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替林雨棉查到林父摔下楼梯的真相,他一定全力以赴。廖运承推开门,有服务生上前来。“廖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带着他进了一个包厢。廖运承一进门,就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起身微微鞠躬。“廖总,你好。他脸上挂着礼貌的笑。“你好,久等了。廖运承回以淡笑,落了座。张瑞泽也不啰嗦,直接进入了正题。“我联系廖总,是为了老师林建林。廖总应该有听说过,
廖运承压下心头的遗憾和后悔,去了假日咖啡厅。
如果能替林雨棉查到林父摔下楼梯的真相,他一定全力以赴。
廖运承推开门,有服务生上前来。
“廖先生,这边请。”服务生带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廖运承一进门,就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起身微微鞠躬。
“廖总,你好。”他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你好,久等了。”廖运承回以淡笑,落了座。
张瑞泽也不啰嗦,直接进入了正题。
“我联系廖总,是为了老师林建林。廖总应该有听说过,徐氏集团在下北路的工程吧?”
廖运承闻言一顿,眉间轻蹙:“听说过。”
张瑞泽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徐氏接下工程时,曾找到我们公司为他们进行评测。要动工的地方正好是老师年轻时承建的,现在已经是老房子了。当年已经做过评估,老师下了判断,那块地绝不能建超过20层的高楼,否则地基不稳,容易出事。”
“可他们已经开工几个月了。”廖运承支着下巴,思考着张瑞泽的话。
“是啊。”张瑞泽点头,“所以老师听说后,极力反对开工,特意联系了我和几个同事,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我们和徐氏集团交涉过,但对方不同意停工,直到老师出事。”
“你是说,林建林出事和徐氏有关系?”廖运承眼眸微眯。
张瑞泽一副痛心的表情:“老师刚给市政府提交了申请,要求下北路的工程停工,第二天他就摔下楼梯,说这是意外,谁信呐。”
廖运承眉头紧锁:“有证据吗?”
张瑞泽赶紧拿出一份文件,廖运承接过,里面是林建林当时提交的申请,下北路那块地的地基评测,还有林建林出事当天,去了林家的人。
他盯着那些照片,越看眉头越紧。
照片里,大概四五人站在林家门口,为首那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他见过,是徐明辉的人。听说常常替他处理一些沾血的事。
廖运承放下照片,啪地一声拍桌:“徐明辉这老家伙!”
他看着张瑞泽,眼里抑不住的怒气:“你放心,我会查清这件事。”
“拜托了,廖总。”
告别张瑞泽后,廖运承回了家。
他揉着眉心,一身疲惫。
一个人待在这个他和林雨棉两个人的家里,他异常想念林雨棉。
自从林雨棉走了,廖运承就遣散了佣人,很少回家,只让人定期打扫房间。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他的心也空荡荡的。
半晌,廖运承上了二楼,走进一个小房间,打开灯。
这里放着林雨棉的遗物,是周誉出国前交给他的。
廖运承心口泛酸,本该由他亲自去收拾林雨棉的东西的。
东西并不多,只有必需的工作服、化妆用具、缝合用品等。
他一一看过去,心头涌上悔恨。
他明明最清楚她对入殓师这个职业的敬畏和认真,却没有支持她到底。
走到靠窗的位置,他停在一个桌子前。
廖运承凝视着眼前的盒子,白色的盒体一尘不染。
那是林雨棉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