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晴恋恋不舍望着李澈,不满道:“殿下,那你可不能薄情寡义,忘了晴儿啊!”“知道了,快走吧。李澈催促着。事实证明。不论一个女人多美,只要男人提上裤子就会翻脸不认人的。李澈这还没提起裤子,便巴不得司马晴赶紧回家,方便他睡个安稳觉。引得司马晴极度不满,撅嘴表示抗议,立马穿戴整齐便匆匆离开了
“这条床铺怕是不能丢了。”李澈话中有话,一脸戏谑。
“为何?”司马晴疑惑不解。
李澈玩味道:“大婚之日最重要的就是洞房花烛夜,翌日一早太后会亲自检验成果,你若现在将床铺给丢了,将来如何交差?”
司马晴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只见李澈神神秘秘从床铺之下,取出一把镶满珠宝的匕首,亲手将那一块布割了下来,拿给司马晴自己保管。
“殿下睡觉,还将匕首藏在床边?”
李澈不怒反笑,心平气和解释道:“本王诸多兄弟,为了权利无所不用其极,本王若是不多个心眼,早在前朝就被挫骨扬灰了。”
“啊?”司马晴震惊的花容失色,连忙追问:“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
且不论他们李家皇室怎么做的,单看后世清朝康熙的儿子,九子夺嫡,抢的是头破血流,骨肉相残。
到最后,皇四子上位。
昔日和他争皇位的兄弟,哪个善终?
大晋皇室历来残酷,他们兄弟之所以表面上还能和睦相处,全是因为当皇帝的是太子,也就是当今的晋光皇帝。
晋光皇帝虽然身体不济,但以仁义忠孝治国,短短两年时间就博得天下百姓一致好评。
足以证明,晋光皇帝的功绩。
然而当初若是一着不慎,随便换一个皇子做皇帝,到今日肯定满目疮痍,兄弟死的死,废的废,哪还能凑一桌吃个年夜饭。
“本王何故骗你?”
“现如今昔日的太子登基,对秦王殿下是关照有方,难道皇上也……”司马晴欲言又止,可不敢再胡言乱语。
李澈斩钉截铁地说:“普天之下,唯有本王的亲皇兄不会害本王。”
关于秦王。
司马晴起初只知道,秦王颇得当今太后以及皇帝宠爱,然而秦王是京城人尽皆知的废物王爷。
平日酷爱流连青楼,一掷千金,风流成性。对诗文狗屁不通,提笔忘字。对兵法更是一窍不通,没有建树。几乎可以形容秦王百无一用。
可今时今日,与秦王近距离相处。
被流言蜚语蒙蔽的司马晴,才逐渐发现秦王并不是传闻中的糟糕透顶。甚至李澈的愚钝无奈,花心风流全是装给世人看的。
“殿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司马晴好奇询问。
李澈故作神秘,没有接话。
这时鬼面人悄然而至,规律扣响三声房门。
提醒李澈,是鬼面人来了。
“启禀殿下,大理寺卿司马大人还在前门等候,说要等司马小姐一起回府。”
此话一出,司马晴才幡然醒悟。
她是带着爹爹的任务来的,结果话没问到反而把自己栽进去了,更让人羞耻的是,她竟然忘记了司马徽还在府外等着她回家。
“我爹真是的…”司马晴不满撅嘴。
李澈看破不说破,笑道:“免得你爹担心,赶紧回家吧。”
“人家还不想走嘛。”
“回去再陪陪你爹娘,或许过段时间你就能和本王长相厮守了,咱们可不能只顾自己逍遥快活啊。”
司马晴恋恋不舍望着李澈,不满道:“殿下,那你可不能薄情寡义,忘了晴儿啊!”
“知道了,快走吧。”李澈催促着。
事实证明。
不论一个女人多美,只要男人提上裤子就会翻脸不认人的。
李澈这还没提起裤子,便巴不得司马晴赶紧回家,方便他睡个安稳觉。引得司马晴极度不满,撅嘴表示抗议,立马穿戴整齐便匆匆离开了。
司马徽焦急不安,来回踱步。
终于瞧见了司马晴的身影,只不过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走路并不自然,脸上浮现朵朵红云。
“晴儿…你该不会和殿下已经……”司马徽惊讶的张大嘴巴,大的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很明显吗?”司马晴反问一句。
她已经尽量表现的没那么明显了。
说起来都怪李澈,欺负她初经人事啥也不懂,因此占据了上风,等以后有的你好看的!
哼!
司马徽身躯猛地一震,瞠目结舌。
他不过派司马晴去试探李澈,没想过让她这么快失身啊!
瞧瞧自家女儿这副模样,这说话的语气,铁定是已经木已成舟了,否则以司马晴的性子,是决计说不出这番话的!
司马徽喃喃自语:“虽然你和秦王殿下已有婚约,但未行婚礼就……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爹,难道你不想早点抱外孙吗?”司马晴忽然口出狂言。
“当然想!”司马徽毫不犹豫说出口。
司马徽只有司马晴一个女儿,自然对她百般宠溺,要说到含饴弄孙的份上,那肯定是翘首以盼的啊。
“那女儿今后努努力,尽量让你们如愿哈。”司马晴哈哈大笑,快步溜走了。
司马徽无奈叹息。
这女儿还没嫁人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不能要了!
…
【萧府】
自打萧悦悦和婢女上街,无意撞见秦王李澈以后,李澈勇猛无畏的形象就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失魂落魄,眺望无边黑际。
婢女轻手轻脚推门房门,说道:“夜深了,小姐还不歇息吗?”
萧悦悦手握《西厢记》,蓦然回首。
“让你打听的事,如何?”
“小姐真想知道吗?”婢女犹豫不决,面露难色。
萧悦悦微坐床边,轻描淡写地说:“但说无妨。”
“秦王…秦王殿下他救了幼童以后,便又去了琉璃阁。”
由此看来,李澈的风流是真的。
萧悦悦秀眉紧蹙,愁眉不展。
婢女独具慧眼,连忙补充道:“但秦王殿下进去只有一刻钟就出来了,并没有再琉璃阁过夜,后来我们的人就跟丢了,因此并不知道秦王殿下后续去了哪里。”
闻听此言,萧悦悦倒是觉得惊奇。
以李澈的风流韵事,怎么会不再琉璃阁过夜?
难道是厌弃了琉璃阁那位红颜知己?
“继续盯着。”
“奴婢明白。”
惋惜的目光落在《西厢记》上,萧悦悦自言自语:“几次三番出门购书,为何总是没有下半卷,真是让人惋惜啊。”