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不重样穿衣配饰的女孩。是他让她变成了这般狼狈,也是他将她推进深渊!——夜深,不能眠。徐至深让管家送来了好多瓶酒。起初是红酒,喝着并不能过瘾,便又换了烈酒。酒精并不能让他深醉,只是微醺。迷蒙的眼眸碎光中,他瞧见书架摆放着叶乔曾经最喜爱读的书。他想取出来看看……不为别的,就想看看那上面有没有叶乔写下
徐至深最后去了书房。
有管家的打理,即便他一年不回来,这栋楼也不会染上任何灰尘。
书桌上有她用过的笔墨,她是个很静得下心来打发自己时间的女子。
他忙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打扰。
只会在屋子里练练字,画些画,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字很美,画也很出色。
她学建筑。
只是才毕业,年纪轻轻就嫁给了他。
若不然,以她的才华,加上她父兄的支持,定然能在属于她自己的领域上干出一番事业。
书桌的右上角,摆放着他们结婚时的照片。
并不是婚纱照。
结婚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她婚礼,更别提像个傻子似的摆着姿势让那些所谓的摄影师瞎拍的照片。
可是她竟然也都没有要求。
从头到尾,她没有要求过他,结这场婚,需要给予她多少!
徐至深后悔……
如果时光能重来,他会搁下一切,宁可像个被摄影师摆弄的傻子,与她牵手留下最永恒的美好!
徐至深凝着相框上的最简单的合照,那是领证当日在民政局拍的。
两人穿着白衬衫,红色背景。
这样简单纯粹的照片,她依然美的动人心魄,超凡脱俗。
脑海中又浮起最后见她的样子……
那些日子她大伤小伤,得不到妥善的治疗,留了疤,横亘在她原本精致的脸庞。
她是那样爱美的女子。
从前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不重样穿衣配饰的女孩。
是他让她变成了这般狼狈,也是他将她推进深渊!
——
夜深,不能眠。
徐至深让管家送来了好多瓶酒。
起初是红酒,喝着并不能过瘾,便又换了烈酒。
酒精并不能让他深醉,只是微醺。
迷蒙的眼眸碎光中,他瞧见书架摆放着叶乔曾经最喜爱读的书。
他想取出来看看……
不为别的,就想看看那上面有没有叶乔写下的注释。
她有个看书爱批注的小习惯,说不上不好,但徐至深每次瞧着,都觉得她特有些文人的矫情劲。
心情好的时候,他笑话过她的小心性。
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他无视她nnzl的这番举动。
可她好像无所谓……
每每都露着小白牙朝他毫无设防的笑了笑。
她是真的对他毫无设防的,要不然,当初他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攻击叶家。
酒,越喝,呼吸,越是艰难。
他踉跄着高大的身形,伸手到书柜前,取过那些书。
怎不想……
书取下来的同时,一沓厚厚的宣纸,亦跟着掉了出来!
每一张纸上都画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周围,但凡空白的地方,都写满了字!
那是叶乔的笔迹。
亦是叶乔的画!
画上的男人从青涩到成熟,全是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脸,全是他自己!
徐至深忽然红了眼眶……
他向来知道自己长的不错,可叶乔笔下的他,早年是那样的阳光俊朗,意气风发,近年是这样的优雅矜贵,气度不凡。
让他震撼的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叶乔心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