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阮稚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贺默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就在这时,苏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阮稚,哥哥来救你……了。苏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看见,贺默裸着上身,阮稚只穿了里衣,依偎在他的怀里。这场景属实很难让人不想歪。“你……你们这孤
闻言,阮稚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
看出她的窘迫,贺默勾起唇带了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飞鱼服上的某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教你。”
阮稚像是着了魔,任由他拉着手,教她怎么一颗颗解开扣子。
整个过薄,阮稚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她按照贺默的指示小心地解下了他的上衣,这才发现他左肩的伤口被剑割得极深。
之前在山洞里,因光线昏暗,她未曾发现,他的肩头后背,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阮稚不禁有些心疼,她小心地吹了吹伤口,才开始慢慢为他上药。
他这次左肩的伤,还不如上次在悬崖下伤得一半重。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贺默受伤早已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了。
这点小伤,他本来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对于这点疼痛也早已经免疫。
但经阮稚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痛感。
上好药后,她转身去拿绷带。
回过身时,因贺默的披风太长,阮稚一脚踩在了披风上。她被披风绊倒,直直地向贺默身上扑去,身上的披风也滑落在了地上。
贺默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阮稚的头刚好磕在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处。
触及伤口,贺默闷哼了一声。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阮稚忙抬起头问他。
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阮稚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
贺默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
就在这时,苏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阮稚,哥哥来救你……了。”
苏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
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贺默裸着上身,阮稚只穿了里衣,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场景属实很难让人不想歪。
“你……你们这孤男寡女,未着寸缕的。”苏叙白用扇子指着两人,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词,“简直是伤风败俗!”
他着实有些头疼,这已经是第二次赶上这样的画面了。
这两人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这坊间还传言,阮稚不受贺默待见。
贺默自己也还不承认。
说他不喜欢阮稚,鬼才信呢,反正他苏叙白不信。
想着,苏叙白对贺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又用扇子指着阮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要待在他怀里多久啊。”
“表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阮稚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妥。
阮稚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她赶紧想从贺默身上起来。
“别动。”阮稚刚离他远了些,就又被贺默一把按了回去。
贺默对于苏叙白一来,阮稚就急于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行为很是不满。
他将阮稚又往怀里搂紧了一些,力气的大得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
感受到搂着她腰的手臂又往里收紧了几分,阮稚刚想挣扎,就听见贺默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你是想被他看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