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开始解他家居服最上面的衬扣子,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继续往下……林千妙本就想挣脱的指尖,不经意间轻颤着划过他滚烫的肌肤上,拉丝情魅的气氛即将达到高潮,她膝盖猛的往上一顶,挣脱束缚,快跑逃到二楼卧室,锁上了门。狗男人,太会撩!她差点就要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了。莫景琛从未有
林千妙一只手被按压在头顶,她抬起另一只手打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不断用力:“打死你个臭流氓!变态狂”
嘴上说的凶狠,然而她这点力气在莫景琛看来,就似小猫在拱他手一般。
“手疼不疼?嗯?”
“歇一歇再给你继续打好吗”
啊啊啊——
见男人的大掌包裹着她泛红的拳头,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还温柔的问她是不是手打疼了。
而后又开始解他家居服最上面的衬扣子,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继续往下
……
林千妙本就想挣脱的指尖,不经意间轻颤着划过他滚烫的肌肤上,拉丝情魅的气氛即将达到高潮,她膝盖猛的往上一顶,挣脱束缚,快跑逃到二楼卧室,锁上了门。
狗男人,太会撩!她差点就要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了。
莫景琛从未有哪怕一刻像现在这样,备受折磨。
哦,似乎也是有的,例如那天在男卫生间里小姑娘浮夸的演技,在公寓狭小的浴室玻璃门旁,她帮他缠纱布包伤口,那晚在老宅为了骗过奶奶,她在他身下大叫,或是刚才在家里的泳池那勾人春光……
都让他想把奶甜的小丫头占为己有,和她抵死缠绵。
直到晚上,林千妙则没有下楼吃饭,莫景琛端着饭菜上去敲门,她掀开被子:“我减肥,以后都不吃晚饭了”
哪儿还有脸吃,她要为兵哥哥守身如玉的,得赶紧想办法离这个男人远点,不然早晚得栽在他手里。
林千妙想养精蓄锐,好好的睡一觉,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走,国庆假期一过,她就约上莫景琛去办离婚。
夜深,明月高悬。
山下是万家灯火,是喧嚣人间,而山顶的古堡像是童话里的精灵居所,在一条条强光灯带包裹下,岿然屹立在一角。
时机成熟,林千妙只带了书包和手机,轻装上阵,毕竟翻墙逃跑这事她从小没少干,擅长。
可她的确低估了城堡的围墙高度,前院后院转了又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在心里暗暗骂了莫景琛一万遍。
突然一道隐匿在松柏树后圆弧的小木门随着风吹歪了柏树,显露出来,这应该就是祁妈说她平时下山走的后门吧。
嘻嘻,回去找钥匙。
大厅,杂物间,厨房,客卧,整个一楼被林千妙翻了个遍也没找到。
她把鞋子脱掉,只穿了双地板袜,悄悄的上楼,一间的找总能找到。
当进入到一间她从未去过的房间时,林千妙一惊,魂都要吓没了,房间很大,开着灯,一层通铺深胡桃的木地板,楼梯、书柜、扶手用相近的焦糖咖色材质,视觉统一,两面整墙的书柜排满了各种书籍,很有怀旧味道,中间铺了整块波西米亚地毯,壁炉内嵌里燃烧着仿真火焰。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房吧,莫景琛,大骗子,挤在主卧屏风门后的桌子上办公,连睡带工作,一副勤恳清廉的样子,好会装,心机男,不定打什么坏主意。
林千妙一边快速翻箱倒柜的找钥匙,一边审视着这间低调奢华的书房,嘴上把莫景琛数落了一遍。
这是?全是她的资料,他竟然调查她,这么详细,整整几十页的A四纸,连同她小时候的学籍都有复印件。
心机男!亏她还认为他是心软好欺的大叔呢。
等等!
难道他就是那个十年前从人贩子手中将她救出来的兵哥哥?
手中紧握着粉色爱心的信封,让林千妙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是难以置信,是欣喜若狂。
她十岁那年,参加学校组织的秋游活动,因为太想亲手摘那家农场黄桃,就去偷偷爬上树,没想到错过了回去的校车,天色已晚,她想走到大路上拦车,可路上的司机起了贪念把她卖给了人贩子。
十几天处在铁笼的黑暗里,等林千妙重新见到光,看到的是一张涂满迷彩油的脸,向她伸手,抱着她温温柔柔地对她说:“不要怕,哥哥救你出去”
她写了张纸条塞进贴满粉色爱心的信封,在家闹着爷爷一定要送给他。
和家人离开陌生军队驻地的那一天。
他出任务刚回来,手中拿着未拆的信封。
“小姑娘,听说你要见我”
“嗯,大哥哥,我喜欢你,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好吗”
阳光下的挺拔身姿的军人俯身笑了笑。
“好吗?”
“好~”
“那拉钩盖章,我爷爷说了,军人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作数的”
眼泪滴落在泛黄的纸上,歪歪扭扭的“喜”欢的喜字被打湿,墨水慢慢散开,与ʝʂɠ咸咸的泪水交融。
林千妙既兴奋又慌张,急切的去找莫景琛,主卧没有,侧房没有,她想打开每一扇门,想立刻马上告诉他,她好想他,几乎日日夜夜都会想起他。
又一次的推门而入,她想都没想冲过去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脸上分不清是淋浴喷洒下来的水还是眼泪。
“是你,对不对”
莫景琛整个身体瞬间石化,僵硬的不受控制像是被点了死穴,这一刻动也动不了。
低头想掰开小姑娘紧紧搂着的手,看到被她攥的褶皱不堪粉色信封,莫景琛瞬间就明白了。
可就算她知道了他就是兵哥哥,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现在的他可是一丝不挂在冲澡,她不把他当男人吗?
莫景琛转身,雾气氤氲中他说:“所以,老婆知道我就是当年那个救你的那个人,这么着急求贴贴?嗯?”
“我…啊啊——”
“它…它它你…我先出去了”
红晕迅速爬上林千妙的脸颊,热辣辣的,仿佛被燃烧的激情所炙烤,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和心动。
她意想过和他相逢的一万种方式,没想到他们直接跳过了所有,实现了她的终极梦想和他成为夫妻。
不对,她的终终极梦想是希望他们能相伴到老,像爸妈那样恩恩爱爱,最好是再生一堆娃娃。
是的,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要给他生宝宝。
人就是这样,想念的人越是见不到,就越会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臆想,自行勾勒出很多假如的场景并主动填充一些超幸福的内容。
仿佛自己真的和他一起经历过,感受过一般。
这种感觉,歌词里怎么唱?
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