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么?”苏杳问。“也不能说舍不得,这个地方毕竟在我生命里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它是永恒的记忆,值得我一辈子回味。苏杳看着他的面容,珧琢对这个地方确实有别样的感情。“听说你说我在外面玩的花?”珧琢突然看向苏杳。“什么?”“你别装,今早他们和我说灵说我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退伍之后玩的很花,这话是你散发出去的吧。就因为
“珧琢,你怎么一喝多就这样?”
苏杳看着身上的人,珧琢压着她,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呼吸,带起的痒意让她浑身不得劲。
“苏杳亲亲我,亲亲我。”珧琢从她脖颈间抬头盯着她的眼睛。
苏杳奋力推了几下,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到底为什么一个平时张扬的要上天的大狼狗一喝醉会变成奶呼呼要亲亲的小奶狗啊。
这是基因的突变么?
“珧琢你再这样我要踹你了。”苏杳忍耐道。
“婳婳舍得踹我么?”
苏杳:“......”
怎么这么可爱啊,要命。
“行,不踹你,你先起来好吧。”苏杳放软声音哄道。
“亲亲我。”
绕来绕去还是想要亲亲,罢了,被狗啃了而已。
苏杳揽上他的脖颈覆上他的唇,嗯,很软,原来嘴硬的男人唇也是软的。
不算大的床上,两道身影纠缠,炙热激烈的吻在发生,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抑制。
苏杳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来自身心上的愉悦,还有珧琢在他唇上厮磨的触感。
“唔...珧琢......”
软软的声音传出,苏杳自己都吓了一跳,思绪一下便被拉了回来。
珧琢在她脖颈间轻吻,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好似点起一团烈火。
苏杳看向头顶的暖灯,灯光打下来,让她晃了眼,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意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飘走的,直到珧琢窝在她脖颈间睡着,这场风月才归于平静。
苏杳费力的将珧琢从自己身上挪开,又把他放在床上好好睡觉。
看着他的睡颜,苏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烦躁,为什么每次都拒绝不了他,明明是个极其讨厌的讨厌鬼。
说是那样说,她还是给珧琢盖好被子后才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苏杳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珧琢的宿舍只有一床被子......
看了看珧琢可怜兮兮的睡在外面,犹豫了半天后苏杳还是给他分了一半被子,以防他半夜冻死。
珧琢似是感受到了身前的人,手一捞将她带回自己怀里,苏杳整个人就窝在了珧琢怀里。
很暖和。
困意来袭她也没想太多,就那么任珧琢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清晨苏杳是在珧琢怀里醒来的。
刚睁眼时便看见珧琢还在睡觉的脸,随后便是他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将她的腰都环了起来。
房间内很安静,苏杳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珧琢,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早啊。”
珧琢睁眼后看见苏杳在他眼前就说了一句。
随后房间内传来他的一声哀嚎,“苏杳,你他丫的有病。”
苏杳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被自己踹下床的珧琢,目光有些躲闪,迅速爬起来进了卫生间。
珧琢骂骂咧咧的从地上起来,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和苏杳睡一张床上去了,自己昨天好像喝醉了。
难道是苏杳把他带回来的?
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苏杳微红的脸庞和软软的声音,还有捏他肩膀的触感......
这些感觉都很清晰,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但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杳从卫生间出来后珧琢问了一句:“我昨晚亲你了?”
“滚。”
苏杳骂了他一句后走到另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但发烫的脸颊早已经暴露了她现在的慌乱。
珧琢被骂的莫名其妙,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春梦。
“收拾好就走吧。”珧琢道,苏杳也应了他一声。
训练场地上,一堆人围在珧琢身边,苏杳已经上了飞机,透过窗户看着他和弟兄们说话。
“敛哥,婳婳我好想你...”
“婳婳怎么才来接我,婳婳好喜欢你。”
“哈哈哈哈哈哈...”
一堆人学着珧琢昨天晚上说话的语气,欠揍的样子让珧琢忍不住想一锤一个锤死他们。
他什么时候这么骚了。
“敛哥你昨晚喝醉就是这样缩在嫂子怀里说的。”
“我们作证。”
珧琢无语,昨晚的事他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靠,好羞耻,居然在一堆兄弟面前那样?他这辈子挣得面子都没了。
“行了行了,不多说了,你们好好执行任务,要活着。”
珧琢面色严肃了起来,那帮嬉皮笑脸的弟兄们也不开玩笑了,向他行了个礼,珧琢也回了。
他们这行本来就是刀口舔血,任何一个任务里稍不注意就可能失去生命,那样的结果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飞机起飞,珧琢靠在座位上透过窗户看着下面的基地,眸中是别样的情绪。
“舍不得么?”苏杳问。
“也不能说舍不得,这个地方毕竟在我生命里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它是永恒的记忆,值得我一辈子回味。”
苏杳看着他的面容,珧琢对这个地方确实有别样的感情。
“听说你说我在外面玩的花?”珧琢突然看向苏杳。
“什么?”
“你别装,今早他们和我说灵说我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退伍之后玩的很花,这话是你散发出去的吧。”
就因为苏杳昨晚和灵说的那番话,珧琢在外面玩的花的事已经在部队里传开了。
女人的八卦传播速度果然是最快的。
苏杳目光移向别处不看他,“我也没说假话,况且灵不应该栽在你身上。”
“那你呢?你愿意栽在我身上么?”珧琢笑着问道,带着坏坏的尾音。
“滚。”苏杳回了一句。
“哦不对,你已经逃不掉了,我们可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
“别犯贱。”
苏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珧琢一脸得逞的靠在座位上看向窗外。
舒服,气苏杳真是人生一大乐趣,美滋滋。
暂且就原谅她胡乱造谣他的事吧。
眼看靠近城市,珧琢突然开口道:“苏杳,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苏杳转头看他,“怎么个刺激法?”
“你没玩过的东西?而且你说不定会因为害怕不敢玩。”
“正经么?”
珧琢:“......正经啊,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么?”
“带我去。”
很快飞机往另一座山头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