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玩得可嗨了,压根忘了姜笙两次提醒他近期别找女人。良言难劝该死鬼,程昱是注定要栽个大跟头才能长记性。霍楚洲神色变得凝重:“小神棍,展开说说。姜笙剜了他一眼:“别叫小神棍。霍楚洲:“好的小神棍。姜笙深呼吸一口气,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她犯不着时不时因为一个称呼和霍楚洲来气,大不了,她也气他!姜笙眯眼笑得
霍楚洲鄙夷地扫了他一眼:“辣鸡,所以你没老婆。”
giao!
杀人诛心!
程昱为了安抚受伤的心灵,叫了许多风格的小姐姐来陪玩。
他鬼哭狼嚎唱歌时,小姐姐们捧场地给鼓掌夸赞。
他渴了,小姐姐们马上递上葡萄美酒,还细心地提供擦嘴服务。
而且每个小姐姐看起来又高身材又好,那熊……
姜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她感觉不小了,但在这些小姐姐面前,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算了,她要那么大也没用,影响干仗。
对,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她不想大!
霍楚洲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毒舌又控制不住上线。
“那都是科技,你的纯天然,没有可比性。”
“啥意思?”
姜笙到底还是不够了解这个世界,一时之间没听懂。
霍楚洲低头,对着她耳边小声解释了一句。
姜笙瞬间瞪大了眼睛:“霍楚洲,你什么时候摸我了?!”
霍楚洲以为她是少女娇羞,结果姜笙却对他直接上手:“不行,我也要摸回去!”
她还没摸过男人的熊呢,不能吃亏。
霍楚洲抓住她那作恶的柔软小手,额间青筋直跳。
“姜笙,在外面注意点别乱来。”
柯荆飞抬起拳头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一下:“七爷,小嫂子,需要让人给你们准备房间吗?”
姜笙推开霍楚洲:“别,我还要看戏呢。”
柯荆飞疑惑:“看什么戏?”
姜笙对不远处的舞台努努嘴:“看程总的戏。”
程昱玩得可嗨了,压根忘了姜笙两次提醒他近期别找女人。
良言难劝该死鬼,程昱是注定要栽个大跟头才能长记性。
霍楚洲神色变得凝重:“小神棍,展开说说。”
姜笙剜了他一眼:“别叫小神棍。”
霍楚洲:“好的小神棍。”
姜笙深呼吸一口气,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她犯不着时不时因为一个称呼和霍楚洲来气,大不了,她也气他!
姜笙眯眼笑得比狐狸还灿烂,声音故意掐着,又嗲又娇。
“小叔叔~~”
霍楚洲手一抖,心肝颤。
小神棍却已经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手指调皮地上下轻点摩挲,媚眼如丝。
“小叔叔,你要不要和我双修呀~~”
“咳咳咳……”柯荆飞被酒呛得不行,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盆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们继续,继续……”
他不想和程昱一样左拥右抱浪,也没有真爱陪在身边,他走还不行吗。
狗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不带这么虐的。
“坐下。”
姜笙脸上的妩媚瞬间消失,娃娃脸变得十分严肃凝重,变脸速度堪比京剧变脸。
“我解释完啦,明白没?”
霍楚洲,柯荆飞:꒰⑅°͈꒳°͈꒱
他们需要明白什么?
姜笙不得不掰开解释:“我刚不是说他这几天有姻缘吗,现在姻缘来了,估摸最迟明晚,他就得成亲,然后前往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天堂?”
姜笙对柯荆飞打了个响指:“bingo,答对了,但没有奖励。”
三人都默契地看向台上的程昱。
程昱摊在沙发上,就像古代沉迷于女色的皇帝一样,极尽奢靡。
而在姜笙的视线中,程昱却不止是和这些女人玩,还有个女鬼从身后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密无间。
女鬼穿着凤冠霞帔,红艳如血,肤色惨白,朱唇妖艳,是个古代女子。
她指甲细长,呈现暗红色,温柔而又缱绻地抚摸着程昱的脸,正欲有下一步动作时,突然猛地抬头。
姜笙快速抱住了霍楚洲,装死。
女鬼没发现危险来源,又低下头,继续享受美味。
这几天的经历告诉霍楚洲,程昱现在的状态绝对有蹊跷。
到底是自己过命的兄弟,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小神棍,程昱是不是有危险,能不能……”
“嘘。”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姜笙的食指压住。
“小点声,没看到程总现在过得很快乐吗?”
柯荆飞一头雾水,好奇心就像猫抓心肝一样,难受得不行。
他起身坐到霍楚洲身旁:“小嫂子,什么情况?”
姜笙故作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程昱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姜笙看了眼时间,到点要去修炼了。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霍楚洲想说话,姜笙却提前打住:“去乱葬岗,你还要去吗?”
emmm,霍七爷抿着嘴,然后抬手帮她整理了下衣领,披上大衣。
“外面冷,路上小心。”
这种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姜笙也没强求,她一个人过去,车都不打了,直接瞬移符过去,她可真是省钱小能手。
自从她开鬼门关把部分鬼送走后,乱葬岗的阴气没以前那么重了。
今日再修炼一天,她就又得重新找地方了。
找哪儿好呢,现代社会的乱葬岗可太少了,社会太平,一片幸福祥和。
不像异世界时不时发生冲突斗争,尸山血海,生灵涂炭,怨气弥漫,滋生怨灵恶鬼,为祸人间。
从理想角度来想,姜笙喜欢现在的生活,平淡幸福。
只可惜,这生活对她来说,终究只是黄粱一梦。
梦醒时,就该杀回异世界复仇了。
……
同一时间,国色天香会所,霍楚洲把那些女人都遣散了。
柯荆飞踹了踹程昱的腿:“人都走了,你还瘫着干嘛?”
程昱吧唧一下嘴巴,醉得不轻:“娘子,我来了……”
他倒在沙发上,笑着进入梦乡。
柯荆飞莫名地担忧:“七爷,按小嫂子的话来说,程昱会死吗?”
霍楚洲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向一旁的垃圾桶,伸手翻了下。
“七爷?”
柯荆飞不解地喊了声,就看到霍楚洲从里面捞出一张符箓,正是姜笙刚刚给他的。
符箓被酒水打湿,只剩下一半,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效果。
霍楚洲面色黑沉如墨:“小神棍送的符都敢扔,死了活该。”
得,明明刚听闻被强塞未婚妻时,百般不情愿。
这才几天,就如此护短了。
好歹是兄弟,柯荆飞还是得帮一把。
“这混小子估计喝蒙了,该罚,就罚他大难不死后,直接患上女人过敏症吧,能看不能吃,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