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念脚步未停:“他们想做什么?耗死我们?”傅若言摇头:“不是,但具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和严方念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每顿都只能吃一点点,勉强果腹,现在也确实到了极限的边缘。“快要找到河流了吗?”姜亦雪问。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这种苦,完全是强撑着才走到现在。三人的手臂和腿上都留下不少划开
丛林的树木草堆密集,减缓了傅若言和严方念的步伐。
姜亦雪体能跟不上两人,不出片刻就开始气喘吁吁。
很快,后面就传来了狗吠。
傅若言脚步一顿:“这样跑下去不行,甩不开的。”
严方念何尝不知道,可现在除了跑也已经没了别的办法。
姜亦雪不想拖他们的后退,主动提出:“你们……”走吧。
“不行!”
“不可以!”
傅若言和严方念异口同声,呵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分开走。”傅若言扫了眼四周的情况,“或者朝有水的地方走,用水流冲走气味,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丝生机。”
“找水。”严方念不赞同分开。
他们没有通讯工具,唯一的武器就是傅若言身上那把从刀哥身上抢过来的刀。
姜亦雪把气喘匀:“往水边走吧。”
傅若言颔首,在黑暗中分辨出一个大致的方向,带着两人艰难前行。
身后的狗吠声不远不近,始终如影随形。
三人在丛林里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傅若言恍然觉察到不对:“这些不是在追我们,反而像是在赶我们。”
严方念脚步未停:“他们想做什么?耗死我们?”
傅若言摇头:“不是,但具体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和严方念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每顿都只能吃一点点,勉强果腹,现在也确实到了极限的边缘。
“快要找到河流了吗?”姜亦雪问。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没有吃过这种苦,完全是强撑着才走到现在。
三人的手臂和腿上都留下不少划开的伤痕,姜亦雪皮肤嫩,各色的伤痕明显。
傅若言心口紧了紧,他一路都在观察着附近环境,他们早就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快了,再坚持坚持。”他这样安慰着。
严方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姜亦雪摸向耳后,那里放着之前被植入的定位芯片。
她咬紧牙关:“我来找你们的时候,你们的父亲在我的耳后植入了定位芯片,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但他曾经说过,让我在被贩子交易的时候,毁掉芯片,他们就会收到信息,快速过来救援。”
傅若言在见到姜亦雪的时候就猜到了大概,但是没想到这么凶险的任务,父亲竟然会真的选择让姜亦雪来。
警队里明明有那么多女警,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姜亦雪!?
傅若言边走边思索,严方念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之后,开口劝说:“毁掉芯片吧,毕竟林小姐已经出来,他们已经没了交易目标,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再交易了。”
傅若言驻足,皱眉伸手摸向姜亦雪的耳后。
只一瞬,他就摸到了那枚芯片。
“忍忍。”
傅若言说完,在黑暗中用三棱锥划开她的皮肤,取出那枚芯片后砸碎!
严方念松了口气:“别停,接着走吧。”
傅若言牵紧了姜亦雪的手,继续朝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渐渐泛白,三人走着走着,傅若言忽然闻到到了海风湿咸的味道。
又走了十分钟,外面忽然豁然开朗,一片湛蓝。
姜亦雪喜极而泣:“严警官,是海……”
可傅若言和严方念却没那么高兴,后面狗吠不止,前方只剩断崖和大海。
他们已经走投无路。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司深,好久不见。”
傅若言、严方念和姜亦雪诧异回头。
尽头处站着的,竟然是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