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装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可何传锋却不是这么忍气吞声的性子,从昨天这个刘大婶邀约的事他就知道这人针对温秀梅,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再一听这话,他当即沉下脸来,大步直接走到那堆人面前。“刘大婶,你有什么话就当面说,背后乱嚼舌根晚上能睡得安稳吗?!”大概是没想到何传锋竟然直接走过来说话。刘大婶的脸色透出些许惊诧之色。但很快,她哼笑出声:“行啊,你们
话音落地。
两人脚步顿住。
这话明显就是故意说给温秀梅听的。
温秀梅脸色变了变,但一心想着回城,她不想跟这些人多纠缠。
于是她装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可何传锋却不是这么忍气吞声的性子,从昨天这个刘大婶邀约的事他就知道这人针对温秀梅,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再一听这话,他当即沉下脸来,大步直接走到那堆人面前。
“刘大婶,你有什么话就当面说,背后乱嚼舌根晚上能睡得安稳吗?!”
大概是没想到何传锋竟然直接走过来说话。
刘大婶的脸色透出些许惊诧之色。
但很快,她哼笑出声:“行啊,你们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不成?我说你们城里人也真够开放,像温秀梅这样在外找男人的媳妇儿,放以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哪还能有这么好命,还能过来接回去!”
这话一出,温秀梅实在是忍不下去,沉声问:“刘大婶!你讲话要有凭据的,这些话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找男人了?”
没想到温秀梅居然也硬气起来了。
刘大婶将手里的瓜子壳一扔,叉着腰就站起身来,冷笑:“你个小丫头,跟我横什么?我可亲耳听见的,昨天你姘头给你打电话喊你回去!”
“什么姘头?!他不是!”
温秀梅气得脸色都青了,她解释:“那是民清大学的院长,他找我是喊我回去参加数学竞赛的!”
这话一出,却当即逗笑了在场所有人。
刘大婶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她拍着手:“哎哟,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多好笑啊!一大早就听到这么好笑的事!秀梅丫头居然说她还能去参加大学竞赛了!谁不知道他们温家全家都是文盲,连字都不认识啊?”
所有人讥讽轻视的笑声钻入温秀梅的耳里,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这时,何传锋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高声响起:“秀梅她现在不仅认识字,她还是要代表国家去参加国际竞赛的!”
众人的嬉笑声停顿了下来。
可很快,刘大婶又冷笑:“哎哟,你当然这么说了,你是秀梅的男人,自然是护着她咯!我们又不是城里人,什么国家比赛,当然是你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
于是讨论声再度窸窸窣窣响起。
何传锋神色一瞬冷下来。
他正要再多说几句,温秀梅拉住了他:“算了,跟他们讲不通的,我们走吧。”
她太了解这群人了,越回应他们反而越得劲。
总归日后自己也很难再回村一次了,这些闲言碎语就任他们说去,她不在意。
何传锋被温秀梅拉着走进村支部的大院。
“村长,我们来取车!”
温秀梅喊了一声,村长大概不在,没人应她。
她就和何传锋一同去往车边。
结果到了车边,两人的脸色却倏然变得铁青。
只见何传锋的车身上不知被谁狠狠划了一大片印子,上面还有小孩用粉笔画的画!
粉笔印记容易擦去,可那划破了漆的印,却是不能擦拭掉的!
何传锋冷沉着脸站在车前。
原本冷静的温秀梅拧紧了眉头,当即冷声质问。
“谁干的?”
对方似乎也没打算藏着,很快从外走进来几名年轻男人。
其中一位,温秀梅认出来正是刘大婶家的侄子!
“我们干的,怎么样?我们家里小孩子多,在这里玩不小心划的!你们这小轿车不就是个铁壳子吗?划坏了,我给你换个壳呗!嚷嚷个啥?”
“铁壳子?”
何传锋嗤笑,上前挡在温秀梅前面,目光沉沉扫视面前的这一群人。
他指着那些刮花的印:“我也不要你给我换,刮花多少就赔偿吧。”
刘家侄子不屑一顾:“行呀,你说多少钱?”
刘家在村子里还是有点小钱的,自认这点小钱不是问题。
“我也不要多了……”
何传锋慢悠悠竖起了三根手指。
刘家侄子一见当即扬眉:“三块钱而已,我给的起!”
“不,三千块。”
何传锋纠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