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捂着口鼻。顾北年手肘撑在床上起身看她,“怎么了?”就看到慕清儿的指缝里掉落鲜血,滴在被子上。顾北年惊讶,“怎么了,伤到哪里了?”慕清儿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顾北年看到她流鼻血,该不会觉得她是摸他腹肌摸的吧?慕清儿尴尬死了,有没有地缝,找一个让她钻进去。慕
慕清儿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呛的她整个人俯身趴在床边,“咳咳咳咳.......”
顾北年见状,伸手拿过她的水杯,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还给她拿纸巾,“好点没。”
慕清儿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冷冽薄荷香,咳嗽轻了一点,她伸手去拿纸巾。
却一把握住顾北年的手,她看着他,“你刚才说,咳,说什么?”
顾北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情绪很干净,像是一丝杂念都没有。
他又把话说了一遍,“要摸吗?”
“可,可以吗?”
慕清儿轻轻咳嗽了一声,又说,“我想你这身体,现在还有点腹肌,等再病下去,估计都没有了。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想着,可以充分利,利用一.........”
“嗯。”
慕清儿的话还没有说完,顾北年已经低低的嗯了一声,他很有行动力,抓着慕清儿的手腕,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他都这么大方了,慕清儿要是在端着实在是对不起他的付出。
慕清儿没看顾北年,她两只手都贴贴了过去,摸了够。
刚开始的心颤,到后来的新奇。
她抓抓,捏捏,挠挠,抠抠,最后颇为不舍的拿开手。
顾北年盯着这一本正经的小女人,问她:“怎么样,还有一点腹肌吧。”
“嗯,还,还行。”
慕清儿摸完,躺在被子里,她朝里挪了挪,那么自然而然的跟他说,“睡吧,很晚了。”
“灯关吗?”
“嗯,关。”
“啪——”
屋子里就黑了下来,外面风雪呼啸,屋子里却很暖和,在这样的冬夜是最好睡觉的时候。
黑暗里,听觉和感受都会更加的敏锐。
慕清儿觉得有些热,她把手和脚都伸出被子,却仍然觉得脸发烫。
顾北年的身材,还不错嘛,如果没有生病的话,应该是更馋人的。
毕竟现在都很勾人了。
慕清儿摸了摸脸,随后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啪——”
灯又被打开。
已经睡下的顾北年睁开眼睛,他去看床上坐起来的慕清儿,女人穿着丝质的浅粉色睡衣,显得娇小可爱。
此时她正捂着口鼻。
顾北年手肘撑在床上起身看她,“怎么了?”
就看到慕清儿的指缝里掉落鲜血,滴在被子上。
顾北年惊讶,“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慕清儿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顾北年看到她流鼻血,该不会觉得她是摸他腹肌摸的吧?
慕清儿尴尬死了,有没有地缝,找一个让她钻进去。
慕清儿捂着鼻子,她看着顾北年,“是天气太干燥了,要么就是晚上那个鸡汤,张嫂肯定放人参了。”
慕清儿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她捂着鼻子,又下床穿鞋。
整个人手忙脚乱的。
见顾北年也起身,她又急又觉得丢脸的说,“我是上火冬日干燥才流鼻血的,不是因为摸了你的腹肌。”
她不说,顾北年都没往这上面想,因为厌食症,他对食物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
他记得晚餐的那道鸡汤里是有参须,的确是补的太过了会流鼻血。
但是慕清儿这手忙脚乱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失笑,也觉得她的脑回路很好玩。
摸腹肌什么的,不过是趣味罢了,他有心和她玩,逗她。
谁知道她胆子也大,是一点也没害羞。
他还以为她不会害羞。
没有想到这会羞上了。
顾北年起身拦住满房间乱跑的慕清儿,他抓着她的手,寻找穴位按了按。
“别动,医药箱在哪。”
“我也,不知道。”
“那你别动,低头。”
他又帮她按压止血,又按了按手上的穴位。
隔了一会他松手,低头看她的情况,确定没流鼻血了,才松开她的手,“好了。”
慕清儿还站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已经去拿了湿毛巾,给她擦手和脸了。
慕清儿看他的动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好像把我当小孩子照顾了。”
“你不是吗?”
他的语气多少有些宠溺了。
慕清儿耳朵发红,不敢多想,怕一会又流鼻血了。
她挣开他的手,坐在床上,“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顾北年反问她,“那你觉得呢?”
慕清儿又笑,“我不说。”
顾北年洗好毛巾,他又到了一杯水给她喝。
慕清儿突然觉得这一幕,就特别有老夫老妻那种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他们连新婚燕尔也没有。
慕清儿却没接那杯水,她跟顾北年说,“我想喝冷饮,雪糕你吃不吃?”
外面还下雪,她要吃雪糕。
顾北年把温水放下,他看着她,半响,点了点头。
慕清儿就打开门,她在走廊探了个头。
打开二楼的冰箱,慕清儿翻了翻,果然找到雪糕了,她弟弟爱吃这些,家里少不了。
她翻了翻,问顾北年,“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你自己拿一根。”
顾北年厌食,零食他更是碰都不碰,不过这会,看着慕清儿的手搭在那么多雪糕种类的雪糕盒里。
他还是伸手,拿了一个甜筒。
慕清儿的手伸向巧克力口味的甜筒,却又转过来,拿走了薄荷味的甜筒。
她又打开冷藏,从里面拿了一罐可乐。
问顾北年,“你要不要?”
顾北年看了看手里的甜筒,已经打破他晚上不吃东西的习惯了,他摇了摇头。
慕清儿就自己拿了一罐,咔嚓一声,快乐气泡的声音。
慕清儿正仰头喝呢。
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噗——咳——”
慕清儿着实被吓到了,她一边咳嗽一边拿着可乐回头,看见慕子泽就站在她和顾北年身后,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警惕如顾北年,也在选雪糕花样上走了神,分毫没有注意身后。
他太惬意了,反应过来的顾北年才惊觉,他很多年没有那么惬意过了,惬意的分毫也不注意周围一切事物,好似默认了安全和幸福指数高。
慕清儿咳咳两声,她举了举可乐罐,问他哥,“一起吃雪糕吗?哥哥。”
这声哥哥可太软了,顾北年侧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