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话语,南乔却马上懂了。昨晚的记忆跟小树苗一样,肆意疯长,不断提醒着,昨晚的荒谬。傅景琛不知道发什么疯,昨晚从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手台,从地毯又转战到床上,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饶,傅景琛都不肯放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每次都哄骗她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过她。到真的最后一次的时候,狗男人抚摸着她过于欢愉的娇躯,哄骗她用手。只
初秋夜晚的温度比白天略低,车内却热浪滚烫,暧昧旖旎,满眼欲色的男人不再克制,醉酒的女人像只待宰的羔羊。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男色诱人,南乔跨坐在傅景琛腿上,白净的小脸此刻泛着桃色,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双手乖乖地搭在傅景琛肩上,漂亮的狐狸眼像小钩子般诱惑着男人。
“喝醉了,小狐狸?”
傅景琛尾音略微上扬,带着几分勾人的心思,垂下眼睫看着怀里的女人。
南乔眨了眨眼,摇摇头,嗲里嗲气的撒娇。
“没有喝醉~”
软软糯糯的嗓音直击男人的心魂,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景琛哥哥,要抱。”
喝醉酒的南乔格外诱人,笑起来梨涡浅浅,伸手抱住傅景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男人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处。
傅景琛喉结上下滚动,一手掐住南乔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许是傅景琛使劲太大,南乔感觉不舒服,坐在男人的腿上扭动着小腰,寻求一个最舒适的状态。
幽暗的环境让傅景琛感官更加敏感。
女人身上淡淡的甜香,刺激着男人的理智。
娇嫩的臀部在他大腿上磨蹭,柔软的双峰正挤压他的胸膛,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男人绝对不会放过到嘴的羔羊。
“别动了,再动就在车里办了你。”
傅景琛压着声音警告,一眼看向正在驾车的陈助,还好陈助眼疾手快,南乔刚坐到腿上时就拉上了隔板。
“景琛哥哥,好凶啊~”
南乔娇嗔,看着傅景琛因为隐忍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下一秒。
直接将唇贴在滚动的喉结上,还用舌轻轻舔了一下。
“唔。”
红唇柔软,香舌湿濡。
傅景琛再也无法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马上将人压在后座的座椅上,将南乔的手掐在头顶,不让她乱动。
可是一个醉酒的人,怎么可能能控制得住呢?
南乔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企图要将手挣脱禁锢。
手举在头顶,胸前更加凸显饱满圆润,扭动的水蛇腰不盈一握,裙子只能堪堪遮住大腿。
傅景琛双眼猩红,一把攫住南乔娇嫩的红唇,大力吮吸着女人柔软的舌,恨不得连舌一起吞下去。
男人的吻来势汹汹,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就地正法。
“唔~”
南乔漂亮的天鹅颈向后伸,企图躲开男人火热的吻。
秋风萧瑟,玫瑰庄园的地下车库空无一人。
陈助早已无了踪影,只留下傅景琛和南乔两人。
香甜可口的小狐狸终是难逃老虎的掌心,只能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傅景琛将后座放平,让女人躺的更加舒服。
他一手从上慢慢往下移,顺着漂亮的腰窝,不断摸索。
另一只手揉着白嫩如玉,轻捻慢揉,随即重重碾压几下。
“嗯啊~”
夜色沉沉,迈巴赫随着车里人的剧烈运动而上下晃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迈巴赫才停下晃动,南乔也软在傅景琛怀里,不得动弹。
“抱你进去,抱紧点。”
裙子自然是没法穿了,傅景琛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外套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南乔虽然酒量差,但是酒精也已随着汗液的挥发而消散。
酒醒后,一想到刚刚和傅景琛在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就羞愧得要命,将头拼命地埋到男人的怀里。
“抱我去洗澡,身上黏黏的。”
南乔声音娇媚,眼尾泛红,红唇肿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等一下,有个礼物给你,等我一下。”
傅景琛在南乔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是一只翡翠铃铛玉镯,铃铛雕刻做工不比大师,是傅景琛亲手刻的。
翡翠成色极佳,深绿色铃铛和浅绿色的镯子相得益彰,不显庸俗。
向来觉得翡翠有些过于端庄的南乔,也一眼爱上了。
“快给我带上。”
南乔傲娇地伸出手,眼尾轻抬。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等一下要做坏事的男人,此刻用性感低沉的嗓音勾引着她。
“铃。”
每动一下,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直击南乔的心,也勾起男人深深的欲望。
“喜欢吗?小狐狸。”
翠绿色的镯子衬得手腕更加纤细莹白,惹得傅景琛一阵火热。
“喜欢~”
在看到这个玉镯子的时候,南乔心里的气早就不知所踪了,她是真的对珠宝没有一丝抵抗力,更何况,这是傅景琛亲手做的。
“小狐狸,我想要~”
看着眼前的女人衣衫不整,宽大的西装外套下什么都没穿,刚刚欣赏玉镯的时候,衣服有些落下,香肩裸露、肩颈优美,傅景琛只觉得喉头发紧,小腹滚烫。
“刚刚在车上已经!不行,我受不住了。”
南乔将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抵死不从的样子。
“才这么一会儿,我怎么吃得饱?”
傅景琛眼底温柔缱绻,漆黑的眼眸里装着一望无际的深渊,引人沉沦。
“小狐狸,好不好嘛~我想要。”
傅景琛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当他刻意要勾引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十足的定力,是根本抵挡不住的。
至少南乔是完全无法抵挡的。
傅景琛覆上她的唇,眼神柔情似水,腰腹用力,让她止不住沦陷。
大床开始摇晃,南乔只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上的扁舟,任海浪冲荡,只能紧紧攀附住男人。
翌日,南乔在傅景琛的怀里醒来,鼻尖全是男人独有的木香,稍微动一动身子,只觉得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狗男人。”
南乔挣扎着坐起身,脚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还好傅景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
“大清早的你干嘛?”
傅景琛语气里尚带着大餐后的餍足。
“上厕所!我能干嘛,你抱我去,快点。”
南乔全身酸软无力,只得紧紧地依附在傅景琛的臂膀中,语气里全是不满。
毕竟狗男人不做人实在是太久了。
“傅景琛,我手酸,腰也痛,腿更难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南乔的眼睛还有些肿,是昨天哭太久了,连带着嗓子都是哑的。
“我的错,我给你揉揉。”
认错倒是积极。
“铃。”
傅景琛有技巧地揉着她的手,手腕间的铃铛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你揉了,你别碰我!”
听到铃铛的声音,南乔瞬间炸毛,声音提高八个度,连忙抽回手,却只听见更多的响声。
“怎么了,昨晚...”
傅景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打趣。
“不许说!傅景琛,快住嘴。”
南乔一巴掌捂住傅景琛的嘴,深怕男人嘴里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昨晚我记得也是这只手吧?铃铛声真是清脆。”
含糊不清的话语,南乔却马上懂了。
昨晚的记忆跟小树苗一样,肆意疯长,不断提醒着,昨晚的荒谬。
傅景琛不知道发什么疯,昨晚从床上到浴室,再到洗手台,从地毯又转战到床上,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饶,傅景琛都不肯放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每次都哄骗她说是最后一次,结果接近清晨才堪堪放过她。
到真的最后一次的时候,狗男人抚摸着她过于欢愉的娇躯,哄骗她用手。
只记得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难以抑制的低吟,配合着清脆的铃铛声......
不能再想了。
南乔赶紧甩了甩头,可是她羞红的脸颊和冒血的耳尖早已出卖了她。
“我的小狐狸,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干嘛叫我小狐狸啊!”
南乔有几分欲盖弥彰的羞涩。
“你不叫小狐狸叫什么?”
南乔缩在傅景琛怀里,透过镜子看到自己。
天啊,这真的是她吗?
被情事滋润过的女人,像刚开放的花朵,鲜艳欲滴,狐狸眼里媚意横生,连皮肤似乎都比昨日更加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