平安喜乐的。”
姜栀夏自嘲着问道:“陆珩,你说我如今,还能够平安喜乐吗?”
站在门外一侧,刚准备进去的裴清宴被这句话拦住了脚步。
陆珩有些无措,却还是坚定的说道:“一定可以的,栀夏,你相信我。”
姜栀夏打量着床帏,仿佛像是关着她的牢笼。
她声音凉凉,了无生意:“不可能的,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如父母所愿那般平安喜乐了。”
陆珩有些急切,勺子在药碗里碰撞着:“栀夏,你听我说……”
姜栀夏却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陆珩,你能让裴清宴放了我,你能够带我离开吗?”
“我能!”陆珩斩钉截铁的回道。
可是姜栀夏冷静的分析否定了他,“你不能,上次你都只是借着我哥回边关的名义才带我出来,如今裴清宴只会更加严防死守,他要一辈子将我困死在这里了。”
陆珩只得岔开话题,拿起勺子舀起药朝姜栀夏递过去。
“裴清宴不会这么对你的,你看他带你回来后,对你多好。你先喝药,咱们先养好身体再看之后吧。”
姜栀夏却头也不回,冷声道:“陆珩,我都记起来了。”
勺子坠落回碗里,激起硕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