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裴玉屏脑子糊涂,竟将她错认成了景占南,要杀了她!景幼渔将桌上的药碗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将裴玉屏推到在了地上,才勉强喘上气来。裴夫人闻声连忙跑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倒在地上的裴玉屏,赶紧上前扶住裴玉屏,指着景幼渔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景幼渔!敢对我女儿下手!你活腻了你!我们家这是倒了什么
裴玉屏躺在床上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但满嘴乱喊着一定要杀了景占南。
裴夫人看着心痛不已,让裴允夏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来医治。
而裴允夏也担心裴玉屏再跑出去惹是生非,将她关在了家里,让人好生看管着。
景幼渔端着药碗进了裴玉屏的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上面空无一人,景幼渔皱了皱眉头,下一秒,一双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变成了这样!景占南!我要你死!”
裴玉屏披头散发,面部狰狞,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手死死掐住了景幼渔的脖子。
景幼渔被掐地喘不上气来,一张脸憋得涨红,而裴玉屏嘴里仍然乱喊着,俨然是把景幼渔当成了景占南。
她原本是进来给裴玉屏送药的,顺便过来看看裴玉屏是不是真的疯了,她还想借着裴玉屏来实施自己的计划呢。
谁知裴玉屏脑子糊涂,竟将她错认成了景占南,要杀了她!
景幼渔将桌上的药碗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将裴玉屏推到在了地上,才勉强喘上气来。
裴夫人闻声连忙跑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倒在地上的裴玉屏,赶紧上前扶住裴玉屏,指着景幼渔的鼻子大骂道。
“好你个景幼渔!敢对我女儿下手!你活腻了你!我们家这是倒了什么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景幼渔方才喘过气来,抬眼看着裴夫人那双眼,眼里恨意乍现。
从她嫁过来后,裴家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如从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裴夫人时常对她谩骂,她都忍了下来。
而裴夫人每骂她一句,她心中对景占南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景幼渔咳嗽了两声,假装良善地对裴夫人说道:“玉屏妹妹还有些不清醒,把药打翻了,我再去药房抓两副回来。”
“还不快去!”裴夫人怒瞪着景幼渔。
景幼渔出了房门后,转眼面容就变得阴冷起来,心中暗道:这裴玉屏,对她还有用。
景幼渔去了药房抓药,刚提着药包出了门,便看到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
那马车豪华,车上悬挂着铜铃,顶上还雕刻着四只麒麟,嘴里各衔着个汉白玉珍珠,车顶立着个旗,上面赫然是摄政王府的图腾。
景幼渔连忙追在马车的后面,嘴里喊着:“陆哥哥!”
那马车丝毫未停,渐行渐远离去,风吹起帘子,景幼渔看到,那车里坐着的正是陆廷舟。
待马车远去,景幼渔听到周围的路人议论道。
“刚过去的那个是摄政王的马车吧?”
“是啊,听说还有三日就是秋日围猎了,皇上太后对此格外看重,不容出一点差错,我昨日还见这摄政王调了一堆兵马出城呢!”
“听说今年的围猎,连太后长公主也去呢!怪不得这么大阵仗,往年可不曾有过。”
景幼渔听着路人们的议论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计划,随后目光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呢喃着。
“景占南,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