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太监,可惜了。扶摇抓住机会就开始卖惨装可怜,身子如藤萝一般倒在他的脚步,楚楚可怜落泪,“千岁爷,长公主打奴婢,您看,奴婢的脸上还有巴掌痕。前面两次被舞卿月算计,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反倒她污蔑人。如今有了证据,千岁爷必然会怜悯她,狠狠惩治舞卿月这个贱人。墨璟琰的视线轻飘飘的从她脸上扫过,“原因?”“长公主私会外男,被奴婢抓
一道身影直直的冲上来,似乎是来抓奸。
舞卿月眼疾手快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把她拂开。
扶摇跌倒在地,还滚了几圈,直到后腰撞上岩石才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扶摇穿得和她几乎一样,就连发誓妆容都在模仿她。
呵,是想着凭空这东施效颦的技术博得九千岁的欢心?
痴人说梦!
扶摇捂着脸,双眼燃烧着妒火,怨气满腹的开口:“长公主私会外男,这是犯了七出之罪,不知悔改也就算了,竟然还打骂奴婢!千岁爷知道的话,定然饶不了你。”
“那本公主倒是要看看,谁饶不了谁。”
舞卿月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身绛紫官服的墨璟琰踱步而来。
看着是刚下朝回来,面色凝重,依旧阻挡不了他的绝世风姿。
是个太监,可惜了。
扶摇抓住机会就开始卖惨装可怜,身子如藤萝一般倒在他的脚步,楚楚可怜落泪,“千岁爷,长公主打奴婢,您看,奴婢的脸上还有巴掌痕。”
前面两次被舞卿月算计,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反倒她污蔑人。
如今有了证据,千岁爷必然会怜悯她,狠狠惩治舞卿月这个贱人。
墨璟琰的视线轻飘飘的从她脸上扫过,“原因?”
“长公主私会外男,被奴婢抓了个现行,奴婢提醒长公主,反而被打了一顿,千岁爷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
墨璟琰凉凉的扫了舞卿月一眼,微凉指尖抚上她的脖颈,冰凉如刀般锋利,仿佛随时会划破。
“私会?”
舞卿月顺势搂住他的腰肢,娇软的倒在怀中,笑吟吟道:“鹤桢不是外人,是我的师兄。千岁爷吃醋了?”
她极快的摸过他腰间佩戴的令牌,镀金繁复花纹,手感沉重。
墨璟琰眉眼俱冷,拽着她回屋。
顾鹤桢追了两步,定定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
姝儿的心思还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跪在地上的扶摇双手插进土里,双手的剧痛也无法掩盖她心中伤痛。
千岁爷竟然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她?
当真被长公主迷得神魂颠倒不成?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千岁府撼动她的位置。
扶摇反身就往宫里的方向跑,她定然要找到一个对付舞卿月的办法。
得尽快把她赶出府去!
听竹轩。
舞卿月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视线会似有若无的缠绕在他腰间挂着的兵符。
贴身存放,不好取。
墨璟琰是一个极警觉的人,要是一个不小心,性命可就交代在这儿。
那何谈复仇?
刚进屋,舞卿月正打算坐下,墨璟琰的每一步都带着狠风,将她圈在墙角,膝盖抵着她的双腿。
“苏子超谋反的事儿有后招,你事先知晓?”
墨璟琰蕴含薄冰的目光紧锁在她雪肌玉肤的脸上,语气森凉。
他上朝时得知,原先是他要去平反苏子超谋逆一案,换了周游。
本以为三天之内必能拿下,却偏偏耽误了七天。
最后苏子超伤了一只眼逃走,兵部侍郎周游被早就埋伏在断桥边的余党包围,没了一条腿才成功突围。
可惜,正值壮年,未来的大好前程毁了。
太后脸色阴沉,周游可是她的亲信,更是她放在朝中一颗重要棋子。
周游退位,她的势力也就削弱不少,自然代表墨璟琰的势力强大几分。
若不是当时舞卿月缠着他,那他的下场比周游好不到哪儿去。
总而言之,舞卿月阴差阳错之下救下他的腿。
舞卿月眸心闪过一丝狡黠,为何不知?
上辈子伤了腿的是墨璟琰,让朝中大乱三月,他又凭着毅力和忍耐力重新站起来。
可腿伤的病根就这么落下,每逢刮风下雨就疼出一身冷汗。
很快,他知晓一切都是太后的手笔,对她这个棋子更是百般折磨。
她救墨璟琰,更是救自己。
“千岁爷说得是什么话?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哪儿明白朝堂上的事儿?或许赶巧了。不过,我是千岁爷的福星,不是么?”
舞卿月娇媚无骨的靠在他胸口,呵气如兰。
“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墨璟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同时在她瓷白肌肤留下两道明显指痕。
他的眸色泛着几分欲色。
“千岁爷要我知道什么?我又不是神算子,如何得知苏子超的计策?”
舞卿月轻柔的笑着,不会承认事先知情。
墨璟琰心底的疑心消散一些,松开钳制她的手。
看来是他多虑了,以舞卿月的才智怎么可能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
另一边,扶摇为了找到对付舞卿月的办法,与盛明柔合作。
她把自己知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盛明柔。
“长公主不仅私会外男,还千方百计的勾引千岁爷。奴婢在府里的日子着实难过。公主可一定要给奴婢想想法子。”
舞卿月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继续垂眸烹茶,心底哂笑。
说她蠢都是给她面子,一个舞卿月那样的废物都对付不了,那还有什么用?
“本公主给你的药,你有给千岁爷好好吃?”
“……有。”
扶摇心虚低头,她被贬到外院,已经不负责墨璟琰的饮食起居,下药困难重重。
“那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那药是楼兰圣药,谁吃就会爱上对方。千岁爷喜欢上你不过是时间问题。长公主近来做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写下来。”
盛明柔的职责就是监督舞卿月的所作所为,防止她叛变。
扶摇写完后,盛明柔看了一眼,眉头紧皱,小声嘀咕了句。
“怎么都在做这些杂七杂八的?兵符倒是一点儿动静没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扶摇听到这儿眼睛一亮,兵符?说得不就是千岁爷带着的?
盛明柔赶忙捂住嘴,眼珠子转动一圈,见扶摇没有反应,随即放下心来。
她应该是没有听清,自然不算是泄密。
“你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把药领回去,按时让容千岁喝。你迟早当千岁府女主人。”
扶摇拿药离开,心思疯转,难道说,长公主要偷千岁爷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