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长睫颤抖着,一声嘤咛从喉头溢出。手想推开他,却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软软地搭在慕逸川肩膀上,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她迷蒙地半睁着眼,眼神混沌没有焦点。下一瞬,一只修长的大手覆上来,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与此同时,这个吻骤然加深。慕逸川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卑鄙下作,竟然趁人之危……“慕逸川……”慕逸川好不容易松开
“啊!”阮时宜惊叫一声,被抵在墙上,才看清面前的人,顿时皱起眉头。
“慕逸川?”阮时宜醉得晕晕乎乎,此刻毫不掩饰面上的排斥,嘟囔道,“真倒霉,出来吃个饭都能碰到你……”
慕逸川被她这话刺痛,眸中闪过痛色,却仍保持着冷漠的神情。
他捏着阮时宜的下巴,皱着眉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阮时宜挥开他的手,“不用!我……我的兄弟们……还在等我呢……”
她一边说着,推开了慕逸川,转身扶着墙摇摇晃晃地朝包厢走去。
慕逸川听到她说“兄弟们”就觉得脑仁一跳一跳的痛,一股无名火从身体里骤然窜起。
他长臂一伸,一把将阮时宜捞回来,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慕逸川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原来总是会吐出带刺语言的地方其实这么温软……
阮时宜的呼吸里都带着酒气,灼热地喷撒在慕逸川的脸颊上,将他的脸也烧红了。
阮时宜长睫颤抖着,一声嘤咛从喉头溢出。
手想推开他,却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软软地搭在慕逸川肩膀上,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她迷蒙地半睁着眼,眼神混沌没有焦点。
下一瞬,一只修长的大手覆上来,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
与此同时,这个吻骤然加深。
慕逸川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卑鄙下作,竟然趁人之危……
“慕逸川……”
慕逸川好不容易松开了,阮时宜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着,那股窒息缺氧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憋死在接吻上。
“你……你……你这个……”
她喘着气,骂了半天一句也没骂出来。
“嗯。是我不好。”慕逸川目光柔和,轻轻摸了摸头。
他将阮时宜打横抱起,“走吧,我送你回家。”
反正都已经趁人之危了,干脆小人做到底吧。
可他没想到,这句话不知道哪里不对,阮时宜立刻激烈挣扎起来。
“我不要回家!我不回!我不回家!”
阮时宜疯狂地捶打着,慕逸川怕她摔倒,只能抱得更紧。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哽咽,她忽然落下眼泪,委屈地抱紧了慕逸川,像是抱着最后一丝温暖。
“我没有家……他们只会打我……那种地方……根本不是家……”
慕逸川心头一阵钝痛,他稍一垂眸,就能看到长袖掩映下的伤疤。
即使这么热的天气,也还是穿着长袖……
眼眶一热,一滴泪落在阮时宜的衣服上,很快洇出一小片湿痕。
“不哭了,我不送你回家,带你去别的地方。”
心里很快做了决定,慕逸川带着阮时宜离开酒店。
“老大!老大!你在哪?!”路阳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奇怪,人呢?掉厕所了?”
这家酒店本就是时家的,慕逸川对这里了如指掌,避开了阮时宜的小弟,带着她坐专梯去了停车场。
不过片刻,阮时宜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进了车里,慕逸川倾身为她系安全带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路阳”。
慕逸川皱了皱眉,挂断了电话,用她的指纹开了锁,给路阳发了条信息:“我先走了,你们玩。”
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酒店经理打了声招呼,他们包厢直接免单。
做好一切,慕逸川发动汽车,带着她驶入璀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