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定定的看着我,刚想张嘴,我忍不住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这东西没给你。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叠黄布丢给了容越:“你提亲前一天,容晋安想娶我做填房,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不过,自从你我过定之后,他见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转身就跑,你到底怎么人家了?我的凉王殿下?”容越看着黄帛
明明是自己亲手做的局,现在看到这一幕,林芊芊还是忍不住尖叫。
宫女们连忙拉开了两人,却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纷纷跪在地上:“求陛下饶命!”
众人顿时傻了眼,这怎么跟新帝扯上关系了,难不成这殿中的男人是新帝不成?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出现了,我缓缓的从外面走进来,故作诧异的问道:“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娘看到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你这孩子去哪了?”
感受到我娘的关心,我暗暗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女儿只是觉得殿中空气不好,就去院子里走了走,众位夫人怎么都聚在这里?”
林芊芊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再次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皇后娘娘这话就奇怪了,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没一个说话,都忍不住去看殿中的赤条条的两个人,这一看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这不是那刚登基的新帝,和那风头正盛的皇后娘娘的生母莫雨薇吗!
林芊芊彻底傻了眼了,捉奸捉到自己的相公和生母头上,这丑闻可闹大了。
白子柔忍不住说道:“都散了吧!今天的事情切不可外传!”
众人也不敢在多说什么,连忙低头掩着唇向外走,生怕晚一步就走不了了。
我和我娘拉着手,我娘故意高声对着已经傻掉的大宫女说:“我是个不好相与的!明个你要是死了,那肯定是死在我手里的!”
大宫女腿一软,扑的一下瘫坐在地上。
她的命算是到头了。
......
不出一夜,林相家里的风流韵事传的到处都是,有鼻子有眼的。
说林相这一路走来,全都是靠了女人的蒙荫,甚至这相位也是靠送老婆送女儿贿赂得来的。
至于是谁传出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容越的手笔。
我靠在画舫之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歪头看着正在泡茶的容越:“我可真是没想到,你把林芊芊她娘送过去了。”
“林相夫人不是好好的吗?”容越给我倒上茶,漫不经心的应道,“不过林相夫人和离了。”
我诧异的挑眉,当年闹得满城风雨,最后心如死灰都没和离成,这就和离了?
不过林相家现在就是个臭痰盂,谁都不想沾一下,省的沾自己一身臭气。
白家为了自己姑娘着想,接回林相夫人也是应该的。
“听说陈老一头撞在金銮殿上了?”我爹这两天在家长吁短叹的,可惜了陈老一身凌然正气。
“伤不重,正好告病在家中,养养身体。”
我好奇的侧过身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也不知道这辈子有什么能牵动你的心思。”
容越定定的看着我,刚想张嘴,我忍不住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这东西没给你。”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叠黄布丢给了容越:“你提亲前一天,容晋安想娶我做填房,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不过,自从你我过定之后,他见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转身就跑,你到底怎么人家了?我的凉王殿下?”
容越看着黄帛,脸色有些冷:“我竟不知道还有这东西。”
“我也不知道,新帝出服丧期的时候我爹娘才拿出来的,他们以为新帝会尊先帝遗嘱封我为后,但没想到容盛是个这样家伙。”
我懒洋洋的靠在窗户上,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没听到容越的低问。
“那你呢?你想做皇后吗?”
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容越的马车里了,身上还盖着他的披风:“我睡着了。”
“林园到了,今日备了你最喜欢的莼湖醋鱼。”
本来想说直接送我回家的,一听到容越的话,舌头在嘴里转了个弯:“让人跟我爹娘说一声,说我不回去吃饭了。”
“已经派人去禀告了。”
我托着下巴看着容越的侧脸,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你安排的这么周到,我都怀疑你喜欢我了。”
容越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刚想说话,马车突然停了。
“主子,林园到了。”
听到小冬的声音,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裙摆:“啊啊啊!莼湖醋鱼我来了!”
没等小冬打开车门,我就冲了出去,凉风吹在脸上,这才降下了脸上的温度。
吃饭的时候,容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我这才安心下来,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八卦声。
“听说林相把自己的爱妾送进宫了。”
“真的假的,林相这都能忍?”
“有什么忍不了的,一个女人换平步青云的机会你干不干?现在整个朝野上下,全都变成了林相的一人堂了!”
“真是荒唐!从未有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容越,容越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我的碗里:“是真的,陛下现在醉生梦死,朝政几乎是由林相把持。”
“这你也能忍?”我微微挑眉,“毕竟林相和你可是不共戴天。”
当年对容越的刺杀就是由林相主持的,直到先帝继位才停止。
不知道这些年,随着容越不断的强大,林相有没有觉得提心吊胆。
“他暂时还不敢动我。”容越轻笑了一声,眼底的寒光从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