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冯晓骑着自行车就出了门,家里人只当她是去乡下收鸡蛋,而冯晓先是去了木材厂和砖厂,买了一些木头和砖,然后又骑着自行车去了李桃花家,等她到的时候,干泥瓦匠的张大叔和木工赵大叔早就来了。李桃花烧了一壶热水,用一个鸡蛋和邻居换了点茶叶,给两位师傅泡了茶水。看到冯晓的瞬间,赶忙给冯晓倒了一
冯晓撇了撇嘴,她和小李本来就不对付,现在又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小李走到墙下望着坐在墙头的冯晓“你又在作啥妖?大晚上的不睡觉,竟然坐在墙上锯树枝,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冯晓并没有理会,继续手里的动作,不多时心仪的树枝就被锯断了,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冯晓从墙上跳了下来,站在小李面前“谁作妖了?我锯我的树枝碍着你了吗?还是说这棵桃树是你种的?可我看你的年纪也不像啊,再者,我想什么时候锯就什么时候锯,关你什么事?”
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小李一眼,拖着树枝和梯子,就往家走,边走边嘟囔“以为自己是谁啊,那么爱管闲事,这要是丢进猪圈里,恐怕猪都会嫌弃…”
小李“……”
望着冯晓远去的背影,到了嘴边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管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还真是嘴上不吃亏。
知直到冯晓的背影彻底消失,小李才收回视线,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人的脑子肯定有病,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半夜里坐在墙头上锯树枝。
冯晓拐进胡同里,把锯好的树枝和梯子全都收到空间里,然后再悄悄的翻墙回家,溜进自己的房间里。
家里的人都睡的很熟,并没有人发现她出去过,回到房间后,冯晓第一时间把房门上了锁,旋即立刻进了房间。
小灵坐在凳子上,双臂抱胸,小脸气鼓鼓的“那个小李实在太讨厌了,我不喜欢他。”
冯晓赶忙把小灵抱了起来,先是过了把瘾,这才安抚“我也不喜欢他,整天一副天大地大,就我最大的表情,看着就讨厌,不说他了,先干正事。”
说完,把小灵放下,拿出砍刀把桃树枝上多余的树枝全都砍掉,然后选了一截合适的,开始雕刻,不多时,就做成了一把小剑。
小灵疑惑询问“你做这个干什么?”
冯晓解释“我明天把这个小剑带到李桃花家,然后选个合适的位置,把它砌在墙里,在外面的煞气不仅进不来,就连家里的,也能逼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剑终于雕刻好了,而她也到了极限,出了空间后,也没收拾,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冯晓骑着自行车就出了门,家里人只当她是去乡下收鸡蛋,而冯晓先是去了木材厂和砖厂,买了一些木头和砖,然后又骑着自行车去了李桃花家,等她到的时候,干泥瓦匠的张大叔和木工赵大叔早就来了。
李桃花烧了一壶热水,用一个鸡蛋和邻居换了点茶叶,给两位师傅泡了茶水。看到冯晓的瞬间,赶忙给冯晓倒了一杯。
冯晓来不及休息,就带着两位师傅和邻居借了三轮车把定好的木材和砖全都拉了回来。
张大叔和赵大叔先是拆掉原来的门和窗,再用砖封死,冯晓把提前准备好的木剑拿了出来,选了个合适的位置后,让张大叔砌在墙里。
张大叔照办,没一会,原先门窗的位置就变成了一面完整的墙壁,之后再用铁锤在对面的墙上凿出门窗,又在李桃花墙外的空地上盖了间房子。
在这个年代,对土地的管理并没有那么严格,只要不影响同行,没人举报,盖间房子不成问题。
冯晓和李桃花说“”大嫂,盖的这间房子以后就当成小卖部,以后想卖什么就卖什么,你瞧,这条马路上每天可有不少人,在这里买卖,生意肯定差不了。”
李桃花笑了笑“我现在可不敢想那么多,想着先把饥荒还完,再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就心满意足了。”
“有啥不敢想的,等房子盖好后,我就在这里放些鸡蛋和鸡,到时候,你看着就成。”说完,又拿出三块钱递给李桃花,她身上没有钱,这些钱应该可以撑过这几天。
这边没问题了,冯晓又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昨天已经和刘浩说好了,今天要去学校看言说的片子。
小灵不满“你还管他干啥?小李是他的司机,我总觉得他俩就是一路货色,我现在都开始讨厌他了。”
“虽然我也不喜欢小李,可闫硕的为人还算可以,还有他的身份,要是我能治好闫硕的病,也算是为国家出一份力。”
刘浩在办公室里写教案,马上要开学了,教案需要提前准备好,可他的脑子里全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妈好了会后,再也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发过疯,而他还特意问了他妈,对于这几天的记忆是否记得,可他妈却摇了摇头。
忽然,敲门声响起,还伴随着冯晓的声音“刘教授,在吗?”
“我在,进来吧。”
得到首肯后,冯晓才进了门,然后礼貌的打招呼“刘教授好,我是来看闫硕的片子的,对了,大娘的情况还好吧。”
刘浩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昨晚,我和我爸按照你的叮嘱,在路口烧了纸钱。”
说话的时候,刘浩就把闫硕的片子拿了出来,然后递给冯晓。
望着手里的片子,冯晓这才发现闫硕的病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更要命的是由于技术有限,片子里并没有神经线,所以,这个肿瘤压到闫硕神经线的情况根本无从得知。
刘浩说“肿瘤的位置和大小非常不好,除了做手术,也没别的办法,再加上现在并没有什么仪器能检查出肿瘤压迫神经线的情况,所以,这场手术完全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就可以恢复正常,要是输了,就变成植物人或者……”
刘浩的话并没有说完,但冯晓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还知道要是不阻止的话,闫硕的结局会和上一世的他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情况实在太复杂了,要是贸然动手术的话,实在太凶险了,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刘浩无奈的笑了笑“还能有什么办法。”
冯晓犹豫半晌,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氩氦冷东刀。”
刘浩错愕的望着冯晓“你是怎么知道氩氦冷冻刀的?据我所知,这项研究在国外才刚刚开始,你又是从哪里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