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桁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洛毅听闻风声赶来,惊疑不定的问,“王爷,你身上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他摇摇头,“没什么,遇见了两个......很熟悉的人罢了。“王爷,你身上受了伤,需要尽快医治!”“嗯。陆经桁心不在焉的应声,脑海里却闪过刺客那双清亮的黑瞳。太像了,像极了她......在洛毅给他包扎好之后,陆经桁想了想,郑重下令道,“全边境搜捕两
入夜,边境军驻扎地。
陆经桁低头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又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手心轻柔摩挲,小心把玩。
“王爷,已经到后半夜了,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值班。”
洛毅来到他面前,目光铝驺复杂。
自从王爷自请流放边境后,他就好像变了个人。
比起以前,更加阴沉寡言,喜怒无常了。每日除了恪守职责,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
陆经桁摇摇头,“我今日睡不着,你去休息吧,我继续守夜。”
洛毅劝了几句,只好转身走了。
陆经桁抬头,望着天上明月,陷入深沉的回忆里。
阿钗......我好想你......
每一个失去你的夜晚,我都孤枕难眠。
四周一片静谧,只剩下陆经桁自己清浅的呼吸声。
忽然间,身侧多了一道沉重的呼吸声!
陆经桁眼神一凝,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格挡的姿势!
哐当一声,金戈交错,嗡鸣不止。
来人面覆黑布巾,看不清容貌,只能分辨出是个男人。
有人想刺杀他!可是怎么会?他已经没有大权在握,刺杀他有什么好处?!
陆经桁冷着脸和对方展开缠斗。刺客招招狠辣,满含致命的杀意,是身手顶尖的高手。
饶是身经百战的陆经桁,此时身上也挂了彩,受了伤。
究竟是谁想杀他?
“谁派你来的?你们想得到什么?”他高声喊道,准备把营地里的士兵们都惊醒。
还没等陆经桁想出个所以然,对方似乎察觉到不好得手,不甘心的撤了回去。
霎那间,陆经桁匆匆一瞥,顿时愣在原地。
那双眼睛......
刺客跳入黑暗里,和接应他的另一个男人飞速离开了。
只有两个人,且不想打草惊蛇,灵活的跑掉了。
陆经桁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洛毅听闻风声赶来,惊疑不定的问,“王爷,你身上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遇见了两个......很熟悉的人罢了。”
“王爷,你身上受了伤,需要尽快医治!”
“嗯。”陆经桁心不在焉的应声,脑海里却闪过刺客那双清亮的黑瞳。
太像了,像极了她......
在洛毅给他包扎好之后,陆经桁想了想,郑重下令道,“全边境搜捕两名可疑男子!包括岐国,不惜一切代价!”
洛毅一愣,很快肃然道,“我知道了。”
今晚的事,怕是不简单。
......
那头,萧韶言带着朱谨临一路狂奔,直到跑回两人的客栈后,脱掉夜行衣,才放松下来,大口喘气。
“陆经桁那个杂碎!”朱谨临吐出一口血,“作为灏朝第一高手,他的确不好对付。”
萧韶言朱慰他,“不管怎样,我们都伤了他,还在剑尖抹了毒药,他必死无疑!”
“总算能为阿妹报仇了......”
朱谨临垂下眼,勾起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