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爱我。林宴如道。“这......”赫连澈左右瞧了眼四周,压低声道:“太多人,回去说。“不行,我就要你现在说!”林宴如蹙眉,嘟嘴道。赫连祁见拗不过她,唯有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本王爱你。林宴如如愿以偿,朝着白鹭这边的表情好不洋洋得意。终究还是她赢了!赢得了赫连澈的人和心。白鹭已经很
白鹭其实并未走远,在外面转了一圈,便回来了,此时她端坐在属于万陵府的座位上。
现已是进入盛夏,纵使设了遮阳棚,白鹭也热得微微出汗,初夏和念雪见状,立即取来了扇子,给她散热。
室这边的座位都是按嫡庶等级划分,赫连祁是嫡子,所以排在第一个,再对上就是正中央陛下和皇后的座位。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后,各个座位上开始陆续坐满了人。
林宴如挽着赫连澈的手,落座在白鹭右身旁不远处。
“哟,那个不是万陵王吗?怎么和你好姐妹江路瑶一起?看起来举止还挺亲密。”林宴如指了指远处那俩身影,大声地朝白鹭这边喊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说话似的。
白鹭神情自若地抿了一口茶,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甚至还笑着向江路瑶挥了挥手。
林宴如气得脸都白了,一跺脚,但随即恢复了那轻狂的模样,轻笑道:“我瞧着她一点都不爱那万陵王,不然怎会自己夫君与别的女子在一起,也毫无反应。”
赫连澈的睫毛轻颤,若无其事地喝着茶,突然林宴如抱住他的胳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抿唇道:“你当真不爱白鹭了吗?”
赫连澈侧过头来,柔情地看着林宴如的双眼,答道:“当真。”
“那你说你爱我。”林宴如道。
“这......”赫连澈左右瞧了眼四周,压低声道:“太多人, 回去说。”
“不行,我就要你现在说!”林宴如蹙眉,嘟嘴道。
赫连祁见拗不过她,唯有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本王爱你。”
林宴如如愿以偿,朝着白鹭这边的表情好不洋洋得意。
终究还是她赢了!赢得了赫连澈的人和心。
白鹭已经很努力假装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心又如刀绞般疼了起来。百米内的对话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才两米的距离,又怎会听不见呢。
“鹭儿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生病了?”江路瑶往白鹭这加快了两步,牵着她的手,满脸担忧。
赫连祁看着她那煞白的脸,微微蹙眉。
白鹭摇头:“无妨,只是被恶心到了,有点想吐。”
江路瑶心里一跳,愣了一下,以为白鹭在说她和赫连祁,有些羞愧地垂下了头。
白鹭瞧了眼在江路瑶身后的赫连祁,只见他脸色一沉,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我不是说你和殿下,我说的是……”
江路瑶抬头,看着白鹭给自己使的眼色,顿时了然如心。
以前林宴如可没少欺负鹭儿姐姐,当初还是她给鹭儿姐姐出头,不然都不知道欺负成什么样了,不就是仗着自己家世好吗?!
“那确实挺恶心的。”江路瑶满脸愤恨地瞥了眼隔壁,顿了顿,她疑惑地看了白鹭一眼,怎么觉得鹭儿姐姐,不似以前那般胆小柔弱了?是因为白家的变故吗?
眼瞧着广阳帝和皇后正往这边来,江路瑶唯有与白鹭寒暄了几句后,便回到了江府的座位上。
广阳帝和皇后沈若清迈着沉稳的步伐而来,前者虽年过半百,但雄眉阔目,精神抖擞,面上更有不怒而威的威严。后者冷艳高贵,千娇百媚,丝毫看不出已年过四十,保养得极好。
“参见陛下!”
“参加皇后!”
众人齐呼。
“平身!”广阳帝沉声道,“今日是一年一度的蹴鞠赛,各家世子都拿出尔等的实力来,拔得头筹者,朕重重有赏!”
语罢,广阳帝看了眼在旁的张公公。
张公公会意,高喊:“蹴鞠赛正式开始!”
旁边的赫连澈起身准备下场,林宴如抱着他的手臂道:“加油!”
赫连澈微笑颔首。
场上各分两队,两队各六人,赫连澈为白队,对方为蓝队,双方一上场就展开了激烈的互攻,谁也不让谁。
白队稍微领先,其中一员在蓝队里抢过了蹴鞠,对赫连澈喊道:“殿下!”
赫连澈朝那队员点头,蹴鞠即刻往他这飞去,他瞄准风流眼,一脚踢了进去。
场外的人欢呼了起来。
后面接连几场,赫连祁都轻松进球,毫无意外,他队大获全胜。
紧接着就到了赫连祁上场,他仅以一人之力,将蹴鞠控得死死的,对方连蹴鞠边都摸不着,赫连祁那队轻松地赢了对面。
但他回到座位时,脸色稍白,白鹭见状,才想起他背上的伤还未痊愈,看了看这大热天,他应当早已汗流浃背,汗水渗入伤口是何等的疼,想起刚他在场上如此大幅度的运动,背上的伤口想必也裂开来了。
她往他后背瞧了瞧,果真有血渗出,她轻叹一声道:“背上的伤还未痊愈,怎就在场上如此卖力?”
赫连祁瞥了她一眼,并未回答她,他是不会允许自己输的,无论是在战场亦或是这种小比赛上。
况且,这伤跟他在战场上受的伤的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白鹭见他并不理她,她一把按住他准备端起茶杯的手,道:“衣服脱了,我帮你看看伤势。”
他看着她的手,嘴角勾起,满脸玩味道:“你确定要在这脱?”
白鹭闻言,才知自己说错话,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头撇向另外一边,道:“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赫连祁余光瞥向隔壁赫连澈,只见他端着茶杯的手微顿,心中竟有一些舒畅。
他突然将白鹭扯进怀中,垂头看着她的脸道:“既然你这么关心本王,回去脱了衣服,让你瞧个够。”
本就大热天的,白鹭被他抱在怀中,宛如被一个碳炉抱着,她赶紧挣脱开来,娇嗔似地瞪了他一眼,疼死你好了。
也不知他今日抽了什么疯,竟然调戏她起来。
赫连祁瞥了眼赫连澈,虽他依旧一副不闻世事的模样,但赫连祁知道,他心里定已掀起了惊涛巨浪。
突觉心情大好,他一把牵住白鹭的手,另一只手则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白鹭疑惑地看着他,尝试抽了抽手。
赫连祁沉声道:“别动!”
然后俯身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是你说的,人前做对恩爱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