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爱我,一边打压我,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就是你的爱?”祁子谦皱眉:“我没这么说。“可你就是这个意思!”邓兰抽出手,将泛红的手腕摆在他面前:“你嘴上说着爱我,其实不也在伤害我吗?!”祁子谦瞳孔紧缩,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邓兰悲愤道:“五年前,你说我肮脏,为了出逃营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说别把张婉玉想的像我一样。
此话一出,祁子谦凝在了原地,浑身血液像被冻住一般,一动不能动。
半晌,他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你非要用钱来衡量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救你不是为了钱,是因为……”
话没说完,就被邓兰打断:“因为什么?因为你还对我有感情吗?”
“祁子谦,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
“一边说爱我,一边打压我,说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就是你的爱?”
祁子谦皱眉:“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邓兰抽出手,将泛红的手腕摆在他面前:“你嘴上说着爱我,其实不也在伤害我吗?!”
祁子谦瞳孔紧缩,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邓兰悲愤道:“五年前,你说我肮脏,为了出逃营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说别把张婉玉想的像我一样。”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就不会痛吗?”
此刻之前,邓兰一直以为这段回忆已经被时间消磨,自己能够坦然面对。
可是面对祁子谦的时候,那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又涌现出来,仿佛发生在昨天。
邓兰甚至能够记祁子谦冰冷的目光和嫌恶的神情
这一刻,邓兰才知道,自己从未真正忘记过那些回忆,也从未真正释怀。
祁子谦动了动嘴唇,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名士兵跑过来,敬了个礼:“团长,您拿到药了吗?该回营队了。”
祁子谦深深地看了邓兰一眼,回道:“现在就回。”
说完,跟着士兵走了。
邓兰没有去看他的背影,而是转身上楼。
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了,当务之急是在京市站稳脚跟,还有和姜衍的婚事。
接下来三天,顾烨霆每天都来和邓兰商讨生意上的事。
这天,顾烨霆前脚刚走,姜父就来到了长虹。
他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一改先前的态度,笑眯眯道:“小兰,刚刚走的那个人是顾军长的儿子顾烨霆?”
“将来你和阿衍结婚,都是一家人。女人嘛,总是要顾着家里面的,不如把顾烨霆介绍给阿衍,让阿衍接手你的公司,你也轻松一些。”
到前半句话,邓兰还是笑着的,后半句话出来,邓兰眼底已经没了笑意。
她攥紧拳头,才没把心里的脏话骂出口。
“长虹是我一手创立的公司,阿衍也很支持我的事业。”
邓兰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礼貌:“至于介绍顾烨霆,阿衍也没和我提过。”
“更何况,江家的总部是在沪Ns市,应该没有往内陆发展的想法吧?”
“顾烨霆去不了其他省份,还是别在他身上费心了。”
她本意是想劝姜父放弃这个念头,哪知姜父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脸垮了下来:“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介绍他们两个认识,怕姜家抢了你的人脉和资源。”
“小兰,女人还是别太要强,乖乖待在家里生孩子带娃才是女人该有的使命。”
听到这话,邓兰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对,我就是不想介绍他们两个认识。”
“伯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谁会无偿把自己的人脉和资源介绍给他人?”
“谁说女人就要在家相夫教子?我偏偏要把长虹做大做强!”
姜父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看见未来儿媳居然敢和自己吵架,更是火上浇油:“好,你要把长虹做大做强是吧?”
“我告诉你,你要么把长虹给阿衍,让阿衍接手公司,和顾烨霆合作,要么就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