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关系?”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装傻!非要她亲自说出口不可吗?楚铃暗自咬了咬牙。“他们说厂督曾在奴才处留宿,还在…沐浴时调戏奴才,说厂督对奴才有那个意思。“那传言可是事实啊?”“当然不是…其实也是,总之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若为事实,那他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若是假的,身正之
纪陵宣一步步靠近,楚铃被逼到角落处,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侧脸,男人的声音略带蛊惑,“还有下面。”
此时此刻,楚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厂督,奴才是来……”高鸿本是来询问纪陵宣还需备些什么,谁知竟撞见这不可描述的一幕:厂督裸着上半身,楚内侍满脸涨红,二人亲密程度堪比夫妻,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溜吧。
“奴才该死,打扰厂督的雅兴了,奴才告退。”
“高公公,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楚铃急忙开口解释,可哪儿还有高鸿的影子了。
如果说刚才她只是想找个地缝的话,那么现在楚铃希望原地升天。事已至此,她顾不得太多,用力推开纪陵宣,朝外跑去。
“听说了没?原来楚明和厂督是那种关系。”
“不止如此,我听说厂督早就留宿在楚明那里了。”
“怪不得他一个新来的能去厂督身边伺候。”
“人不可貌相啊!我要是长了张如此清秀的脸,说不定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好在我没得罪过他,以后可要看人家的脸色做事。”
“……”
太监们在角落间窃窃私语,刚好路过的楚铃把一切尽收眼底。
这帮人没有证据都在胡说什么!一定是昨天那个高鸿说的,不行,她要去找纪陵宣。
殿内,熏炉上空几缕烟雾散开,化作淡淡檀香,纪陵宣捧书翻阅,好一幅闲情雅致的画面。
楚铃立于案旁,试探性地开口,“厂督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没有。”纪陵宣眼都不抬一下。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外面传得那么热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楚铃撇了撇嘴,“可现在外面都在传厂督与奴才之事。”
纪陵宣听闻,放下书卷抬首,“你我之事?何事?”
“禀厂督,宫中之人都说,厂督与奴才…是那种关系。”
“何种关系?”
这个该死的男人!还在装傻!非要她亲自说出口不可吗?楚铃暗自咬了咬牙。
“他们说厂督曾在奴才处留宿,还在…沐浴时调戏奴才,说厂督对奴才有那个意思。”
“那传言可是事实啊?”
“当然不是…其实也是,总之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若为事实,那他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若是假的,身正之人不怕这些污蔑之言。”
楚铃皱了皱眉,你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了,可她的清白名声怎么办?要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被太监调戏又留宿了,那她以后怎么嫁人啊!
纪陵宣瞥了瞥身侧的楚铃,淡笑道:“日后若是因此事误了楚姑娘的姻缘,纪某敢作敢当,定会迎娶姑娘。”
呸!你个死太监!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嫁给一个太监的,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