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先生教训得是,在下日后谨记教诲!”葛定根把头埋ʝƨɢ得很低。“行了,赶紧去医院吧,速度快点没准你那条胳膊还能接得回去!”陆远甩甩手大步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却带
花建树连忙上前迎接并解释道:“葛老别误会,在下并非不相信您,只是想着多个帮手,就多一份保障而已。”
“你这是什么话,老夫堂堂苏海武盟执事长老,今晚亲自前来助拳,难道还不够有保障?”葛老者沉声冷哼。
原来这人是来自苏海省城,并且还是武盟长老,比花建树的海城武盟主还要高一个等级,难怪排场如此之大。
看到对方径直朝亭子走来,陆远坐在椅子不动,只淡淡瞥了对方一眼便懒得过多理会。
化劲大宗师巅峰武学修为,虽然已算是个高手,不过在陆远眼里却算不了什么。
花建树陪笑道:“葛老武学修为之强大,这是毋容置疑的,今晚有您坐镇在此,我花家已可无忧,不过呢这陆先生,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武学修为其实也很不错,所以……”
“就他?武学修为很不错,毛都没长齐,就算从娘胎就开始修炼,又能有什么武学造诣?”
葛定根冷哼,看向陆远的神色充满了不屑之色。
陆远轻笑道:“武学修为强弱与否可不能简单以年龄来论,有的天赋杰出的天才,年纪轻轻武学修为就已深不可测,反观一些庸才之流,就算一把年纪武学造诣也是平平。”
“你的意思是,我是庸才之流咯?”葛定根当即竖起两条灰色的眉毛,目光喷火似要吃人。
花建树见状忙道:“葛老您误会了,陆先生并非是这个意思,您作为省城武盟的执事长老,武学造诣是摆在那里的,绝对不会有人敢质疑,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向您赔罪!”
“赔罪就免了,你我也认识了这么多年。”
葛定根摆摆手,又道:“在苏海省老夫多少还是有些名声,若是日后传出去与人联手以多欺少,未免被江湖道上的朋友取笑,所以我有个条件。”
“葛老您有什么条件,尽管讲!”花建树道。
葛定根于是指着陆远:“要我出手帮你可以,但是他不能出手,否则我立刻拍屁股走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位老人浑身充满着倨傲,简直傲到骨子里。
花间事一脸为难,只能转头看向陆远。
“我没意见。”陆远摊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倒还算你小子有些自知之明!”葛定根哼了一声,旋即转过身不再理会陆远。
花建树暗暗松了口气,拱手道:“那今天晚上,我们花家上下就要仰仗葛老了。”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有老夫坐镇在此,任何人休想造次!”葛定根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
花建树点点头没有再多说,时间一点点推移。
夜色越发深沉,子时已到,忽然间整个院子无端刮起了一股狂风,树木不由得刷刷摇晃起来。
“时辰已到,花老狗,你们全家可都准备好了!”
随着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飘来,前方屋檐顶端,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左冷修,你我当年纵有恩怨,但祸不及家人,你一回来就要杀我全家,未免也太凶残了!”花建树冷喝。
立在屋顶上的左冷修冷冷开口:“你竟然还找了帮手,找死!”
话还未落下,黑影就已经掠出,宛如鬼魅般朝亭子射过来。
“有我在此,鼠辈安敢猖狂!”
葛定根怒喝,一拍桌子纵身冲了出去。
只听铿锵一声拔剑声,黑夜中好似一道流光划过了葛定根的身体。
下一刻,葛定根发出一声惨呼,右手直接就被齐根削断飞了出去,鲜血飙射洒落一地。
紧接着左冷修咄一声立在地面,只是他手中的剑,却是丝毫未沾血迹。
“胆敢违抗我的命令请来帮手,今天晚上不仅你们这里的人要死,花家全族九十八口人,通通都得死!”
左冷修声音狠厉冰冷,他的目光同样也是冷如冰刀。
“动不动就要别人死,真当我不存在么!”
陆远淡淡冷哼站起身,他先是走到早已昏死过去的葛定根身前,迅速封住其身上几处穴道以免失血过多。
“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
左冷修一声狂吼,瞬间人剑合一犹如闪电般杀来。
刹那间整个院子狂风四起,强大的声势甚至震得周围花有荣等人连连后退。
陆远却是背负双手立在那,既不出手也没有任何闪避之意。
电光火石之间,白色的虹光已到他的近前,距离他面目甚至已不到半公分。
“陆先生小心……”花建树等人狂喊。
然而便在此时,陆远忽然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就这么往前一夹。
一切戛然而止,不仅院子里的风停止,就连左冷修也停了下来。
这时周围花建树等人才看清,左冷修的剑竟被陆先生的两根手指稳稳当当的夹住。
“这……”看到这幕的众人,脸上表情震惊到了极点,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你竟然破了我的剑法,你到底是什么人?”
左冷修惊吼,声音里已明显流露出惊颤恐惧之意。
“我是什么人,自然是要你命的人!”
陆远说完两根手指发力,哐当一声折断对方的剑。
随后他捏着小半截断剑犹如闪电般一划,顷刻间便划破了对方的咽喉。
“你……你竟,竟然,我师傅他老人家,一定不会……”
话未说完,左冷修轰然而倒,直接毙命。
“竟然还拜了师,看样子应该是东瀛狗,若是敢来,我也不介意统统宰了!”
陆远轻哼了一声,旋即转身走回亭子里。
直到这时花建树才从极度震惊中缓过神,忙上前道:“多谢陆先生出手相救,如此大恩,我花家没齿难忘!”
花有荣等人也是纷纷走过来鞠躬致谢。
陆远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葛定根醒了过来,强忍剧痛爬起来,忙喊道:“陆先生留步,刚才是在下有眼无珠,不识高人在眼前多有冒犯,还请陆先生见谅!”
陆远回头瞥了他一眼:“所谓装满水的瓶子不响,只有那些半吊子才会吹嘘个没完,一把年纪的人了都活不明白。”
“是,陆先生教训得是,在下日后谨记教诲!”葛定根把头埋ʝƨɢ得很低。
“行了,赶紧去医院吧,速度快点没准你那条胳膊还能接得回去!”
陆远甩甩手大步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却带走了众人的震撼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