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色格外迷人,我从未有过的心安,我竟痴心妄想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我蹑手蹑脚地下床,光着脚移他的身后,从后面紧紧圈着他,轻轻唤他,“山河。我喉咙里艰难地发声,眼眶又湿了。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以前不敢,现在也不敢,可今天突然想任性一次。“醒了?”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转身搂着我的肩头,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就蛊惑了我。他捏着
“没有,沈爷。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满脸涨得通红,爬出了泳池,他踩在我的手背上,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实话。”
沈斯年似乎没有耐心了,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比划。
我大概猜到了,那次我碰巧遇到他,还给他敲晕了,他两次接触下来觉得我是顾山河给他下得绊子。
“真的是巧合,我只是顾九爷众多情妇中得一个,而且跟他得时间也很短。他做什么时候从来也不告诉我。”
他脚下得力道轻了几分,好像是有点相信我得说辞。
一只手机扔了过来,沈斯年将我从地上拎起来,眼神似乎有着一丝怜惜。
可说出得话却吓得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打给他。”
一柄利刃抵在我的脖子上,锋利的切口割破了我的皮,我一动不敢动。
打电话和死我需要选一个。
我选择死。
我一个劲儿摇头,抱着沈斯年的胳膊,跪下来,“沈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错了……”
我给他磕头,一下下撞在地板上,汩汩热血从额头流到眼尾流到嘴角,我不敢停。
给顾山河打电话,告诉顾山河,他的情妇在他的死对头手里?
怕是我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反而不会太痛苦。
顾山河折磨人到死的手段我见过了,并不想亲身经历。
“可惜了。”
他正准备拿我开刀,手下急急忙忙闯了进来。
“老大,顾山河的人来了。”
眼前的场景,有些混乱,我裸着身子,脸色惨白,佝背瑟缩在沈斯年的脚边,奄奄一息,有种破碎的美感。
像是被虐待狠了。
沈斯年脸色骤然阴了下来,一把断刃甩了出去,直接插在门板上,“狗娘养的。”
那人吓得连连后退,连滚带爬退了出去,脸色刷白。
“呵。”
他又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浓浓杀意,“你可以滚了。”
我浑身都疼,哆嗦着穿上衣物,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顾山河来了,我没得洗,现在在沈斯年眼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蓄谋已久。
还没走几步,我便看到了巨力,他是顾山河身边的得力助手。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努着嘴还未开口,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
我抬眸,静谧的落地窗口侧着一人,指尖夹着烟,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着他挺拔的身姿,他背后的霓虹璀璨此刻黯然失色。
这一刻我的心脏骤停,有人天生这般贵气逼人。
今晚的夜色格外迷人,我从未有过的心安,我竟痴心妄想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光着脚移他的身后,从后面紧紧圈着他,轻轻唤他,“山河。”
我喉咙里艰难地发声,眼眶又湿了。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以前不敢,现在也不敢,可今天突然想任性一次。
“醒了?”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转身搂着我的肩头,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就蛊惑了我。
他捏着我,熟练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的点,蹭着我的臀部,沿着我的胸口舔舐,轻轻衔主我得耳朵,轻拢慢捻。
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宽厚的手掌抚摸我额头的伤口,指尖冰凉,激得我颤栗了一下。
“疼吗?”
我摇摇头。我贪恋这难得一次得温柔,忽然觉得那些伤口和疼痛都算不得什么,得顾山河一次怜惜,值了。
我不敢表现出对他得迷恋,我得识大体,我不能争风吃醋,不能霸占他,更不能爱上他。
我只希望今天得时间可以过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今天得前戏格外久,我被弄得声音都开始绵软,软到一触碰就跟水一样。
“想要吗?”
“求爷……”
他却没有一丝反应。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我就说我哪有怎么好得命被金主这样宠着,哄着,碰着。
“你不要我了?”
他揉着我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我,我没有……”
我吓得语无伦次,跪倒在顾山河的脚边,可我太虚弱了怎么也跪不好,一双手颤栗着发誓。
“他……我真的不认识他。他知道我是你的人,就拿刀逼着我,让我承认受了你指使,那晚敲晕了他。”
我露出脖子上的口子,眼神祈求,“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丢人的。”
他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沉,半响才开口,“我知道。”
“真的,我可以为了你去死。只求你不抛下我。”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他的手背,滚烫。
如果可以我想把心捧给他看看,告诉他,”你看,这里从来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