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跨进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时,裴景禾便听到了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这不过才关了不足三日,那些真正的刑罚手段还没用出来五分之一,两个人便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模样。沈云瑶还穿着大婚那日的华丽嫁衣,只是如今,那火红的嫁衣上血迹斑驳,而她死死握着铁栏对外大吼着。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威胁着狱卒,简直状若疯魔。裴景禾冷眼看着,嘲讽地笑着:“就这一点点惩罚
裴景禾十岁便有了自己的王府。
王府初建时,这私牢便一直存在着,可是裴景禾却从未关过任何人。
而如今,却关进去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分别是沈云瑶,和她那位山匪老相好。
抬步跨进这阴暗潮湿的地牢时,裴景禾便听到了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这不过才关了不足三日,那些真正的刑罚手段还没用出来五分之一,两个人便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模样。
沈云瑶还穿着大婚那日的华丽嫁衣,只是如今,那火红的嫁衣上血迹斑驳,而她死死握着铁栏对外大吼着。
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威胁着狱卒,简直状若疯魔。
裴景禾冷眼看着,嘲讽地笑着:“就这一点点惩罚,就受不住了吗?”
听到了裴景禾的声音,沈云瑶哭喊的声音蓦然一停,而后是更加激烈的求饶声。
“景禾哥哥,求你放过我,求求你!那件事和我没关系!都是他!”沈云瑶指着山匪,哭喊着,“是他威胁我,是他贪图沈家的权势才会陷害我!你相信我!”
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旁人,而那山匪却虚弱不已,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般,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裴景禾冷眼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既是嘲讽,也是自嘲。
他不明白,过去他面对沈云瑶时,为什么会这般信任她?
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几乎写在脸上的算计,可是他却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裴景禾冷冷地看着沈云瑶表演,直到她沙哑的声音没了力气继续大喊大叫,他才缓缓开口。
“沈云瑶,小水的尸体在哪里。”
沈云瑶的表情明显一愣,而后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哈哈大笑。
“裴景禾,你问小水?你后悔了,你后悔打死了那个贱丫头,想把她找回来向沈知欢赎罪,是不是!”
沈云瑶像是拿到了他的筹码,得意地笑着。
她本有一张甜美可爱的脸,但此时却摆出了无比小人得志的表情。
再加上如今狼狈的模样,只让人觉得厌恶至极。
但她自己却并不知情,她只是冷冷地笑着:“裴景禾,你是想知道那贱丫头被我扔在哪里是吗?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现在,必须放了我!”
裴景禾的周身瞬间染上一股难言的气息,冰冷至极。
他的黑眸静静盯着沈云瑶的脸,分明是平静无波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沈云瑶却觉得他看自己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沈云瑶的心中打了个突,她强忍着恐惧道:“裴景禾,如果你现在杀了我,那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沈知欢身边那个贱丫头的尸体在哪里!”
说到这里,沈云瑶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了裴景禾的把柄,于是脸上多了几分底气。
“如果你不能好好安置了沈知欢身边的那个贱丫头,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沈知欢!”
裴景禾上前死死捏住了沈云瑶的下巴。
习武之人但是手劲大得惊人,沈云瑶只觉得她的下颌骨都要在他的手里被整个捏碎了。
偏偏,尽管此时她痛到几乎昏厥,却又无法惨叫出来一点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