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拨去电话:“主人。“有进展了?”一道清朗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如果江怀砚在,就会认出这个声音……是周珣赋的!“嗯。许静言褪去了那副青涩的模样,神情冰冷,唇角带着嘲讽,“昨晚我们睡了,他把我当成了陆知言。“呵。周珣赋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地说,“做得好。接下来,他会经常来找你,你要想办法从海舟里搬走,去他常住的居
许静言愣了瞬,神情疑惑,又有些失落。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江怀砚语气有些恼怒:“从周珣赋那里入手!有关陆知言下落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话落,他挂断了电话。
许静言想了想,上前和他并肩走,抬头问:“陆小姐还活着吗?”
江怀砚“嗯”了声,顿了顿,又说:“我相信她没死。”
只是相信。
许静言敛眸,不再问了。
江怀砚的车将她送回了海舟里的别墅,而后扬长而去。
许静言站在原地,知道看不见车辆,才进了别墅。
自从她被安排住进这幢别墅之后,江怀砚没有来过过一次夜。
她以为今天也是一样。
直到晚上,许静言在睡梦中被开门的动静惊醒。
她在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顿时吓得清醒过来:“你是谁?!”
那人带着一身酒气径直压在了她身上,直接去吻她、撕扯她的衣服。
“知言……”他喃喃地唤。
许静言这才看清,来人是江怀砚。
“怀砚……你……”许静言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摁住。
江怀砚醉眼朦胧地凝视着她,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知言,我爱你……”
话落,他又一次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
许静言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
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
一夜激烈过后,清晨。
许静言疲惫地睁开眼,就见江怀砚已经穿戴整齐,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她翻了个身,感觉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疼得厉害。
“醒了?”江怀砚系好领带转身看向她。
许静言想起昨晚的荒唐画面,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她拉着被子坐起来,看着江怀砚那俊美无俦的脸说:“怀砚,我们昨晚……”
话刚说出口,一张支票落到身前的被子上。
“昨晚你是陆知言,仅此而已。”江怀砚又恢复了那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仿佛昨晚的火热和痴缠都是她的一场梦。
许静言顿时愣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支票上。
三百万。
一晚上的钱。
许静言捏着支票,手微微颤抖,勉强扯着嘴角说:“这是我的辛苦费,还是我的演出费?”
“随你怎么想。”江怀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许静言眼中的失落和受伤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消失殆尽。
她拿起手机,给一个陌生号码拨去电话:“主人。”
“有进展了?”一道清朗的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如果江怀砚在,就会认出这个声音……是周珣赋的!
“嗯。”许静言褪去了那副青涩的模样,神情冰冷,唇角带着嘲讽,“昨晚我们睡了,他把我当成了陆知言。”
“呵。”周珣赋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地说,“做得好。接下来,他会经常来找你,你要想办法从海舟里搬走,去他常住的居所。”
许静言神情恭敬地回:“是。”
话落,她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又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您当初救我,也是因为我和陆知言长得像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周珣赋的声音冷了下去:“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许静言浑身一僵,立刻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多嘴。”
周珣赋不再说话,径直挂断了电话。
独留许静言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