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鞠场。今日朝中将士们要在此处比试马球。骆屿川坐在高台上,望着下面骑马飞奔的人,忽地被一道身影吸引了视线。一众将士中,有一名女子。她身穿白色骑装,头发被高高挽起,容貌明媚,英姿飒爽。正是陈如娇!骆屿川下意识瞥向身侧的商楠,便瞧见他也一直在望着陈如娇。更让骆屿川愣神的,是男人此刻眉眼间的一缕笑意。“陛下小心!”台下
骆屿川一怔,目光落到画上。
上面的女子一袭红衣,笑颜明媚,赫然是大将军之女陈如娇。
商楠与她……
骆屿川不敢往下深想,试探性开口:“为何不行?”
然而商楠只是将画纸从她手中抽走:“陛下无需知晓。”
看着他将画纸卷起收入袖中,骆屿川只觉得心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过了良久,她才哑声道:“那我重新选一张。”
这一次,商楠没有再阻止。
将封妃诏书拟好之后,他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骆屿川脑海中却怎么都忘不掉那个女子——陈如娇。
三日后,鞠场。
今日朝中将士们要在此处比试马球。
骆屿川坐在高台上,望着下面骑马飞奔的人,忽地被一道身影吸引了视线。
一众将士中,有一名女子。
她身穿白色骑装,头发被高高挽起,容貌明媚,英姿飒爽。
正是陈如娇!
骆屿川下意识瞥向身侧的商楠,便瞧见他也一直在望着陈如娇。
更让骆屿川愣神的,是男人此刻眉眼间的一缕笑意。
“陛下小心!”
台下忽地传来一阵惊呼。
骆屿川只见一个黑影朝自己飞来,还未来得及躲避。
商楠便已率先一步,替她拦下了飞来的马球!
有惊无险。
可鞠场还是安静了下来。
商楠冰冷的扫视着众人,在场的朝臣无不噤若寒蝉。
骆屿川从惊吓中回神,刚要开口缓解下气氛。
便见陈如娇急急走上前来,单膝跪地:“是臣女失手,才让那马球差点伤了陛下,与其他人无关。”
“陛下若要降罪,责罚臣女一人足矣!”
她生怕骆屿川因此迁怒旁人,将罪名都揽了下来。
却衬得骆屿川像个暴君。
骆屿川眸色微沉,做皇帝三年,她面无表情时气势压人!
“你……”
“陛下不会怪罪,你起来吧。”
话被商楠打断,骆屿川心头一颤。
登基三年,这是他第一次当众抢在她前面说话。
他就这样怕自己降罪陈如娇吗?
陈如娇听见这声音一顿,抬头看到商楠后眼睛一亮:“天宪?”
骆屿川手指不自主地蜷起,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陈小姐和摄政王很熟?”
陈如娇脸颊浮现起女儿家的娇羞之色:“回陛下,臣女幼年随父亲去过军营,天宪也在,当时他便一直带着我,直到他回京。”
说着,她邀请道:“天宪,你要不要来跟我一起打马球?”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嗤之以鼻。
且不说骆屿川刚刚受惊,比试该到此为止。
商楠身为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参与这种活动。
他断然会拒绝。
骆屿川也是这么想的。
下一秒,商楠却点了头:“好。”
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般,骆屿川僵在了原地。
眼看他就要离开,骆屿川下意识开口:“摄政王,朕刚刚受惊,你留下来。”
“有其他大臣在,陛下无需担忧。”
商楠连眼神都没分给骆屿川,带着陈如娇头也不回的离去。
骆屿川面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
她看着两人并肩的身影,只觉得刺眼又闷堵,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了营帐。
营帐内。
骆屿川从怀中拿出那块残损的手帕,望着上面的‘玦’字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忽地传来一道声音:“陛下,国师求见。”
帐帘被掀开,一道清隽身影走了进来,他气质矜贵出尘,恍若不是凡间人。
苻璟,永嘉朝的国师,最擅卜算预言。
“陛下,臣昨夜夜观星象,南疆十日后会起叛乱,需立刻派兵戍边。”
骆屿川闻言一惊,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连忙站起身:“你随朕一起去找摄政王。”
永嘉国的兵权尽数掌握在商楠手中,若要出兵,必须他点头。
两人急匆匆来到鞠场,此时人早已散尽。
骆屿川一眼就看到树下的商楠,正要上前。
下一秒,却见他对面的陈如娇,忽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而从不让人近身的商楠……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