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工作也丢在一旁。父亲实在是看不下去,拿走了他手中的所有职权。他其实从不在意这些,他那么努力爬到最高的位置,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阮思娴。然而,他依旧永远失去了那个女人。小八经常坐在阳台上看楼下,认为阮思娴只是出了一趟远门,某天一定会从院子里走进来。他
“不是的,黎明你听我说……是我太自卑,我害怕你将来某天会被阮思娴迷住……所以我才一时糊涂做了傻事,导致自食恶果……我只是太爱你了。”白珍珍像一条可怜的狗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顾白珍珍?为什么要将局面弄成今天这幅样子?你当年如果没有伤害阮思娴,我已经跟你结婚了,我们会过的很幸福……”慕宴辞抬起女人的下巴,用力的捏住。
“黎明,请你原谅我,我求求你……”
“贱人,别痴心妄想了,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欠瑜欢的,就算是死也不足惜。”顾修远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眼底都是杀意。
“不,黎明,你救救我,求你。”白珍珍哀求着男人。
“顾白珍珍,你好自为之。我不想在看见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慕宴辞碰的关上书房的门,似乎连她的声音都不想听见。
“不,不要……”白珍珍艰难的爬起来,疯一般朝外跑去。
顾修远宛如地狱而来的修罗。
白珍珍惊恐万分,脚下一个不稳,她重重的从台阶绊倒,顿时后脑勺鲜血淋漓。
“痛,救命……”她昏死前不甘愿的喊着。
阮思娴死了。
直到一个月后,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顾家的人听闻死讯,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各忙各的。
顾修远非常固执,没找到阮思娴的尸体,就一直不愿意承认她的死讯。
他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工作也丢在一旁。
父亲实在是看不下去,拿走了他手中的所有职权。
他其实从不在意这些,他那么努力爬到最高的位置,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阮思娴。
然而,他依旧永远失去了那个女人。
小八经常坐在阳台上看楼下,认为阮思娴只是出了一趟远门,某天一定会从院子里走进来。
他等啊等,等来的,却是慕宴辞。
慕宴辞坐在客厅里,看着顾修远颓废的样子,淡淡的开口,“把小八交给我。你这幅样子根本做不了监护人。”
“是啊,我跟你不同,瑜欢离开了,你顶多惋惜一下,然后继续你的原有生活,再过个两年,娶个更加年轻貌美的妻子回去。”
“小八我现在就要带走。”慕宴辞语气依然平静。
“慕宴辞!你又在这里惺惺作态干什么?”顾修远一把扔了手里的酒瓶子。
“你好自为之!”慕宴辞一把甩开男人的纠缠,然后抱起小八。
小八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顾修远想要去追,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站稳。
一路上,车子里都是小八的哭声。
慕宴辞一如既往的冷漠相待,半句安慰都没有。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小八声音都哭哑了。
“坏人,都是你害死了妈妈,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我要回家,那里是妈妈的家,我要等妈妈回来。”
慕宴辞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司机想要开口,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车子停在素园。
小八总算是停止了哭泣,他被院子里五彩缤纷的郁金香给吸引了。
“那是妈妈最喜欢的花。”他指了指,脱口而出。
慕宴辞哑然失笑,然后抱着孩子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