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不爱他,没把他放心上的原因,所以她不记得。“我说,我的都是你的,但你眼里只能有我。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但她却听出了认真。云飒沉默许久,有些歉疚地说:“抱歉,我心里没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没有心了。她想,是时候该离开了。头脑一热就结婚了。他不该做这个冤大头!手被男人攥住,他眼眶红
云飒想了想,“抱歉,很多话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你说把房子车子钱给我。”
或许,是她不爱他,没把他放心上的原因,所以她不记得。
“我说,我的都是你的,但你眼里只能有我。”
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但她却听出了认真。
云飒沉默许久,有些歉疚地说:“抱歉,我心里没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没有心了。”
她想,是时候该离开了。
头脑一热就结婚了。
他不该做这个冤大头!
手被男人攥住,他眼眶红了几分,“飒飒,你现在没有心,不代表你以后也没有心。我的意思是,你是我娶回家的妻子,过去的你我无权干涉和要求,但现在和以后的你,不该和任何异性有肢体接触。”
第一次见他红眼。
云飒想提离婚的念头,往下压了压,如果他的要求只是这样,那她当然做得到。
但如果要她爱他,她没办法。
虽说他们肯定会离婚的,但她并不希望是现在。
坦白说,她挺喜欢和他相处的。
至少,他对她好。
再说,他那么好看,她的眼睛天天被养着,何乐不为?
分手离婚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上次她说过一次了,所以不能再说。
坐下来,她盯着他的眼,“阿湛,我答应你,以后不抱牧野了,再说他确实长大了,我该避嫌。”
容湛的眼更红了,“不光他,是所有异性。”
“我爸呢?”
“也不行。”
云飒笑了,“好,我答应你,抱我爸之前,我都要三思后行。其余的男人,我绝对不抱,握手都不行,可以了吗?”
沉默片刻,男人薄唇终于牵起笑意,“飒飒,你这是在哄我吗?”
“勉强算吧,当然不只是哄,更多的是沟通,承诺,答应你的我就会做到。”
他只是轻笑,看着她久久不语。
“好了,别吃醋了,多大点事。”
“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容湛诚实表达自己的内心,“你竟然亲过他的脸,给他换过尿布,铺过床,甚至......”
云飒失语。
把尿这种事,哎,是挺那啥的。
但那时候牧野是小奶娃,又有什么要紧呢?
“你都没亲过我,没给我洗过尿布,没给我铺过床,更没给我......”
容湛将头扭到一边。
见他不看自己了,云飒笑意更浓,“阿湛,你真可爱。”
他竟然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果然是年轻人啊。
年纪小,身体里少年的影子还未完全褪去。
谈感情,总会带着点单纯幼稚的认真。
当然,之前他隐藏太好了,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外表年轻,内心成熟,气场强大的上位者。
是她不对,忽略了他才二十岁这个事实!
“我哪里没亲过你?我在公众场合,主动亲过你脸好几次吧?”
他还是不看她,“你那是为了应景,为了气别人,不是真心想亲我。”
云飒无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她确实是为了气韩子扬和云家的人,才故意亲他,且每次都是绿茶上线,又做作又油腻。
想了想,她将脸凑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脸,“好了,我主动亲你了,可以吗?”
“你没给我洗过尿布。”他还是不看她,执拗极了。
“如果你能返老还童,我给你洗,可你不能变回婴儿。不然你现在尿一次,我给你洗内裤?”
男人终于扭头看向她,语调幽幽的埋怨,“飒飒,你真过分。”
“你看,你这么大人了,又不能尿裤子,更不会尿床,你要我怎么给你洗?我没错,不是吗?”
“你就是这么哄人的吗?”
“那实在不行,我抱着你,给你把尿吧,如果我抱得动!”
男人的脸逼近,那绯红的薄唇近在咫尺,“飒飒,你真的要气我,是吧?”
“我哪有气.....唔.....”
他封住了她的嘴。
吮了几下,他便舔她的双唇。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全身僵硬。
慢慢的,被他搂在了怀里。
她软了,被他亲软了,全身如同没有了骨头。
他的吻是真可怕,将她堵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里里外外,都被他侵占了个遍。
最后连意识都快涣散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公主抱,确实挺带劲,很man的力量感。
他把她抱出了书房,径直来到她住的房间。
踢开门,进入,关门。
卧室里漆黑一片。
他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上。
随后,开了一盏壁灯。
壁灯光线柔和,偏昏暗,屋内的气氛暧昧旖旎,确实适合干点少儿不宜的事。
云飒想拒绝的,但他不由分说压了上来亲她。
直到他亲她的脸,她才猛然惊醒,他要是把她的妆亲掉了怎么办?
“阿湛,你停下......”
“别叫我阿湛。”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哑声呢喃,“叫老公。”
“......”她要炸了!
“乖,飒飒,叫我老公,你上次不是叫过吗?”
“我不叫!”
“叫吧,我想听。”
他舔着她的耳廓,潮湿温热的鼻息灌进耳朵里,卷起无数的酥麻,云飒要疯了。
躲闪着,“我不叫!”
“行,不叫是吧?那别怪我了。”
他再次封住她的唇,密密实实。
这次,比半小时前亲她还要过分,还要凶猛和激烈。
至此,她明白了。
他表面的温柔禁欲,是假象。
骨子里,他是一匹野兽,不,是猛兽。
当然,她得承认,他只对她温柔。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说的就是他?
不不,他是猛兽,他就是猛兽,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她一步步被他的温柔迷惑。
所以,现在自食恶果。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都被他扒掉了。
肢体的接触,让她残存的理智回归,“阿湛,别这样,我们不能!”
她知道,自己快三十岁了,没体验过那事,确实有点遗憾。
如果他不介意她是个老女人,她想,她应该愿意给他。
但不是现在!
太快了,他们的发展速度太快,她接受不了。
就真的.....害怕!
他停了下来,微喘着粗气,哑声说:“飒飒,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