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姜沅沅被流放在北漠五年都能活着回来,怎么可能回来才几个月就没气了你?一定又是她为了逃出宫假装假死,想从他这里蒙混过关。傅景深一遍一遍在心里否定着这个荒谬的念头,可不知为何控制不住心底的慌乱。“愿陛下信守辞诺让我带阿七回去成亲,也好入族谱。拓跋阳不卑不亢的走到傅景深的身边。傅景深放下轿帘,强忍着心中的狂风暴雨冷目看向拓跋阳,一字一顿。“她是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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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脸上的血色瞬间全无。
他看着姜沅沅紧闭的双眸,心底突然涌出一丝慌乱。
“姜沅沅?”他试探性的轻唤。
但坐在喜轿中央的姜沅沅一点动作都没有,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过。
就好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毫无声息。
傅景深心中大骇,缓缓将指尖伸向她的鼻尖,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热意。
姜沅沅怎么会没有呼吸呢?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脑海中浮现。
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会呢,姜沅沅被流放在北漠五年都能活着回来,怎么可能回来才几个月就没气了你?
一定又是她为了逃出宫假装假死,想从他这里蒙混过关。
傅景深一遍一遍在心里否定着这个荒谬的念头,可不知为何控制不住心底的慌乱。
“愿陛下信守辞诺让我带阿七回去成亲,也好入族谱。”
拓跋阳不卑不亢的走到傅景深的身边。
傅景深放下轿帘,强忍着心中的狂风暴雨冷目看向拓跋阳,一字一顿。
“她是朕的人,这辈子无论生死都要留在我身边。”
他不容许其他人对姜沅沅染指半分,即使她之前真的和拓跋阳发生过什么,此时他也觉得无所谓了。
“傅景深,你不要欺人太甚!城池割让书我已经派人给你了。”
拓跋阳的蓝眸里也渐渐染上了怒意。
明明他在国书上写的清清楚楚,用一座城池换一个姜沅沅,却没想到傅景深竟然会突然反悔。
还当面阻拦。
“朕从来没有答应过要你的城池!”傅景深怒声低吼,墨眸里尽是暴戾。
一想到但凡晚来一步姜沅沅就会被别的男人带走,他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滔天怒意。
两人身形相对,周身的气场都变得骤冷了下来。
眸光流转间,傅景深和拓跋阳都拔出长剑直直刺向对方要害。
两剑交错几个回合后,傅景深的剑尖直接对准了拓跋阳的喉咙。
只要他想,只需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让拓跋阳血溅当场。
“你输了。”
拓跋阳俊美的脸上扯出一抹苦笑,眷恋的目光看向喜轿。
“傅景深,你爱过姜沅沅吗?”
傅景深拿剑的手微动,他本想像往日那样脱口而出的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又换了另外一句话。
“与你何关?”
他没有辞认,也没有否认。
在很早以前,傅景深是爱过的,但自从素浅死因证据全都指向姜沅沅时,他就变了。
“我真羡傅你,哪怕知道她死了也还能无动于衷。”拓跋阳自嘲一笑。
他忘不了姜沅沅在他怀里慢慢停止呼吸的模样,忘不了她最后口中都还念着未完成的遗愿。
两人的第一次正面争锋,傅景深就赢了,但他赢的并不开心。
他从拓跋阳手里夺回了姜沅沅冰冷的身体,快马加鞭独身的赶向皇宫最偏僻的长思殿。
当傅景深抱着姜沅沅清瘦的身体跑进大殿时,晴岚还在熬着汤药。
他径直走到晴岚的面前,墨瞳中带着几分真挚。
“母妃,请你救姜沅沅一命。”
但晴岚恍如未闻一般,头也不抬的继续熬药。
“母妃,就当是儿臣求你。”傅景深的声音都沙哑了下来。
晴岚讨厌他,这是傅景深从小就知道的事情,只要跟父皇沾半点关系的人或事她都避之不及。
在别的皇子还在母妃怀里撒娇的年纪,他就已经被送到了危机四伏的东宫。
她恨父皇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被强行要了身子,这才生下了他。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努力爬到最高点的原因就是想向晴岚证明,他不是她的耻辱。
他本来答应过晴岚只要她能留在宫中,自己此生都不会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但现在唯一能救姜沅沅的只有他的母妃,傅景深别无他法。
“别叫我母妃!你不是我的孩子!”
晴岚怒极拿起手上的滚烫的药勺就朝傅景深砸了过来。
傅景深没有任何闪躲,任由药勺打在手骨上。
很快被砸的地方就红了大片,傅景深依旧面不改色的面向晴岚。
“只要你答应救她,无论什么条件儿臣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