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站直身体,不耐烦道,“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我弟弟在哪!”“我爸都知道了,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姜源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凑近道,“其实只要你给我低个头,撒个娇,刚才那点酒,你根本不用喝的。没想到她却不知好歹,不知变通,酒量不好还非要喝。迟晚渔挣扎了一下,甩掉他的手,“你不说算了!”她转身想走。姜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
迟晚渔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和贺顷迟的事情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她起身站直身体,不耐烦道,“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我弟弟在哪!”
“我爸都知道了,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姜源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凑近道,“其实只要你给我低个头,撒个娇,刚才那点酒,你根本不用喝的。”
没想到她却不知好歹,不知变通,酒量不好还非要喝。
迟晚渔挣扎了一下,甩掉他的手,“你不说算了!”
她转身想走。
姜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回来并甩到沙发上。
随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迟晚渔,你求我,我立刻就告诉你迟晚阳在哪!”
“姜源,别逼我动手!”她怒视着面前的男人。
姜源佩服地点点头,“行,你有种,都这样了还不愿意低头!”
他说完,低头就要去亲她。
迟晚渔将头扭到一边,躲开他的亲吻。
男人没有放弃,更加猥琐地闻着她的发香,“真香!”
迟晚渔忍着想吐的冲动,双手用力钳制住他的手,准备把他给甩开,然后再暴揍他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就这样被门口的男人看去。
“谁他妈的坏老子好事?”姜源骂骂咧咧地回头。
迟晚渔趁着这个机会,用力把他推开,姜源直接掉在了地上。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由于包间的灯光忽明忽暗,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
一道极为冷淡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抱歉,走错包厢了。”
迟晚渔猛然抬头向门口看去,灯光刚好亮起,还真的是贺顷迟。
男人冰冷的目光在她微红的脸蛋上扫过,随之转身离开。
姜源从地上爬起来,不确定地问迟晚渔,“刚才那个是……贺总?”
要真是贺顷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招惹。
管他是不是贺顷迟,迟晚渔趁机快速起身,站到姜源对面,做出防御姿势。
愤怒道,“姜源,你要是再胡来,我不把你打到你爹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姓迟!”
知道她会点功夫,姜源整理了一下衣服,“行,你走吧!你走了,你弟弟就别想活了。”
迟晚渔咬紧牙关,“你到底想怎样!”
“求我,说点好听的。”他一脸傲慢。
迟晚渔听完,转身就走。
求他妹的!
谁爱求谁去求,她不求!
“迟晚渔,你不管你弟弟了吗?”
身后传来姜源咆哮般的质问声。
迟晚渔不理会他,直接离开。
他就庆幸吧,这要是搁以前,他的脑袋不被打爆也得开花。
只不过现在迟家失利,再加上她有求于他,才忍着火气没发作。
迟晚渔一口气走到酒吧门口,正要她出大门时,又停下了脚步,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冰冷的‘僵尸脸’。
这是迟晚渔第二次萌发出去找贺顷迟的想法。
她没有考虑太久,去就去!
不过,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两分钟后,迟晚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5楼走廊上。
距离姜源所在的包厢不远处,贺顷迟的助理正在门口打电话。
她走过去,助理朝她点头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他身后的包厢门没有关,相比着其他包间的震耳欲聋,这间显得很安静。
里面说话的声音清晰传入女人的耳中。
“我说,你脸那么臭干什么?晚渔是姜源的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包间里安静了一下,男人开玩笑地问道,“我说,贺二爷,你该不会喜欢晚渔吧?”
这个声音迟晚渔知道,是封屿他亲哥封湛的。
他是迟晚渔和贺顷迟的共同好友。
是贺顷迟的发小,也是迟晚渔的朋友。
迟晚渔抬起脚步,正要进去,另外一道再熟悉不过的慵懒声音响起,“喜欢她?我没那么想不开。”
“晚渔,你怎么来了?”
贺顷迟的话音刚落,封湛就眼尖地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女人。
某个男人抽烟的动作一顿。
迟晚渔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路过,再见湛哥。”
说完,她再次离开这里。
只不过这次的脚步比刚才快了一些。
喜欢她就是想不开?
呵,贺顷迟这个王八蛋!
封湛懵圈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不确定地问旁边望着酒杯若有所思的男人,“刚才,是晚渔路过?”
贺顷迟冷冷瞥他一眼,没说话。
封湛:“……”
迟晚渔踩着高跟鞋‘咯咯噔噔’走到酒吧门口时,第二次停止了脚步。
门口迎宾错愕地看着她第二次转身,重新进入电梯抵达五楼。
这次没人在门口打电话,包厢的门已经关上了。
迟晚渔猛然推开紧闭的木门,贺顷迟说了一半的话又又让她听到了。
“……她太蠢。”
迟晚渔只觉得一股气体直冲天灵盖,当即冲了进去,“贺顷迟,你一个大男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你丢人不丢人?”
包厢里还有其他几个人,看到冲进来直接对着贺顷迟发飙的女人,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无视她的怒气冲天,贺顷迟不慌不忙道,“是实话,不是坏话。”
“!!!”
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她拼命压下火气。
封湛连忙放下酒杯,起身打圆场,“晚渔,顷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调整好情绪,迟晚渔扭脸冲他笑笑,“湛哥,我有事找他,想和他单独谈谈,可以吗?”
封湛愣了一下,这俩人还能单独谈谈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以可以,刚好我在楼下还有个局。”
封湛不但走了,还叫走了所有人。
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迟晚渔过去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贺顷迟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
包间里很安静,只有隔壁隐隐约约传来的DJ音乐声。
迟晚渔回头,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贺顷迟那双深邃的眼眸,夹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疑惑。
她走过去,把手里的包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最后在他面前站定,垂首俯视着他。
一阵清凉的雪松香扑鼻而来,随之贺顷迟双腿上一沉,迟晚渔骑坐到了他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脖子。
雪松香中夹杂着淡淡的木质香,隐约间还带些绿茶的清香,味道独特又高级。
迟晚渔在调香方面,的确是有些天赋的。
他们靠得很近,姿势也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