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从岑屿洲身上起来。岑屿洲脸沉了一下,揽着她的腰把她拽了回来。一个踉跄跌在岑屿洲的怀里,桑苡晚的额头直接撞在他的额头上,唇瓣撞在他的唇瓣上。两人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岑屿洲很清香,桑苡晚满身酒气。桑苡晚吞了口唾沫,正准备往后退避开岑屿洲时,岑屿洲身子往前一倾,就把她吻上了。桑苡晚眼眸一垂,抬手就搂住了他脖子。一阵热吻之后,桑苡晚醉眼朦
看来,她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家里公司两条线。
没多大一会儿,江嫂送点心和茶水进来的时候,岑屿洲顺嘴问了一下桑苡晚平时的情况,江嫂说:“少夫人偶尔会加班,但是情况不多,回来的也挺早。”
“今天这时间还早。”
还早?
已经都九点多了。
平时埋怨他回来的少,她自己也没有好哪儿去。
岑屿洲以为自己答应桑苡晚每周回来一次,桑苡晚就会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他回来。
结果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两手揣在裤兜,岑屿洲仍然站在落地窗前没有离开。
他倒要看看,桑苡晚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
奥迪A4里,男孩两手握着方向盘,看桑苡晚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他问:“桑律,你还好吗?”
桑苡晚拧着眉头,右手按着胸口:“我没事。”
今天晚上她是主角,所以喝了不少酒。
刚才的时候,大伙还说要去唱歌,桑苡晚实在连路都走不稳,主任就安排同事先送她回家。
十多分钟后,车子按照桑苡晚指的路进入御临湾别墅区时,男孩不由得震惊了一下。
御临湾是A市最高级的住宅别墅区,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是A市人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自然地价也如今,贵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没想到桑苡晚住在御临湾。
车子停在桑苡晚所指的御临1号时,男孩更为震惊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御临1号应该是被A市某个大人物圈了近百亩地,建了眼前的这座别墅。
“桑律。”喊了桑苡晚一声,正准备跟她确认时,别墅的院大门忽然缓缓打开了,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的睡衣,冷着脸,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等看清那人是岑屿洲,男孩握着方向盘的两手,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霍总。”下一秒,他赶紧下车打招呼。
岑屿洲淡漠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副驾驶室那边打开了车门。
桑苡晚扑面而来的酒气,岑屿洲看她的眼神冷的能放出刀子:“桑苡晚,谁让你在外头喝酒了?”
驾驶座位上,桑苡晚听到岑屿洲的声音,一下抬起头,惊讶的说:“欸!你回来了啊!”
显然,她把两人的约定忘了。
打完招呼,冲岑屿洲笑了一下,桑苡晚又继续去解安全带,嘴里还喃喃嘀咕:“怎么解不开了呢!”
岑屿洲面露嫌弃,却还是弯下腰帮她把安全带解开,还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两手条件反射的搂住岑屿洲的脖子,桑苡晚嘴里却说:“岑屿洲,我没有喝多,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岑屿洲听后,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好像是在宣示主权。
院门口那边,男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难怪桑律能拿下霍氏的法务代理,原来和霍总有这层关系。
再想想岑屿洲刚才的眼神,男孩一个冷战。
霍总该不会有误会吧!
于是,赶紧钻进车里拿出桑苡晚的包:“霍总,这是桑律的包。”又解释:“霍总,律所今晚聚餐,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所以负责当司机送各个同事回家。”
岑屿洲接过男孩递过来的包,淡淡道:“谢谢!”
“不客气的霍总。”
门口处,男孩目送着两人进屋,直到桑苡晚被岑屿洲抱进别墅,他迟迟都没有回过神。
原来桑律这么有背景。
看来,他们律所又要升几个档次了。
抱着桑苡晚回到楼上的卧室,岑屿洲把她扔在沙发上之后,拉着旁边的椅子就在她面对坐了下来,一副审训的阵势。
“桑苡晚,那个男人确定是你同事?他是单独送你回来的,还是一起送了别人?”
刚才那男人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是桑苡晚会多看几眼的类型。
桑苡晚抱着抱枕,醉眼迷离的看着岑屿洲:“岑屿洲,你是不是吃醋了?”
岑屿洲越想知道,桑苡晚就越不告诉他。
谁让平日里他总是膈应她,总是各种各样的绯闻。
岑屿洲直视着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看桑苡晚皱眉,他抽了一口又把烟掐灭了:“桑苡晚,你别装傻,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桑苡晚一下笑了,扔开怀里的抱枕,从沙发起身就跨坐在岑屿洲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岑屿洲,我要抱抱。”
她今晚喝了酒,借着这股酒劲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以为岑屿洲肯定要发火,要把她推开,谁知他两手轻柔的握住了她的腰,将她用力往前抱了一把,两人就贴得更紧了。
心里的烦躁些许消退,岑屿洲两根手挑起桑苡晚的下颚,看着她那张脸,勾起了唇角:“心虚了,撒娇?”
桑苡晚挣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岑屿洲,我好困,好想睡觉。”
桑苡晚像猫一样的柔软,岑屿洲心都软了,说:“桑苡晚,下不为例。”
她下次再喝这么多酒,再有男人送她回来,甭管有没有关系,他都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桑苡晚没有理会他的警告,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唇蹭在他的脸上:“岑屿洲,我要亲亲。”
……岑屿洲抓着她的两手臂,将她轻轻推开:“你别得一寸进一尺。”
“不亲?”桑苡晚坐直身子:“那我去亲别人。”
说罢,就要从岑屿洲身上起来。
岑屿洲脸沉了一下,揽着她的腰把她拽了回来。
一个踉跄跌在岑屿洲的怀里,桑苡晚的额头直接撞在他的额头上,唇瓣撞在他的唇瓣上。
两人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岑屿洲很清香,桑苡晚满身酒气。
桑苡晚吞了口唾沫,正准备往后退避开岑屿洲时,岑屿洲身子往前一倾,就把她吻上了。
桑苡晚眼眸一垂,抬手就搂住了他脖子。
一阵热吻之后,桑苡晚醉眼朦胧的看着岑屿洲,问:“岑屿洲,我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