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表现挺满意。绑匪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细皮嫩肉,周蕴礼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吧?”提起这个名字。谢蓁想到晕厥时听到的那句话。立刻明白了。绑匪也一笑,“知道我是谁了?”秦漫漫丈夫。那个在酒店,她见过的男人。
一号公寓内杂乱一团,钟点工上门时便是这副场景——
地上有血,水杯被砸在地上,客厅一团乱,其他房间倒是整洁干净,没遭殃。
秦漫漫的手机还放在沙发上。
人消失的古怪。
孟诀从后赶来,将在监控里看到的告诉周蕴礼,“秦漫漫是被一个男人带走的,好像是她丈夫。”
周蕴礼一言不发,瞧着现场。
“报警。”
孟诀疑心听错,“报警?”
“毕竟是她丈夫,警察会管吗?”
这种家务事。
是警方最不愿插手的,再者说,报警也要有身份,可显然,周蕴礼的身份不合适。
他管不了那么多,秦漫漫要是出事,他会愧疚终身,“报警,别浪费时间。”
得到确认。
孟诀才听他的,去报警。
与警方盘旋许久,那边迟迟不肯松口,坚称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有血也证明不了什么,在异国五年,周蕴礼留有不少人脉。
但为了一个已婚女人去托人与警方协调,传出去并不好听。
可孟诀那里办不好,他只得不顾面子与人打了招呼。
办这事用了一天,周蕴礼回家时心神不宁,本该担心秦漫漫的时候,却莫名想到谢蓁,电话打过去才想起,他早早就成了她黑名单里的人。
-
被泡进水里的手机早就损坏,接收不到任何信息和定位。
被绑经过一晚,谢蓁通过触摸和嗅觉判断自己身处在一个还算的上干净的地方,身下也不是水泥地,而是舒适的床褥。
在双眼被蒙着的情况下。
谢蓁无法判断是白天黑夜,门被打开时,她轻抖,往墙角缩了缩。
脚步声来到身前,停顿,“给你吃东西,别吭声,不然要了你的命。”
很粗哑的男声。
但听得出,是纯正的华人腔。
谢蓁含泪点头。
嘴上胶带突然被撕掉,嘴唇麻木地活动两下,还没吭声,手上便被塞给一块干巴巴的吐司,那人强迫她,“吃!”
她照做,小口小口咀嚼吞咽。
吃急了呛一口,求饶道:“大哥,能给口水吗?”
那人迟疑一会儿:“等着。”
他退出去。
趁着双手能够活动,谢蓁急忙将眼罩掀开一角,用仅限的视野快速浏览房内,首先确定门窗,最后再看是否有易碎品。
让她没想到。
这里就是个简易别墅。
她这一层,大概是阁楼。
所以窗户很小,根本跳不下去,跳下去也是死或者残。
这个念头很快打消,在脚步声进来前,她恢复被绑姿态,下巴被抬起,一股水流灌进来,喝得不及时,导致一部分流到鼻腔里。
呛得她险些窒息。
见她痛苦,绑匪竟然乐呵,“你倒是挺冷静的,我还怕要大喊大叫,想着怎么弄哑呢。”
“大哥。”谢蓁小时候在乡下生活,什么地痞流氓都接触过,眼前这个,也就是升级版,“我没结什么仇家啊,我哪里得罪您了,您说,我一定跟你赔罪。”
“你挺识趣啊。”
对她的表现挺满意。
绑匪弯下腰,用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细皮嫩肉,周蕴礼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吧?”
提起这个名字。
谢蓁想到晕厥时听到的那句话。
立刻明白了。
绑匪也一笑,“知道我是谁了?”
秦漫漫丈夫。
那个在酒店,她见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