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明明只是相差一岁,岑珞幼稚的样让她感觉她们之间最起码差了十岁。幼稚鬼。岑珞就是名副其实的搞笑女。阮念初在商场除了给岑珞买了个手办,剩下的都是给慕俞沉买的,领带,领带夹和西装,还有两件居家休闲装。晚饭,餐桌上。慕俞沉看餐桌上两道熟悉的菜,唇角微扬,神色柔和,他基本只吃了那两道菜。
又聊了一会,许之糖接到电话准备要离开:“还有事,下次见面请你吃饭。”
许之糖不说她也知道干什么去,阮念初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收敛点。”
许之糖下巴ⓈⓌⓏⓁ微扬,眼尾上挑:“本小姐字典里从没有收敛二字。”
阮念初摇了摇头,就怕打脸太快。
许之糖离开,阮念初离开咖啡厅,抬头看天,阳光刺眼,上车后,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她的人。
“去查个人……”
通话不到一分钟便挂断了。
阮念初看了眼司机:“去格岸商场。”
格岸商场在市中心,被人称之为富人商场。
阮念初进去逛了两小时,出来时双手拎着大大小小不同品牌包装的牛皮纸袋,司机接过。
“去京都大学。”
她在商场时见到岑珞念叨许久的限量版手办,顺手就买了,本想等下次见面时送她的,想到这段时间她很忙近一个月应该不会回家,便直接去学校送温暖。
岑珞见到她应该会感激涕零。
阮念初勾了下唇,见到岑珞,果然如她所想那般,阮念初一脸嫌弃,中午带她在学校附近吃了个午饭,她走时又给岑珞转了点零花钱。
离开时,岑珞在身后大喊:“阮念初!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我爱你。”
岑珞这一嗓子,引起不少大学生的目光,岑珞却丝毫不在意,而阮念初,双手捂脸上了车,催司机赶紧开车。
太丢人了。
明明只是相差一岁,岑珞幼稚的样让她感觉她们之间最起码差了十岁。
幼稚鬼。
岑珞就是名副其实的搞笑女。
阮念初在商场除了给岑珞买了个手办,剩下的都是给慕俞沉买的,领带,领带夹和西装,还有两件居家休闲装。
晚饭,餐桌上。
慕俞沉看餐桌上两道熟悉的菜,唇角微扬,神色柔和,他基本只吃了那两道菜。
阮念初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戳戳的高兴,她还是有做菜天赋的。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下厨。
吃过晚饭,消化会她进了浴室,看向镜中自己,有点苦恼,这几日慕俞沉对她是没那么冷淡了,可是关系好像也止步于此了。
除了睡觉时,相拥而眠和日常牵手,别的什么都没有,说他们是合法夫妻估计都没人信。
要不直接霸王硬上弓?
慕俞沉拎她跟拎小鸡一样,力气悬殊,成功不了,有可能还会被当流氓打。
别人家的夫妻生活甜蜜蜜,她还在追夫的路上,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报应。
不能直接霸王硬上弓,只能在穿着打扮上用点小心机了,剩下的就看慕俞沉的自制力了。
不爱穿睡裙的她,今天特地选了件略微性感点的黑色丝绸吊带睡裙,喷了点香水,吊带睡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尽数展现,双腿修长,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光滑,锁骨精致。
头发散在肩膀,阮念初站在镜前打量一番。
慕俞沉懒散靠在床头,见阮念初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停留几秒,没有任何情绪,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阮念初有点失望,可她若是细看,能发现慕俞沉漆黑眸子中的一瞬惊艳。
在慕俞沉身边坐下,她凑近,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阮念初甜甜笑着:“我新买的限量款香水,好闻吗?”
阮念初笑的一脸天真无害,就好似真的只是问他香水好闻吗。
睡裙是低领,浑圆若隐若现,慕俞沉喉结滚动,与她拉开距离:“好闻。”
慕俞沉不再去看她,神色隐忍,起身下床:“洗澡。”
撂下这句话径直进了浴室,等阮念初反应过来时,浴室的门已经关上。
刚才不是才洗过的吗?
今晚是慕俞沉先洗的澡,她后洗的……
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浴室里的动静,只能听到水流声,一小时内洗两遍,什么操作。
阮念初郁闷的回到床上。
难道是嫌弃她?
不应该,嫌弃她就不会跟她睡一张床,更不会抱她睡觉,难道是,他自制力没了,去洗冷水澡了?
阮念初好像发现了新大崔,为了确定,慕俞沉从浴室出来,她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进了浴室,打开淋浴,伸手试了试温度。
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想,是冷水,浴室也没有刚洗过澡的热气。
她上床,看向身旁的慕俞沉,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藕臂勾住他脖颈,嘴角噙着笑。
慕俞沉蹙眉看她一眼,眸光暗沉,抓住她手腕,想把她从身上扯下去,阮念初紧紧抱着,不撒手,慕俞沉无可奈何,强制把她从身上扯下去又怕弄疼她,只好作罢。
慕俞沉冷声:“下去。”
“我不!你刚才为什么洗冷水澡?”
慕俞沉:“天热。”
阮念初不以为然,房间是恒温的,热是不太可能,加上他刚洗完澡。
“慕俞沉,我们是夫妻,法律认定的,有些事情你不必忍着,我可以帮你。”阮念初一脸人畜无害,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单纯无害了:“我知道的,经常忍着,洗冷水澡对身体很不好。”
慕俞沉:“……”
阮念初单纯的眨眨眼:“所以别洗冷水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都说这么直白了,再不懂就过分了。
慕俞沉:“?”
他沉默不语。
阮念初等了好一会儿,他都不说话,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易懂了,这男人理解力能力不会那么差吧。
不应该啊。
阮念初问:“你听懂了吗?”
两个人距离很近,慕俞沉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清香,阮念初撩而不自知,他眉头微拧,漆黑眸子中是不易察觉的隐忍克制。
慕俞沉薄唇轻启:“安分睡觉。”
一句话,阮念初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他不是不懂,是在装糊涂,就是不想要她,从慕俞沉身上下来,实在没忍住,幽怨的嘀咕了句:“我是你法律认定的太太,又不是别人。”
慕俞沉自然知道,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他会毫不犹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只是他还不能。
他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改变想法。
原本,是想放她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