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脾气暴躁,有大小姐性子的时言,李曦更多的是包容。下巴朝着时俞的方向扬了下,耐心说道,“来了。时言立马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两侧的头发,身子摇摇晃晃,伸长脖子才往外面看。时俞身边确实跟了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刚好到时俞肩膀,穿着鹅黄色的长裙,长发及腰,长相甜美,一看就是种很好欺负的女孩。不知道女孩说了什么,她哥的眼睛都笑弯了。时言两眼往上翻,嘴巴向
时俞点了点头,“密码你知道就行。”
小姑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哦”
时俞:.......
行吧,不急,慢慢来。
温宴初看着时俞身子靠在车身上,抱着胳膊微扬着头。
动作诱人,引人犯罪,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又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强行将黏在时俞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转过头想分散注意力。
不到两秒她又转了回来,微微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的十分认真。
时俞眉头一挑,十分大方的将身子转过来面对她,只为让小姑娘看的更加方便一些。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是不是过于拘谨?”
他说完,动手解开了两粒领口的扣子,原本露出半枚牙印的位置,彻底被他全部露了出来。
温宴初瞳孔一缩,下意识看向四周,摆着两只手,
“不是,时总....时俞...”
她想伸手阻止时,面前的男人已经压着自己的衬衫领口,这次不止是牙印,牙印在下面还有一枚颜色极深,暧昧至极的吻痕。
温宴初看的面红耳赤。
终于忍不住,抬手握在时俞的手腕上,成功阻止了他的动作。
时俞眼底狡猾的笑意一闪而过,面上依旧不为所动,“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好一点,更像初初的老公?”
老公.......
温宴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声,替他将解开的领扣重新系上。
皮笑肉不笑,“这样也像。”
时俞没再逗她,微微弯腰,让她不用仰头就能替自己系好领口。
这才拉着人,十指相扣,出了停车场。
高档饭店包厢。
时言穿着时装连衣裙百无聊赖的窝在椅子上,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哒哒哒的戳着桌面,杯子里的茶饮都被她吸的滋滋响。
忍不住发着牢骚,“我哥再搞什么啊。”
时言看着杯子所剩无几的茶饮叹了口气,水她都连着续了三杯了。
她哥还未带着人过来。
再晚点,演唱会都赶不上了。
李曦重新为她叫来了一杯新的,插上吸管,这才推到了大小姐面前。
一副哄小孩的姿态,“给,小朋友,多喝奶茶补补脑。”
时言白了他一眼,“你才小朋友。”
她说完,伸手不客气的揽过奶茶,低头吸了一口。
瞬间满足的眯起眼睛。
还是奶茶好喝。
李曦抬头往门外面看了一眼,正好看着拉着人往这边走的时俞。
胳膊撞了撞正在喝奶茶的时言,后者被他撞的翻了个白眼。
面对脾气暴躁,有大小姐性子的时言,李曦更多的是包容。
下巴朝着时俞的方向扬了下,耐心说道,“来了。”
时言立马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两侧的头发,身子摇摇晃晃,伸长脖子才往外面看。
时俞身边确实跟了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刚好到时俞肩膀,穿着鹅黄色的长裙,长发及腰,长相甜美,一看就是种很好欺负的女孩。
不知道女孩说了什么,她哥的眼睛都笑弯了。
时言两眼往上翻,嘴巴向下抿,活脱脱的表情包。
嫌弃的不能再嫌弃。
她用胳膊肘趁机往李曦胸肌上撞,“你见过我哥笑成过这样吗?”
李曦哭笑不得,“说真 ,别说这样笑,他笑起来的样子我都很少见。”
时言点了点头,“我也没有。”她觉得表达的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反正在家,我哥没有这样笑过。”
笑的真骚。
骚的有些浪。
浪的没眼看.......
说是孔雀开屏都不足以表达她哥的现状。
李曦抬手拍了拍她头顶上黑色贝雷帽,替她答疑解惑,“你哥....在钓鱼。”
两人说话间,温宴初被时俞拉着进了包厢。
时俞见她拘谨,凑到她耳畔轻声说道,“别紧张,我妹妹,和我朋友。”
温宴初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红了,想下意识闪躲时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人妻。
不能躲不能躲,攥着时俞的手不自觉用了两分力气。
时俞哭笑不得。
索性先开了口,脸上挂着鲜有的笑,“我老婆。”他简言意骇介绍完,捏了捏小姑娘的手。
温柔的跟她介绍,“初初,对面的是我妹妹时言,旁边的是我朋友,李曦”
李曦和时言一脸蜜汁笑意,心里却无力吐槽。
他们连嫂夫人,和自己嫂子的名字都不配听吗?
温宴初弯着眼睛,笑着跟两个人打过招呼。
李曦她还算认识,跟着江望参加聚会时,在聚会上见过几面。
她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巡视了两圈,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不少。
时俞的胳膊一直轻轻揽在她腰上,感受到小姑娘的腰身坍陷,就知道她适应了。
菜品一样样的上,很快桌子就摆满了。
时俞替她夹了一些爱吃的菜,温宴初抬眸,眼睛终于亮起了光。
“谢谢。”
时俞眼神带着宠意,“能为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温宴初低着头,吃着饭,时俞看着她散落的发丝,凑近询问道,“带皮筋了吗?”
“嗯在包包里。”她刚回答完,时俞已经从挎包里替她取出了皮筋。
时言看着她哥熟练的替温宴初绑头发,刚塞到嘴巴里的糍耙直接掉在了盘子上。
时俞见她又想谢,抬手很自然的放回到了后腰处,“不许谢,你说的够多了。”
温宴初眨巴着眼睛,显得有些天然呆的感觉。
她说了很多次吗?
说谢谢是礼貌,是优良传统。
温宴初眉头微拧,听了时俞的话,刚想转头继续吃饭,身边的人眯着眼睛凑了过来。
两个人之间仅剩的一丝距离,彻底消失。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说谢谢不足以表达,倒不如更直接一些,时太太”
温宴初惊恐的瞪着圆溜溜的黑眸,侧头看着他,见他嘴角挂着一抹顽劣的笑意。
她觉得自己可能心脏不太好,一整天了,心率失常了好几次。
裙摆都被她自己攥皱了,“直接是.....”
就在时俞感觉小姑娘掉入他的坑里时,对面的时言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