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去叫诺兰和霍华德在这等我,你也别走。诺娅浑身发软,差点踩不住脚上的高跟,扶着墙不声不响往外挪去。傅时奚急着去找莫枕月。他刚准备脱掉睡袍,衣料摩擦过肩膀,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痛意。他扯开睡袍。上面一圈很深的牙印,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周围泛着淤青。可见咬的人有多用力。他什么时候被咬了?傅时奚用力捏捏眉心,脑海里对于咬伤的来源却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喝完酒又
劫后余生,诺娅大口喘气。
“滚出去!”
“去叫诺兰和霍华德在这等我,你也别走。”
诺娅浑身发软,差点踩不住脚上的高跟,扶着墙不声不响往外挪去。
傅时奚急着去找莫枕月。
他刚准备脱掉睡袍,衣料摩擦过肩膀,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痛意。
他扯开睡袍。
上面一圈很深的牙印,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周围泛着淤青。
可见咬的人有多用力。
他什么时候被咬了?
傅时奚用力捏捏眉心,脑海里对于咬伤的来源却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喝完酒又断片了。
唇间也是一阵疼,他伸手,血珠在指腹晕开。
所以……
嘴唇上的伤口又是从哪里来的?
十四.咬了我就想跑
他重新系好睡袍,往外走,叫住诺娅,“我肩膀和嘴唇上的伤口从哪里来的?”
诺娅猛然驻足,眼神闪烁片刻后才转过身来。
“是……”
她在心里做了决定。
用怯怯的语气轻声道:“是我。”
“是你?”
诺娅点头。
下一秒,却被男人掼在墙上,细长的脖颈就扼在他手中。
他没用力。
只是浑身充斥着危险气息,眼中一片阴鸷,唇齿间咬着嘲弄的字眼。
“你有这胆子?”
他的手只需要稍稍用力,颈骨就能折断在他手里。
诺娅才发现自已贸然认领的行为有多愚蠢,这样的事,怎么瞒得过他?
他要是连这都能被蒙蔽,哪里还能稳坐柯林斯家族?
诺娅连忙摇头。
“是她,不是我。”
她张张嘴,想解释两句却被他打断。
“我不想听。”
“别再去招惹她,这次我看在你哥哥面子上放过你,下次你自已知道后果。”
“你只需要记住,我只要她,我身边从今往后,也只会有她。”
“下次见到她,记得尊称她一声教母。”
诺娅头垂得很低。
在傅时奚松手后,身子靠着墙,软软滑下来。
“是,柯林斯阁下。”
*
等傅时奚开车抵达莫枕月所在的酒店,已经是半小时后,他搭乘电梯,匆匆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摁响门铃。
片刻后,房门打开。
“怎么是你?”
莫枕月出现在视线里,看见是傅时奚,脸色微沉,作势就要关门。
她还以为是叫的早餐。
傅时奚伸手拦住。
她没什么好脸色,本来照顾他一夜就够辛苦,早上还被他身边人言语羞辱,换谁受得了?
何况她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请问傅先生有什么事吗?我要去睡觉了。”
她故意装不熟,卡着门,傅时奚也进不去,就这么僵持在门口。
傅时奚低头。
正好看见她撇过头,脸颊微鼓,眼底含着浓浓委屈,确确实实是生气了,但就算是生气,也是又乖又漂亮,惹得他心尖跟着软下来。
他嗓音磁性,哄人时候格外低沉喑哑,撩拨心弦,“咬了我就跑,小月亮是打算不负责?”
莫枕月不为所动,依旧不理他。
傅时奚无奈,轻轻叹气,手抚上她柔软面颊,将她脸轻轻转过来,深邃幽蓝的眸子低低注视着她,“小月亮,看在我赶过来的份上,就算要给我判刑,也让我在法庭上有机会辩驳几句?”
莫枕月倔强抬头,视线与他相对,语意却没半分软和下来的意思,“傅先生真是让我看不懂。”
“嗯?”
她的话句句锋利带刺,扎得人生疼。
“我们算是朋友关系,要是说难听点,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傅先生给我的感觉……”
莫枕月顿住,而后加快语速,“就像是我爸爸被哪个女人碰了之后,慌慌张张去找我妈妈解释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