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女孩忽然翻过身,直直往她怀里钻。随后,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腰。随后,薄京辞喉咙溢出了一丝不正常的呻/.吟:“嗯……”翌日。宋惊眠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她还以为薄京辞会抱着她睡一整晚。昨晚上她确实睡得早,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他过来的那一刻,她便醒了。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没人了。“刘姨
顾霆宇走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以前她从来不跟他在一起吃饭,她性子倔,他想怎么来她偏偏就跟他反着来。
两个人每次见都是薄京辞话比较多,有时候她只是不咸不淡地“嗯”几声,甚至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现在宋惊眠想起,真的佩服当初的自己。
可是现在,他并不如往常一般,看到她便拉着她询问,而是一个人静静地靠在那,一言不语。
靠……
他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办……
宋惊眠圆润的眼眸转了转,眼底又一丝丝狡黠划过。
她端起身子,拿起一个他旁边的碗,给他盛了一碗汤。
随后,她转身面对她,俏皮地笑了笑:“老公喝汤。”
薄京辞骤然听到她对他的称呼,抬眼看向她时,眼底的深沉愈发浓重,喉咙不自觉滚了滚。
直到他看到宋惊眠把盛好的汤放在他面前的,他脸直接黑了一个度。
宛如暴风雨席卷而来的前奏。
宋惊眠被吓一大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怎……怎么了吗?”
薄京辞好几秒都没说话,就在宋惊眠准备把汤放下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
随后,他就把汤喝完了。
宋惊眠欣慰地笑了笑。
下一秒,男人却突然离开座位,往楼上走去。
“哎?!”
宋惊眠叫了一声,但男人好像脚下生风了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
卧室内。
薄京辞大步地床边走,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身上此刻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他对海鲜过敏。
刚刚宋惊眠给他盛的是海鲜汤。
至于家里会有这个汤,是顾霆宇吩咐刘姨做的,他喜欢刘姨的手艺,也最爱喝这个汤。
薄京辞随手从抽屉里拿出药,仰头喝下去,性感的喉滚了滚。
随后他靠在床边,压抑着胸腔的跳动,深呼吸着,脑海里不断闪烁着她那双明亮又勾人的瞳孔。
她大概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方才那一声软糯又充满讨好的“老公”,他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抱她,狠/.狠地亲她。
可是他在忍耐。
她嫁过来的这的几个月,他之前做过太多混账事情了,导致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她,建立起自己的城墙,把自己围住,不让人靠近。
他把她从一个活生生,乐观开朗的人,变成了一个死气沉沉,没有感情的机器。
刘姨说,对女孩子,对你爱的人不能这么强势,要循序渐进渐进。
可他不懂,他只知道他嫁给他,搬过来住的那一天,他对她的迷恋,疯狂,占有……越来越强烈。
他做不到她对着别人笑,自己无所事事,他会想把她那个笑的人狠狠的玩弄,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面前,只能有他一个。
她喜欢拍戏,那就意味着她要跟许多人接触,他做不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密,哪怕只是拍戏。
他会毁了跟她拍戏的所有男的。
所以,她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去,不许她接触外面的人。
他只想让她做自己的公主,待在这城堡里,有他来宠她,她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却没想到这样,她会越来越排斥跟他接触,越来越恨他。
所以他只能每天晚上,在她熟睡的时候,才能释放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也只有在那时候他才能抱抱她,摸摸她。
可是刚才……他真的差点忍不住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但又不想强迫她,不想看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每天都陷入极度的自我调整与纠结之中。
他重重地深吸一口气,走到桌子旁,拿了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上满是男人苍穹又有力的字体——
今天帮眠眠穿鞋,她的脚好软,我好想……
——
许是今天发烧感冒,晚上吃完晚饭后,宋惊眠便早早就困了,所以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半夜,卧室门忽然传来开门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径直走向熟睡的女孩旁。
宋惊眠睡得很安稳,怀里抱着被子,嘴唇微嘟,唇色嫣红,想让人一亲芳泽。
就这么想着,薄京辞也做了。
他低头附身,眼神中满是疯狂地迷恋,右手小心翼翼抚摸着她的头顶,他的唇不可避免地碰了碰她的嘴角。
他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
许是今晚她睡得太过于熟,想到她今天对他的称呼,薄京辞抑制不住地把她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这,席卷她身上所有的气息。
“眠眠……”他喑哑的嗓音响起,是克制不住的欲望在翻滚。
忽的,女孩忽然翻过身,直直往她怀里钻。
随后,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随后,薄京辞喉咙溢出了一丝不正常的呻/.吟:“嗯……”
翌日。
宋惊眠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还以为薄京辞会抱着她睡一整晚。
昨晚上她确实睡得早,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他过来的那一刻,她便醒了。
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没人了。
“刘姨。”宋惊眠喊了她一声。
“哎——”
刘姨还在厨房给她做早餐,薄京辞估计得没错,这个时间点她果然醒了。
“薄京辞呢?”
刘姨把做好的早餐端出来:“少爷去公司了。”
宋惊眠点了点头,又问:“那他中午还会回来吗?”
刘姨摇摇头,“你刘叔说最近公司比较忙,少爷这段时间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想到了什么,宋惊眠“哦”了声。
刘姨也发现了,自从太太发过烧之后醒来,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她从来不会过问少爷的这些事情,好多时候她自己都忍不住跟她说少爷有多辛苦,可是她每次听完都没什么反应。
“那我今天可以出门吗?”
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宋惊眠就明确说过要出去拍戏,可是薄京辞不肯,就把她关在闭别墅里,她怎么都出不去。
直到有一次宋惊眠忍无可忍,便在屋子里自残,还是刘姨来到房间里给她送午饭才发现。
其实那次宋惊眠是算准了刘姨会在那个时间点送饭,她没想过要死。
她知道薄京辞对自己有多爱护,但不做点什么,她这辈子都出不去这个门。
在那之后,薄京辞不会再强制不让她出门,可出门时,他还是派了几个人跟踪她,保护她的安全。
但还是不允许她去拍戏。
宋惊眠无所谓,一步一步来。
刘姨疑惑:“太太想要干什么?”
宋惊眠神秘一笑:“先保密。”
随后又保证道:“反正不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