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什么呢?用力捏了捏眉心,顿时心生燥意。越想越觉得霍华德这通电话打得奇奇怪怪,她答应得也莫名其妙。何况傅时奚发烧,应该是柯林斯家族的人担心,是医生着急去医治,她一个外人匆匆忙忙赶过去做什么?她好像才是发烧烧到脑子糊涂的那个人。莫枕月转身。在回房间前,抬起头,看了眼酒店高楼,霓虹灯流光溢彩,照亮夜空。算了。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于
直到站在酒店楼下,被微凉的夜风一吹,莫枕月昏昏沉沉的脑子才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呢?
用力捏了捏眉心,顿时心生燥意。
越想越觉得霍华德这通电话打得奇奇怪怪,她答应得也莫名其妙。
何况傅时奚发烧,应该是柯林斯家族的人担心,是医生着急去医治,她一个外人匆匆忙忙赶过去做什么?
她好像才是发烧烧到脑子糊涂的那个人。
莫枕月转身。
在回房间前,抬起头,看了眼酒店高楼,霓虹灯流光溢彩,照亮夜空。
算了。
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于情于理,她该过去照顾他才是。
傅时奚的私宅离酒店不远,莫枕月抵达的时候,医生已经离开。
霍华德带她进房间。
“莫小姐,能拜托您在这里照看柯林斯阁下吗?我们家族出了叛徒,我和奈文还得去整顿。”
“行。”
“多谢。”
霍华德露出感激神情,离开时还不忘贴心关上门。
满室寂静,月光洒落。
莫枕月低眸望着躺在床上的傅时奚,因为发烧,他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唇微微有些干涩,他静静躺在那里,失去平日凌厉的气势。
看起来……
像个小可怜。
就在此时,被莫枕月称为“小可怜”的傅时奚薄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吐字。
莫枕月有些听不清。
她所以特意往前,侧着头,耳朵靠近他的薄唇,贴得很近,看起来有些像趴在他身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月……”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呢喃。
月?
他在叫谁?
她疑惑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幽蓝的眼眸,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眸光里的侵略感十足,似一只盯着猎物的狼,要将她拆吞入腹。
莫枕月往后靠了靠。
“傅时奚?”
她声音很软,很轻,但对于傅时奚来说,却是撕开欲望豁口的利刃,滋长着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愫,如藤蔓般疯涨的欲望迫使着他去做些清醒时刻不敢做的事。
反正是在梦里。
所以……
吻吻她应该也没关系吧?
等莫枕月意识到醉酒后的他有多危险时,已经被他攥住手腕,带进怀里,反身压在柔软的床上。
他眼尾泛着危险的薄红。
是将猎物逼到角落里的狼,完成狩猎最后一步,轻易欺身而上。
莫枕月挣扎。
双手细腕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举过头顶,摁在枕头上,双腿更不用说,被他覆盖而上的身体压得牢牢的,浑身都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他的唇只是在她纤细的锁骨处停留片刻,像蜻蜓点水,轻轻碰了碰,而后张嘴,咬住她锁骨处的肌肤,缓缓厮磨着。
咬够了,他才放开,在她脖颈间轻轻蹭了蹭。
亲昵,又满足。
“月月……”
他低声呢喃,薄唇间含着酒意,就连说的每个字都像在低浓度的酒里浸泡过,微醺醉人。
莫枕月感觉到锁骨上传来痛意。
“傅时奚!”
“你起来!”
他怎么喝醉了乱咬人!
真是疼。
莫枕月从来都是有仇当场就报的性格,她痛一分,就一定要让对方痛十分,所以在发现傅时奚没有起身意思的时候,她几乎没有犹豫,张嘴,直接往傅时奚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他吃痛,手下意识松了松。
莫枕月立马抓住机会,推开他,像一条灵活的小鱼从他身下逃离。
疼痛感也让傅时奚清醒不少。
他眯着眸,头又晕又疼,脑子里一滩浆糊,眼前也很晃,虽然模糊,但他还是分辨的出,面前坐在他床上的是他一直爱慕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