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萌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他想干什么?妄想用这种手段来弥补自己所做过的罪恶吗?他只是感受从十楼掉下来的惊险,可他知不知道从十楼摔到地上究竟是什么感觉?那种浑身的骨骼都在瞬间破碎,所有血液在瞬间从身体里流失的感觉,他能体会吗?即便他现在做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林意可也永远看不到了。十分钟后,沈岸从跳楼机上下来。他径直走到安萌的面前,死死的将她
说完,他牵着她的手,毫不犹豫的朝跳楼机走去。
两人一同坐上跳楼机,等到把安全带全部绑好,才真的能够感受到那种压迫感。
随着高度上升,耳边的风也越来越大,沈岸的脸色也愈发苍白。
他紧紧握住安萌的手,声音已经有了些銥誮许喑哑。
“萌萌,不要怕,有我在。”
安萌闭着眼,嘴唇却冷冷的向上勾勒出一个弧度。
害怕?和林意可相反的是,她是极限运动爱好者,区区跳楼机在她的面前,根本不足为据。
比这更高的跳伞,滑翔她都尝试过。
可是她知道,沈岸恐高。
更何况还有林意可跳楼的阴影,今天的这一次经历,一定让他终身难忘吧。
跳楼机缓慢上升到顶端,从这里向下看去,人流车流都变得十分渺小,冷风呼呼的往耳边刮。
林意可跳楼的那一天,是不是也有这么大的风呢?
倒计时开始。
3!
2!
1!
倒计时结束,跳楼机开始飞快的向下坠去,一瞬间的失重,几乎把人的心脏都要蹦了出去。
安萌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狠狠握住,她侧目看向沈岸,只看到他闭着眼睛。额头满是大喊。
很銥誮好,如今你也知道,从十楼掉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感觉了吧?
等到跳楼机平稳停下,安萌准备起身,一旁的沈岸脸色苍白如纸,手却仍旧紧紧拉住她。
“萌萌,我想再试一次。”
安萌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开口道。
“我做了一次已经够了,再坐我会有些害怕,你一个人好吗?”
沈岸眸子黯淡无光,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很快,倒计时开始,跳楼机再一次开始上升到最高处。
安萌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他想干什么?妄想用这种手段来弥补自己所做过的罪恶吗?
他只是感受从十楼掉下来的惊险,可他知不知道从十楼摔到地上究竟是什么感觉?
那种浑身的骨骼都在瞬间破碎,所有血液在瞬间从身体里流失的感觉,他能体会吗?
即便他现在做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林意可也永远看不到了。
十分钟后,沈岸从跳楼机上下来。
他径直走到安萌的面前,死死的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
第三十八掌
安萌没有推开他,内心却对他的触碰厌恶无比。
杀人犯,他才是真正的杀人犯,害死她父母和妹妹的人。
从游乐园出来,沈岸似乎没有心情再继续接下来的活动,安萌也没有强求,在他的安排下回了家。
沈岸走后没多久,沈琰便出现在门口。
他看起来有些惆怅,眼底带着淡淡的忧伤。
“萌萌,你今天和他玩得开心吗?”
安萌愣了愣,随后苦涩的摇头。
“你知道的,和他在一起,我根本就不自在。”
“阿琰,你什么时候带我走?我不想再看他的脸色生活了……”
沈琰眸中闪过亮光,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很快,萌萌你等我,我会带你去法国,从今往后我们便再也不回来。”
他和她构思了许多在法国生活的美好蓝图,他说他要带她去看海,去普罗旺斯最美的薰衣草花田,去埃菲尔铁塔,去凯旋门,世间的美好,他都要捧来送到她的面前。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了解他的过去,安萌差点就要被他的话给蛊惑。
相比起沈岸,沈琰更可怕。
他温文儒雅,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分明是一副对所有人都温暖的外面,内里其实最最冷漠。
就是这样的冷漠,让林意可从十楼跳下,死不瞑目。
安萌听着他将所有的构思说完,眼底渐渐蒙上一层白雾,她扑到沈琰的怀里,激动的抱住他。
“阿琰!我好向往你说的生活,您能不能马上带我离开!”
沈琰伸手搂住她的腰,用力加深了这个拥抱。
“放心,很快。”
如沈琰所言,他的计划果然很快便开始了。
一开始,是沈岸的公司出现了些小问题,虽然问题不大,但是旗下各个子公司都有波及,他在公司忙着处理事情,来见她的次数也慢慢少了。
安萌把咖啡厅的工作辞了,之前沈岸便说过,不喜欢她抛头露面,之前是因为计划还没到这一步,她还需要和沈琰有交集,如今显然已经不用了。
所以对于她辞职的事情,沈岸也没有多问。
沈琰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安排出国的事情,他手底下的侓师事务所还在照常经营,只是私底下,其实他早就已经抽空了所有现金流。
只要他们人一到法国,便会将律师事务所彻底关闭。
纵使沈岸的手再长,他也神不到法国去吧。
就在沈岸的子公司频繁出事之际,忽然爆出一则关于陆氏集团的丑闻。
无数的媒体汇聚于公司楼下,将公司围得水泄不通。
这个时候,作为集团的负责人,是不能轻易出现在公众面前的。
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集团的荣耀,而精明如沈岸,更不会轻易冒险。
在这之前,他先打电话联系了安萌。
从电话那端,可以听出他声音有些疲劳。
“萌萌,最近还好吗?”
安萌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回答他。
“挺好的,听说陆氏集团最近出了很多麻烦,你不用担心我。”
沈岸微微沉默,随后轻笑了一声。
“不要紧,这些小问题对于我而言,还谈不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