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也见过?”尤静秋冷哼着说:“见过啊,他还怀疑咱们是骗子呢。徐泽清顿时想到霍闻安羞辱他的画面来,他心里一阵窝火,拉着脸警告徐星光:“离那个年轻人远点!”“为什么?”徐泽清这态度,明显是跟霍老板结了怨。不过一天时间,他们怎么就招惹上霍老板了?徐泽清满脸嫌弃地说:“我打听过了,那个家伙今年都28了,至今还是个光棍。他无父无母,以前还有个智障姐
徐星光搭乘公交车回家。
她盯着窗外繁华的城市看得出神,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都没有察觉到。快下车的时候,徐星光才发现手机里有三条未读短信。
她打开信箱,看到第一条内容如下:【尊敬的客人,您已成功注册入会,恭喜您加入览众拍卖行,成为初级卖家。】
紧跟其后的,是第二条短信:【尊敬的药农星,鉴于您对览众拍卖会的支持跟贡献,您已升为中级卖家。】
最后一条短信,于五分钟前发达,内容是:【尊敬的中级卖家药农星,您的宝贝冰莹草于今日成功拍卖出售,成交金额60000000.00元。我方按照协议已扣除百分之15的佣金,并已替您代缴税费,您可登陆览众拍卖行app查看详情。】
看完所有信息,徐星光挑了挑眉,心里思忖:渝江城分会的管理者还挺上道,直接将她从初级卖家提升为中级卖家,这是在卖她人情,传达友好合作的信号。
她就喜欢跟这种大方又识时务的人合作。
徐星光登陆了app,查看账户小金库的情况。
拍卖行在扣除了佣金跟税费后,徐星光净收益仍有四千多万。她盯着小金库里面那一串串的数字,唇角总忍不住上扬。
谁能不爱钱呢?
徐星光也爱。
她以‘星光入梦来’的署名,向一家名为‘手有余香’的基金会捐赠了一百万,并决定以后每赚一笔大的,就要捐赠一笔钱财用作慈善事业。
而这家‘手有余香’基金会,则是一家致力于用作教育助学与救助孤儿,帮助智障孩童的基金会。
做完这一切,徐星光这才回到家。
尤静秋今天被徐泽清带去仓山镇帮忙收拾219号房屋,鲜少干活的她,累得腰酸背痛。
徐泽清也累了,他身子躺在沙发上,脑袋则靠在尤静秋腿上。尤静秋一边敷面膜,一边给徐泽清按摩。
楼上,尤明月则在弹琴。
见徐星光回来了,尤静秋冷嘲热讽地说道:“又跑出去见哪个朋友了?为了让你有个干净住处,我们今天在老街那房子里辛苦了一天,你倒是清闲潇洒。”
闻言,徐星光直言不讳地指出:“尤姨,我是有拜托爸爸找人收拾房子,可没请你们亲自去打扫卫生。是你们自己要做戏给别人看,想要讨个好名声,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尤静秋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徐星光说的没错,他们三人今天跑去老街帮徐星光打扫房子,就是为了做戏。
今天下午,徐泽清跟尤静秋还拎着礼物去拜访了老街的左邻右舍,逢人就说徐星光孝顺善良。
徐泽清告诉邻居们,女儿跟父亲之所以要搬到仓山镇来居住,是因为仓山镇空气好,距离女儿读书的地方近。而老爷子时日不多了,女儿跟老爷子感情深厚,舍不得分开,这才执意要带着老爷子一起搬过来。
他处心积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徐泽清想让世人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同意将瘫痪的父亲跟前妻的女儿送去仓山镇居住,并非做父母的不孝不慈,而是尊重女儿跟父亲的决定。
一直在装睡的徐泽清这时也醒了过来,他从尤静秋怀里起来,你回头问徐星光:“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在学校熟悉环境。”答完话,徐星光转身朝徐庆年的房间走去。
她刚迈开步子,就听到徐泽清说:“搬去仓山镇后,就要收起玩心,好好读书,千万别跟那些一把年纪了还不成家立业,蜗居在破房子里混吃等死的年轻人来往。”
徐泽清这话太有针对性了,徐星光脑子一转,就猜到他这是在暗语谁。“你是指我的邻居?”
见徐星光一口道出邻居小伙子的身份来,徐泽清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你们已经见过了?”
徐星光颔首,“有过一面之缘。你们今天也见过?”
尤静秋冷哼着说:“见过啊,他还怀疑咱们是骗子呢。”
徐泽清顿时想到霍闻安羞辱他的画面来,他心里一阵窝火,拉着脸警告徐星光:“离那个年轻人远点!”
“为什么?”徐泽清这态度,明显是跟霍老板结了怨。
不过一天时间,他们怎么就招惹上霍老板了?
徐泽清满脸嫌弃地说:“我打听过了,那个家伙今年都28了,至今还是个光棍。他无父无母,以前还有个智障姐姐,少年时期更是因为杀人坐过牢,上个月才回到仓山镇,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徐泽清数出霍闻安的种种劣迹来,试图让徐星光认清楚对方的身份。“星光,那种人就是垃圾,你可别被他污染了。”
徐星光听完徐泽清的话话后,眉头果然紧皱起来。
见状,徐泽清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让徐星光对那个叫做霍罪的年轻人产生了厌恶之心。
殊不知,徐星光是在诧异自己看走了眼,她是真没看出来霍老板有着如此复杂的过去。
无父无母,智障姐姐,更是杀过人。
他看着不像是天生恶人,他到底为什么要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