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核善,“惠娜啊,我曾经也跟着老中医学习了一下针灸之术。“惠娜啊,你这情况有点严重,掐人中已经不太管用了。“你放心吧,也不是很疼的。池惠娜一动不动正在犹疑着,她赌,池乔乔不敢真的给她扎针。毕竟,家里也没有银针。下一刻,池乔乔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家里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针,我瞧着这针线盒子里的针,虽然大了些,短了些,应该问题也不
来的几人都莫名感觉菊花一紧。
看向池乔乔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
楚裕嘴角微勾。
看来,乔乔有他们池家的血脉,根本就不用太过担心。
池惠娜看见这么多人都来了,立即就倒在地上。
“乔乔,我真的只是想要来看看你……”
“我知道你是怕我夺走了爸妈的宠爱,但我现在已经……”
池惠娜的又开启了她的茶言茶语。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池乔乔呼了一巴掌。
【烦死了。】
【茶香四溢!】
池乔乔狠狠捏紧池惠娜的手腕,让池惠娜手中的项链无地可藏。
正巧,池乔乔回头看见了楚裕等人都来了。
“妈妈,这是你的项链吗?”
池乔乔将项链从池惠娜手中拿了出来。
楚裕走近,看见池惠娜手中的项链,脸色微沉。
这条项链,价值不菲倒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这条项链上面的情绪价值。
这条项链是池庭卖了最喜欢那本书的版权,专门让设计师设计的。
楚裕有无数条项链,但唯独对这条格外喜欢。
这条项链,就在池乔乔刚回家那天,她就正巧发现不见了。
楚裕看向池惠娜的眼神,已经无比冰冷。
她以前从来不会缺了池惠娜一星半点,她那会儿偷这条项链,毫无用处。
所以,从乔乔刚刚来到这个家,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手段就已经用出来了。
池惠娜见楚裕盯着她,却一言不发,心底更加慌乱了,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错甩出去。
“妈妈……”
“妈妈,我是在乔乔房间看见这条项链……”
“妈妈,我正想要给您拿回去。”
池乔乔被池惠娜这一波操作整懵。
【这操作,简直是要把我整神。】
【我都逮了个现行,还能将锅甩给我?】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你看这个锅啊,它又大又圆……】
池乔乔还想着,无论如何要解释两句。
但楚裕只是往那里一站,浑身的气势就让池惠娜望而生畏。
楚裕轻声开口:“哦?那我马上让人来查查上面的指纹吧。”
楚裕的声音轻柔,但说出的一字一句,却让池惠娜瑟瑟发抖。
她当然知道这是楚裕最喜欢的项链。
所以才想要用来陷害池乔乔。
但池乔乔刚来那天,她就将项链偷出来了。
池乔乔连看都没有看见过这项链,这上面哪里会有池乔乔的指纹?
池惠娜面色颓败。
这一次,她好像又将事情弄糟了。
她以前做错事情的时候,都只用装病。
看来,这次也只能用这样一招了。
池乔乔就只见,池惠娜忽然捂住胸口,眉头紧皱,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刺激一般。
随即,池惠娜的身体又好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缓缓地十分有美感地朝着地上倒下。
池庭看见池惠娜倒下,立即想要叫医生,上来查看。
池乔乔盯着她的脚。
忍不住吐槽。
【可能是高跟鞋不舒服吧,都晕倒了,脚还能再动动,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呢!】
【不得不说,池惠娜这晕倒的技能可谓是炉火纯青,差点将我都骗到了。】
【这倒地的姿势,也挺有美感,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听见池乔乔的心声。
本来还在担心的池庭和池随安动作都微微一顿。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就有些奇怪。
几个人围着一个“晕倒”的病人,一动不动,甚至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池惠娜虽然闭着眼睛,但眼珠子却忍不住转了转。
她有些茫然。
怎么回事?
以往这个时候,家里人已经紧张地开始叫医生了。
怎么今天,还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池惠娜不知道的是,她在想这些的时候,眼珠子都忍不住有细微的转动。
她穿着高跟鞋实在不舒服,脚跟悄悄又挪动的样子,让在场观察她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池乔乔嘴角微微一勾,捋了捋袖子,“爸妈,我以前学过一点医,让我来给惠娜看看吧。”
“好,你帮惠娜看看吧。”池庭叹了一口气。
池乔乔蹲了下来,先是学着电视里那探了下鼻息。
池乔乔用十分夸张的语气说道:“啊,糟了,没气儿了!”
“爸妈,要不把她拖出去埋了吧。”
池乔乔说完这句话,池惠娜的身体就忍不住一抖。
池惠娜的呼吸声都明显变大了不少。
池乔乔憋住笑,认真道:“我以前学过掐人中的方法。”
“老人家说忽然晕倒掐人中,很有用的。”
池乔乔说完,手下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开始掐池惠娜的人中。
池乔乔只见池惠娜死死咬住了嘴唇,却依旧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不得不说,池惠娜装病还装的挺好的。】
【我掐这么重,都还能忍住不起来抽我。】
【我当然要趁此机会……】
池乔乔站起身子,拿出了房间的针线盒子。
她脸色核善,“惠娜啊,我曾经也跟着老中医学习了一下针灸之术。”
“惠娜啊,你这情况有点严重,掐人中已经不太管用了。”
“你放心吧,也不是很疼的。”
池惠娜一动不动正在犹疑着,她赌,池乔乔不敢真的给她扎针。
毕竟,家里也没有银针。
下一刻,池乔乔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家里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针,我瞧着这针线盒子里的针,虽然大了些,短了些,应该问题也不是很大吧?”
周围没有别的声音,池惠娜都已经怀疑,家人都已经走了。
只剩下池乔乔这个恶魔了。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看着池乔乔用针线盒子里的针来扎她?
池乔乔还是第一次扎人。
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容嬷嬷扎人的场景,嘴角微咧,一针就对着池惠娜的手上扎去。
池惠娜感觉到刺痛,瞬间弹起。
她愤怒的声音,粗如洪钟。
“池乔乔!”
“你是想要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