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不仅没有赌赢还欠下了一大笔债!“那可是几百两银票啊!”周老太气得心口不顺,差点晕死过去。她突然又镇定下来:“那玉佩呢?就是那穆兰薇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周老太显然也知道那玉佩的贵重,她眼神期待的看着周子安。周子安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也,也输掉了。“你你你!”周老太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手指着周子安的鼻子
“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定把钱还上!”
周子安一张俊秀的脸被打的不见原样。
像周子安一样的人,庄家在赌场见多了,他一眼就看破了周子安身上的积蓄早已输了个精光。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周子安实在是被打怕了,他看着又要落在他身上的木棍,连忙高声大喊。
“我认识斐文洲,斐大人!”
庄家眉头一皱:“就你,认识斐大人!”
周子安没有说谎,他确实认识斐文洲,不仅如此他还认识斐夫人。
按理说,认识斐家的人不可能会来赌场,庄家心中是不相信的。
只是,这京城没人敢攀斐家的关系,心里一时有些捉拿不定。
“既然公子认识斐大人,那我自然要给斐大人一些面子,这样,我将你还钱的期限放宽几日,如何?几日的时间足够你去斐家借钱了吧。”
庄家话里话外都是对周子安的轻蔑和贬低,可此时的周子安根本不敢恼怒。
能保下一条健全的身体已经是万幸了。
“好好好。”
周子安一边答应一边向外跑去。
“就这样放他走了?”
有打手疑惑的看向那老神在在的庄家。
庄家冷笑一声:“跑了又如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想在京城就躲不掉!”
赌场的手段就连打手们想起都忍不住胆寒。
周子安若真的敢跑,只怕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肮脏的赌场下可是堆满了白骨。
“安儿,是谁,是谁将你打成了这样!”
周老太站在赌场外等到天黑才等到周子安出来。
周子安刚踏出赌场,周老太就看见了他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群天杀的,居然敢打你!”
周子安见周老太又要冲进赌场,连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安儿,你拦着我做什么?!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居然敢在天子脚下乱打人。”
可周老太也不仔细想想,能开在天子脚下的赌场又怎会简单。
任凭周子安如何劝阻,周老太心中总憋着一股气,好似随时都能冲进赌场。
“娘,你不要胡闹了!是我,是我欠了赌场的钱。”
周子安不得不说出了实话,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他不敢与周老太对视。
“你说什么?!那些钱,全部都输出去了?!”
周老太瞬间瞪大了眼。
她没有想到她引以为傲的儿子不仅没有赌赢还欠下了一大笔债!
“那可是几百两银票啊!”
周老太气得心口不顺,差点晕死过去。
她突然又镇定下来:“那玉佩呢?就是那穆兰薇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周老太显然也知道那玉佩的贵重,她眼神期待的看着周子安。
周子安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不敢直言。
“也,也输掉了。”
“你你你!”
周老太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手指着周子安的鼻子,连说了三个你。
她气得发狂,可面前的人是她百般疼爱的儿子,指责的话甚至无法说出口。
周老太只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糊涂啊,那可是我们最后的家当。”
周老太对周子安信心满满,将剩余的几百两银子全部交给了他。
却没想,这一给便是彻底没了。
“没了,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