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态度坚决,只觉眼前人所言的每句都荒唐可笑。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眼下她只恨自己当初还在自我欺骗,苦苦等着江玄晏回头。江玄晏凝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沈芊芊却而他倍感陌生。“莫要再胡闹了,只要你回去,前尘往事本侯可以什么都不追究。这句话他是认真的,只要她乖乖回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但这话一落下,沈芊芊没有半
客厅霎时间寂静无声。
江玄晏的心猛地收紧,转身看向了门外。
微风轻轻吹起,沈芊芊穿着一袭白裙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一头青丝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盘起,眼眸清澈明亮,整个人端庄而又优雅。
四目相对间,恍如隔世。
“你……你的头疾可好些了?”江玄晏本想出声关心,但话一说出又带上了几分冷硬。
沈芊芊明亮的眼波里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寡淡:“已经大好,无需侯爷关心。”
对于这样疏离的态度,江玄晏像塞满了一团棉花,郁闷至极。
“既然大好,那便先随我回去。”他不自觉的冷下声。
“侯爷,你我已和离,现如今已经毫无关系。”沈芊芊态度坚决,只觉眼前人所言的每句都荒唐可笑。
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
眼下她只恨自己当初还在自我欺骗,苦苦等着江玄晏回头。
江玄晏凝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沈芊芊却而他倍感陌生。
“莫要再胡闹了,只要你回去,前尘往事本侯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这句话他是认真的,只要她乖乖回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
但这话一落下,沈芊芊没有半分动容,径直走到了家姐沈知画的身边。
温下声浅浅一笑:“姐姐,想必殿下和侯爷还有要事相商,我们便先下去吧。”
沈知画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两人拜别北夜寒,连走的时候都没正眼看过江玄晏。
待二人一走,江玄晏就心便空了下来,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就是还在闹脾气,江候放宽心才是。”北夜寒缓缓走上前,手中递来一盏茶。
闻声江玄晏才回过神来,淡淡瞥了眼茶水没有接:“五殿下叫本侯来不简单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两人所处不同的阵营,意义上可以说是敌人。
北夜寒轻抿了几口茶水,而后微微一笑:“江候洞察过人,本殿的确有一事相求。”
“何事?”江玄晏的墨眸慢慢收紧,等着下文。
“下月是太后的寿辰,我也想聊表孝心。”
此话一出,江玄晏的眉心皱了皱,众所周知太后不喜五皇子,只因觉得其出身卑贱。
在夺嫡的战争中,母族的势力其实已经就决定了大半结果。
“那殿下想如何?”他再次看向北夜寒,试图想从其脸上看出几分异样。
北夜寒笑得坦然:“本殿不会让江候难做,我只想戴上面具表演琴曲为皇祖母庆生罢了。”
江玄晏也不再多说什么,淡淡点头算是允了。
宫里眼线众多,他倒不担心北夜寒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那就在此多谢江候相助了,贵夫人的事情我也会从中帮忙的。”
北夜寒的话让江玄晏眉目一沉,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胸口烦闷的厉害。
倒是应了民间有句话,风水轮流转,如今的确是轮到他了。
就在这时,夜七匆匆走来,走到江玄晏身旁俯语。
“侯爷,沈郡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