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空降的缘故,她一开始受到了些刁难。然而对江沅来说,那些刁难跟傅宴辞比起来,不过是闹着玩。谈项目,做企划难不倒她。一心扑在工作上,时间倒也过得飞快。忙碌中也将和傅宴辞相关的糟心事抛到了脑后。江沅暗想:若是能如此平稳度过五个月,哪怕让她连轴转都行。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见到白露露时,江沅虽然心沉但并不意外。倒是白露露一上来就把文件甩在了江沅桌上:“把这
暖意被凉风吹散,偌大的城市,夜幕渐临。
江沅拖着行李箱,敲响了老友林奚的家门。
门一开,林奚瞥到江沅脚边的行李箱,眼底意外闪过。
江沅苦涩一笑,林奚霎时懂了。
“先进来吧,”林奚眉头一挑,接过江沅的行李箱,“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
的确,林奚三年前就提醒过她:错误的开始必定是悲剧的结尾。
江沅把前因后果一说,林奚恨恨的问候了傅宴辞的祖宗十八代。
“这种渣男,诅咒他以后断子绝孙!”说着,她又拍着江沅的后背安慰:“咱们再也别跟这种人有任何关系。”
江沅神色坚决地点了点头,掏出笔记本:“发完辞呈就彻底结束了。”
孰料刚打开邮箱,一封邮件弹了进来。
江沅心有不安,点开来看,是当年她亲手所签的劳动合同电子版。
而现在合同上的契约期限被醒目标注出来——三年。
至今距离这个期限,还有五个月。
若乙方不遵守,违约金为三千万。
天价数字让江沅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当时为爱昏头,所以签合约的时候根本没有细看。
原来一开始,傅宴辞就布满了算计。
见她不动了,林奚诧异看来:“怎么了?”
江沅回过神,刚要回答,手机先一步响起,是公司座机。
江沅喉咙动了动,接起来。
电话里,傅宴辞特助的声音传来:
“江秘书,想必合同您看了吧?”
他语气太过谨慎细微,一听就是旁边有人在。
“叫傅宴辞接电话。”江沅压着一肚子火,可到最后的关头居然出奇地冷静下来。
对方想让她吃瘪,她偏不。
“三千万。”傅宴辞慢条斯理接过,语气从容不迫,透着优越感,“江沅,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江沅手指蜷了蜷,气笑了:“当初让我滚的是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傅宴辞,我不欠你什么,不就是五个月吗?”
三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五个月!
她还能忍!
次日,江沅准时准点到了分公司。
因为空降的缘故,她一开始受到了些刁难。
然而对江沅来说,那些刁难跟傅宴辞比起来,不过是闹着玩。
谈项目,做企划难不倒她。
一心扑在工作上,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忙碌中也将和傅宴辞相关的糟心事抛到了脑后。
江沅暗想:若是能如此平稳度过五个月,哪怕让她连轴转都行。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见到白露露时,江沅虽然心沉但并不意外。
倒是白露露一上来就把文件甩在了江沅桌上:“把这份文件做了!下午阿宴要用!”
江沅环抱双臂,笑了笑:“白小姐是不是搞错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傅宴辞的秘书了,他下午要用什么,与我何干?”
白露露一噎,脸色阴沉。
江沅没理会,直接收拾了文件起身,“白小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未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
江沅错愕抬头,就见白露露右脸上正清晰的浮现着一个巴掌印。
紧接着,就见她掏出手机就给傅宴辞发起了视频通话。
这时,铃声在门外响起。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倏然推开,傅宴辞出现在门口。
白露露得意的脸色还未收敛,对上傅宴辞冰冷视线时,她呼吸顿时一滞。
“阿宴,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